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竟然要跟一哥比剑,也是醉醉哒。」
「好久没有看到一哥出剑了啊!还是那般的潇洒,那般的不可一世,那般的无敌英姿……」
「楼上别拍马屁了!本叼已经学会了一哥的剑法,这就出去找人比试比试。」
「楼上6666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吗?这就学会了?」
「一哥的剑法果然妙不可言。」
「练霓裳已经吓傻了。」
「她心中已经给一哥跪下唱征服了。」
「哎,又一枚女神要堕落了!」
林逸多年不曾与人比武,这次动手,立即让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一阵哀嚎。他那出神入化的武功,也立即让练霓裳与王照希惊为天人,奉若上宾。
随后,王照希向练霓裳告辞,前往京城。
林逸便提议一同前去,他也想看看这史上有名的大明朝,顺便给直播找点乐子,否则只呆在练霓裳的山寨中,即便有这位绝色美人天天上镜,也会被粉丝与观众们看腻的。
听到林逸要一同前去,王照希自无不允,哪知练霓裳竟也跟了上来,众人便一同上去。
一路上,练霓裳时不时的提出向林逸请教剑法,她性子直率,倒也直接,都是有话直说的。
林逸对这位未来的白发魔女,从小在狼窝长大,性子直率的少女也很是欣赏,便也没有藏私,没事就教一教她。同时,还有特种作战小队的成员们与六名幸运观众,还有直播间内成千上万的粉丝与观众们,也都跟着学习。
不得不说,练霓裳的悟性几乎是最高的,短短时间,就几乎领会了独孤九剑的奥妙。
同时,她也对林逸感激万分,甚至有些倾慕,没想到他竟如此慷慨大方,将如此出神入化的剑法,倾囊相授。
数日后,一行众人来到了京城。
明朝的京师最初在南京,后来迁都北京,修炼了紫禁城,也就是最终被闯王李自成攻破的地方。
现今乃是初春,大雪下得正紧,林逸、练霓裳、王照希以及特种作战小队的成员们与六名幸运观众,自宣武门入城。
大家忽见人头簇拥,远处有人呜锣呼喝,王照希上前好奇一问,旁边有人说道:“你不知么?近日京城,闹出一件极大的案件,许多官员都被牵连人内,今天连户部侍郎卓继贤也被推出午门斩首了。人说‘伴君如伴虎’果然不错。卓侍郎听说还是一个好官呢!”
王照希听说,吃了一惊,这卓侍郎正是卓仲廉的儿子,怎的好端端却被推出午门斩首!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林逸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众人就近走上一家大型酒楼。
酒楼内的客人们,正兴致勃勃的讨论着这件事,众人只一听,便已知道案情原委。
原来明神宗,即“万历帝”朱翊钧生有两个儿子,长子朱常洛是皇后所生,次子朱常洵是宠妃郑贵妃所生。
郑贵妃阴谋夺嫡,神宗迟迟不立太子。
后来朝臣请立朱常洛为皇太子,封朱常洵为福王,封地在洛阳,朱常洵不肯出京受藩,朝臣又上奏催他出京。
朱常洵出京后只一年,也就是今年,明万历四十三年,忽然有人执枣木棍,打伤慈庆宫的守卫,直入前殿,始被捕获。
这案件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明朝三大怪案之一“梃击案”,一时闹得满城风雨,震动京华!
慈庆宫内的太子虽然没有受伤,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闯进宫殿,打伤卫士,这真是从所未有之事。尤其奇怪的是,那执棍闯宫的人,自称郑大混子,说话举止,疯疯癫癫,太医会诊,也不敢断定他有病无病。
三司会审,要他供出主谋,他胡说八道,报了一大串大臣和宫中太监的名字,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结果朝臣阉党,皇亲国威,纷结党羽,相互攻讦。
神宗皇帝,又是个昏庸的人,毫无主意,今日听这个朝臣的话,明日又听那个阉党的话,弄得牵连日广,朝中人人自危。
连卓继贤那样一个不好管闲事的官儿,也被牵连入内,竟然不加审讯,就把他推出午门斩首去了。
林逸虽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却还是暗自摇头,朝廷这个样子,难怪老朱家的江山快保不住了。
练霓裳与王照希明白了案情原委之后,也暗暗叹息,心想满足崛起东北,倭寇为患东南,而皇帝昏庸,朝中又是党争未已,这大明江山,恐怕也不会长久了。
两人却是同一个想法,都是陕西绿林领袖出身,这样也好,既然朱家无能,那就让他们来管上一管。
众人在酒楼落脚后,王照希便根据父亲所给的京城地图,一直寻至报子胡同,孟家门巷依稀记得,不料走进巷内,抬头一看,猛吃一惊。
孟家朱门深锁,门外交叉贴了两道封条,竟然是锦衣卫封的,门外还站有两名魁梧汉子,显然是宫中卫士。
王照希拿敢停留,慌忙溜出胡同,心中惊疑不定,回客栈与林逸、练霓裳等人碰头,把事情说了,他的岳父孟家,竟然被封了!
“孟武师被抓了?”练霓裳蹙起秀眉。
林逸轻笑道:“找人打探一下消息再说吧!”
王照希点点头,与林逸、练霓裳等人出了酒楼,一路踱到天桥附近,再寻访一位王照希父亲的朋友,也是京中颇有名气的武师,柳西铭。
柳西铭见是王照希,吓了一跳,急忙锁好门户,请众人进入内室,低声说道:“你怎样这般大胆?你父亲是朝廷钦犯,你岳父又被捕去,生死未知。若有人知你身份,如何是好?”
王照希笑了一笑,说道:“京中正注意着这件怪案,锦衣卫未必会分心来料理我。我正想请问叔父,敝岳是太子官中的值殿武师,怎的也会被捕?难道他也被牵连进梃击案了吗?”
柳西铭叹了口气道:“我也莫名其妙呢,那郑大混子,还是你岳父擒着的,就是没功也该无罪,却颠倒起来,把他也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