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仅仅几天,石凡在汴梁已经是名声大振,他想低调都不行。因为他的存在,李师师的别湘馆名气迅抬升,李师师俨然已经成了大宋第一名妓,四大行之,这让其她三大行以及其她当红的姑娘真是羡慕嫉妒恨。
可是没办法,石凡哪也不去,就去捧李师师的场,实际上他是打时间等半月之期,同时听李师师的曲也能陶冶心境,增加感悟,为冲击神丹境做准备。
这一日石凡从宫中返回客栈,抬头一看,只见门前停了一辆马车。见他出来,马车帘笼挑起,一名丫鬟扶着一位盈盈款款的美人自里面走了出来。
“石大人,奴家等你多时了!”那美人道,现在石凡在京城名声鹊起,因为经常进宫,不少人都对他以大人相称。
石凡看着这位少女,年方2o左右,长的极为风云标致,一颦一笑风情万种,极为动人。
“姑娘你……”石凡有些诧异,此女他不认识,无缘无故找自己做什么。
那女子浅浅一礼,“奴家流云雅阁柳瓶儿。”
“原来是瓶儿姑娘,找在下有事?”石凡问道,来了汴京这么久,柳瓶儿他当然知道,和李师师一样,乃是汴京四大行之一。
“没事就不能请大人了吗?”柳瓶儿盈盈一笑,“奴家是特意过来请大人到瓶儿处坐坐,大人请吧。”
石凡一皱眉,正想推脱,却听柳瓶儿道:“奴家一小女子不会惹的大人害怕了吧,难道小女子还会吃了大人不成。”
“哈哈!”被她一说,石凡倒不好拒绝了,四大行据闻都是雅人,歌舞曲赋名满京城,今个儿索性就扮个风流公子,彻底放松一下,他抬手捏了下柳瓶儿那精巧的瑶鼻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去见识下你的流云雅阁。”
柳瓶儿咯咯一笑,“大人请!”
石凡上了马车,柳瓶儿也被丫鬟扶上来,坐在一旁,丫鬟落下了帘笼。
“驾!”车把式甩了个响鞭,马车轱辘辘向城西而行。
车厢内,柳瓶儿美目流盼看了石凡一眼,有些幽怨道:“大人,别湘馆在您的帮助下如日中天,我们可就难了,现在维持都困难了,大人既帮了师师姑娘,能否也帮帮我们呢?”
“帮你们?如何帮法?”石凡道。
“大人可否也为瓶儿作词一?”柳瓶儿笑意盈盈道,那清亮的眼波能把人的魂勾走。
“这个,待在下兴致上来,或许能给你做一。”石凡笑道,一词而已,他多的是,再说自己又呆不了几天了,没必要太保守。
“奴家先谢谢公子。”柳瓶儿又是盈盈一礼,看着像个大家闺秀,偏偏她眉目流盼间勾魂荡魄。
“果然不愧是四大行。”石凡也是暗叹一声,只看人家这修养,比现代那些戏子可强太多了。
“大人既帮了师师姑娘,能否也帮帮瓶儿呢,经常去瓶儿那里捧捧场可否?”柳瓶儿又道。
“这丫的,顺杆往上爬呀。”石凡看着她不由一笑,“现在别湘馆正用人之时,瓶儿姑娘若是愿意,何不也加入别湘馆呢,最起码这段时间大人不会亏待于你。”
“这……”柳瓶儿有些幽怨,同为四大行,她怎么愿意投奔人家名下,那她柳瓶儿的名头不是被李师师彻底压制住了吗?
她们想的很容易,只要施展手段,将石凡勾到手,还怕斗不过李师师吗?要知道现在石大才子可是连高俅、蔡京都争相邀请的人物。
呵呵,要是石凡知道现在青楼姑娘都认为他是大才子,恐怕他自己都得笑。
“此事容奴家考虑!”柳瓶儿狡黠地浅笑道。
“呵呵,那你就先考虑考虑。”石凡也笑道,心说等老子走了你还考虑个毛了。
石凡也听说过,流云雅阁是在城南,但是马车却一路向西行驶,石凡看出路线似乎不是去流云雅阁,却并未说破,只由着马车前行。
马车在一处青瓦白墙的清雅院子前停下来。
“公子请!”柳瓶儿引石凡下车,两人刚来到门前,门内又有两位青春貌美的姑娘迎了出来。
“欢迎石大人前来做客。”俩姑娘笑意盈盈迎了上来,向着石凡施了个万福。
石凡有些懵逼,这特么又是谁,钻美人堆里了,几个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动人,古典味儿十足。
结果柳瓶儿一介绍,石凡明白了,这两位姑娘一位是寒歌院的花影,另一位乃是明月小楼的凡书雪。
三人和李师师一起,被这些名流才子,王孙贵胄并城为京城四大行,这三个人无疑就是其她三大行,四大行代表北宋青楼的顶端,难怪这么漂亮,尤其是凡书雪,更有一种书香气质,伶仃一看就是个书香贵女,清纯无比,谁能想到她会是个青楼女子。
两人见石凡望过来,面上皆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道:“早闻石大人的名声,今日才有缘得见,石大人能到明月小楼,小院篷壁生辉,今儿个总算把大人盼来了,大人里面请。”
石凡望了柳瓶儿一眼,柳瓶儿浅笑含羞不语,石凡本以为这妞会带自己去她的流云雅阁,却没想到来了明月小楼,
当着几个古代美人,石凡也不想太拘束,反而反客为主,爽朗笑道:“几位姑娘既然将在下请来,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大人请!”
跨进青瓦白墙的飞檐朱门,就见满院桃李盛开,假山溪水,红亭阑干,一派烂漫春光。雕栏楼阁内曲音缭绕,玉笙回荡,倒是个清雅之地。
绕过几栋小屋,后院闪出一座造型别致的小楼,看那楼立的角度,很容易让人想到小楼上那书香闺雅的女子举头望月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意境。
这里就是凡书雪的居所,明月小楼亦因此而得名。
三人径直将石凡让进了凡书雪的闺房内。石凡四下打量着这间幽香袭人的小屋。左边依墙一架书柜,柜顶放一盆藤萝,几弯翠绿流徜而下,掩映着一册册经史文章。书架旁有木架铜盆,旁边还有一座梳妆台,其上置一面光可鉴人的五尺高铜镜,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