别忘了许相公可是吃了药,本来就在忍受,这一下跟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忽然间,他感觉鼻子上热乎乎的,一摸鼻子,竟然流鼻血了。
许仙腾的站了起来要去找娘子,想强推,可是一想到娘子房间关着门只好又转了回来。
许呆子的目光又停留在了画面上,浑身热血沸腾,他感觉随时会炸开,最终许仙喘着粗气蹲在了墙角,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袍子。
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今天借着酒劲,冷秋蝉讲了许多关于自己不为人知的故事。
公司是她和丈夫一起创业打下的天地,正在企业蒸蒸日上之际,有一天夜里下着大雨,冷秋蝉忽然发高烧,丈夫冒雨送她去医院,结果发生了车祸。
开过车的都清楚,当撞击的一刻,司机会本能地会向左打方向盘,避开撞击位置,让自己尽可能避过危险。
可是他的丈夫却选择了向右猛打方向盘,让冷秋蝉避过了致命撞击,将生的机会留给了她。
最终冷秋蝉在车祸中幸免,而丈夫那一夜却再也没能够回来。可以说是丈夫用生命挽救了她的生命。
正因为如此,冷秋蝉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对丈夫念念不忘,一心扑在事业上,对任何男人的示好追求视而不见,将自己的感情冰封,企业是越做越大,而她却也越发的孤单冷傲,碾压对手近乎残忍不近人情,正因为如此在商界落了个黑寡妇的名号。
可是没人知道,冷秋蝉原本是个感情细腻的女子,正因为丈夫的死让她变了,变的冰冷没有人情味儿。
风一吹,冷秋蝉越发的醉意朦胧,她轻轻撩起秀发,石凡眼神好使,一眼便看到冷秋蝉脸上竟然挂满了泪花,那端庄高贵的脸蛋挂着泪花,再加上一身黑色裙装,让人不自觉地就会想起那些岛片中的黑衣su人,简直美艳端庄到极点,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砰然心动,不自觉地生起怜悯之心。
此刻石凡才知道,这个端庄美貌的妇人,内心承受了多少苦楚,他虽然外表冰冷,但是在无数个夜里,都是自己在夜色下默默承受着孤独,着伤口,人们只看到她风光的一面,却鲜有人知她实际上很孤独寂寞,她在默默地一个人坚守贞操,坚守着底线。
“曾经我老公也喜欢弹吉他给我听。”
冷秋蝉默默地说着,醉意袭人,不由身体一歪,一头趴在石凡肩膀上,嘤嘤哭了起来,她醉了,身体轻轻摇晃,醉态迷人。
怀里的身体柔软丰腴,石凡忍不住伸手将她环住,体态丰腴的妇人,触感惊人,远不是那些稚嫩少女能比的,女人成熟的体香缭绕,清香的发丝撩拨着他的神经,让石凡忍不住一阵热火升腾。
“抱紧我,疼疼我。”冷秋蝉轻轻呢喃,她醉了,醉的不愿意醒来,此刻她只想找个男人的肩膀来依靠。
曾经高贵端庄的女人现在就在自己怀里,女人的柔软和呢喃让石凡忍不住热血一阵上涌,猛然拥住她,翻身将她扑倒在了沙滩上。
沙子沾染到了身上,爱干净的冷秋蝉似乎没注意到,她伸出羊脂美玉般丰腴的手臂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媚眼微阖,发出剧烈的喘息声,让石凡忍不住大手向她身上攀了过去。
“噢!”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难耐悠长的申吟,小手环着石凡的后背,闭着眼睛发出一阵阵醉人的呢喃,“老公,疼疼我,秋蝉好想你啊,你好好疼疼我,你好久没疼人家了,你要用力点!”
听到她的声音,石凡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明白了,这个美妇董事长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丈夫,确切地说是当成了她丈夫的替身,即使要做那事,她仍然把自己想成了她的丈夫。
被人当替身石凡也不爽,他停了下来,冷秋蝉在下面将他搂住,身子难耐地扭来扭去,“老公,你怎么不疼秋蝉了,秋蝉好寂寞啊!”
她脸蛋红晕撩人,妩媚无边,小嘴蠕动,不断发出一声声迷人的呢喃,让石凡有一种错觉,这还是自己看到的那个端庄高冷的董事长么?
“董事长,你醉了!”石凡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扶了起来。
“我没醉,老公,你为什么不疼我,为什么不疼你的秋蝉,你好无情啊,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冷秋蝉靠在他肩头上,不断呢喃出声,声音似嗔似怨,撩人无比。
“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去。”石凡道,可是冷秋蝉呢喃不清,他又不知道她家在哪,只得道:“董事长,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回去。“
“去给我开个房间就成。”冷秋蝉说了一句,趴在他肩头上没动静了。
去开个房间不错,明天醒酒就可以自己走了,正好他们的车都还停在酒店。
石凡只好把她抱起来,往江边的都皇酒店走了过去。
美妇一头发髻散开,缕缕青丝几乎垂到地面上,那凹凸有致的体态,黑衣映衬的雪肌,简直惊心动魄,让石凡几次都有把她放下来征服的冲动。
忍着无尽的魅惑,石凡到都皇酒店吧台给她开了一个套房。
刚才董事长进来,前台MM都见过,不明白现在怎么被男人抱着来开房了?不过想到人家是一起出去的,现在可能谈好了,来开房了呗。
前台MM向石凡挑了挑大指,那意思你连黑寡妇都能拿下,厉害啊,这可是整个中海排名前五的企业董事长,又如此之美貌,那以后的生活还用愁吗?真是齐人之福啊。
“擦,你什么意思!”石凡腹诽一句,接过房卡,抱着冷秋蝉坐电梯来到楼上。
楼道里的灯光照在冷秋蝉红晕嫣然的脸蛋上,让她的端庄变的更加妩媚迷人,让石凡不由自主又咽了两口吐沫。
来到房门前,插卡进入房间,顺手扭开了床头灯。
石凡刚要把冷秋蝉放在洁白的大床上,冷秋蝉雪臂环着他的脖子,小嘴吐着清新的酒香轻轻呢喃着,“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