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普通侦探非常不同,顾问侦探这个称唿先不说,就说福尔摩斯接案件的动力,别人是钱,他是刺激。
在他看来,凯勒先生讲述的他妻子安妮异常失踪的案件,是很无趣的,书中福尔摩斯自己的原话是:在我刚开始做顾问侦探的头几年,遇到这样的小案子,也许会欢唿雀跃,但到了职业生涯的晚期,我绝对会把它送到别处。通常我会推荐几个年轻的后起之秀赛斯韦佛、南沃克的特雷弗,或丽兹皮娜他们都在顾问侦探这一行业表现出了相当的潜能。
至于,为什么福尔摩斯又会破格的接受这个案件,原因有两个,其一福尔摩斯对于臭名昭着的玻璃琴很好奇,其二……
“言下之意,福尔摩斯不喜欢女的?”易罗圣好奇。
因为第二个原因,是因为福尔摩斯的搭档华生,经常说福尔摩斯对什么女的都提不起兴趣,而福尔摩斯看见安妮照片后,就有股子好奇,所以福尔摩斯要向华生证明,是有妹纸能够让他提起兴趣的。
虽说此兴趣非彼兴趣,但似乎福尔摩斯就抱着这样的态度,跟着凯勒,然后下面……
“什么鬼,怎么没有了?”
虽说凯勒的妻子,安妮这个案件比较诡异,但实际上就像没有吸引到福尔摩斯一样,也是没有吸引到易罗圣的,可即使没有吸引到,这种下半截直接没有的感觉,还是很让人蛋疼。
就好像蹲大号,蹲到一半被人请出来了,那种感觉是一样的。
当罗杰问福尔摩斯是怎么得到两只岛国蜜蜂时,福尔摩斯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沉思片刻后,他说起了他在东京市中心发现的一个养蜂场:“能找到它纯属运气如果当时我带着行李一起坐车走了,那也就看不到那个地方了,不过,我在海上被困了太长时间,想走路锻炼锻炼。”
“你走了很远吗?”
“应该是的就是的,我确定我走了挺远的但我记不起确切的距离了。”
他们在书房里,面对面坐着。福尔摩斯端着一杯白兰地,斜靠在椅子上,罗杰双手握着装蜜蜂的小瓶子,往前俯着身。
“所以安妮的故事就这样没头没尾了,或者是准备开启双线叙事?”易罗圣如此想。
福尔摩斯去旅游,而小说一开始也说了年迈的福尔摩斯刚环游世界回来。
书中再一次体现出了福尔摩斯的记忆力衰退,罗杰询问两只岛国蜜蜂在什么地方,福尔摩斯最后却忘了回答,说起另外的事情了。
“玻璃琴的推理方法倒真是让我眼前一亮,但那也是福尔摩斯比较年轻的时候,现在已经完全年迈的福尔摩斯,还有什么能写的?”
易罗圣现在已经并不怀疑韩公子的水平了,毕竟他说有智商的,并且也不是永黑,他只是好奇,如何表现一个年迈到记忆力严重下降的侦探。
书中,福尔摩斯与岛国人梅琦交流,两人是有书信来往,至于两人认识的起因,是都对于藤山椒有非常深厚的认识。
毕竟在《亲爱的福尔摩斯》,福尔摩斯着作,有一个论文就是《论蜂王浆的价值及藤山椒对身体的益处》,梅琦就是看完这个论文,然后给福尔摩斯写信,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
“福尔摩斯是生活在世界二战时期?”易罗圣这才反应过来。
一个女的,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脏兮兮的来找福尔摩斯,本来罗杰是想要拦住这个女人的,毕竟来找福尔摩斯的人太多了。
然而福尔摩斯注意到了常人注意不到的细节,制止了罗杰,并且叫罗杰去报警。令人感到惊奇的是,那女人怀中抱着的孩子是死的,用围巾包裹着,周围有苍蝇飞舞。
已经是死了很久了!
安德森警官看见这平常难以见到的一幕,心中的反应也和平常人相同,想着这婴儿是不是女人绑架来的,然后不会照顾,现在死了,但福尔摩斯给出的答案却意想不到
“你觉得这是绑架吗?”安德森摸着自己微微卷曲的小胡子,低声问。他问完以后,嘴巴还张着,眼睛盯着那女人的胸口。
“不是,”福尔摩斯回答,“我认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犯罪案件。”
“真的吗?”警官反问,福尔摩斯察觉到他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悦:原来这并不是什么重大谜案,他失去了一个跟小时候崇拜的英雄并肩破案的机会。“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
其实这个警察的思维也不正常,因为正常人看见这一幕,还真难以想到是绑架案,不过有一点是必须的,这个女人很不正常。
好吧,这点废话,正常的女人谁会用围巾抱着一个死掉很久的孩子。
然后福尔摩斯说出了他的判断,和之前一样,有理有据。
福尔摩斯看着女人的双手,向他娓娓道来。看她手指甲里、衣服上和皮肤上的泥土灰尘,她应该曾经在泥巴地里走过。她还用手挖过泥巴。她的鞋子也沾满了泥巴,但鞋子却很新,好像没怎么穿过。
不过,她还是走了一段距离,最远不会超过西福德。看她的脸,你会发现一个失去新生儿的母亲的痛苦:“你联系一下西福德的同事,问一问有没有哪个小孩子的坟墓在半夜被挖开,孩子尸体不见了的。再问一问,孩子的妈妈是不是也失踪了。问问看,孩子是不是叫杰弗瑞。”
毫无疑问,又是一段非常厉害的推测,演绎法一样精彩,只不过这次感觉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