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武世界,白发魔女传。
林逸对低武世界、中武世界、高武世界,经过屡次穿越,已经有了自己的划分。他发现,但凡低武世界,武力值达到先天已是极难,长生更是无望。
除却神话世界的长生不老药,或是粽子、鬼怪之类这些极其特别的存在,想要长生,难于登天。
而中武世界,先天并不少见,亦有元神境界的存在,延长些寿命并非难事。而且似乎还有帝释天、龙元、凤血这种宝物存在,可以达到长生。
也即是说,长生对于中武世界来说,已经不是梦想。
高武世界那就不用说了,神界的神灵与魔界的魔族等等,几乎都是长生不老的存在,而那天帝伏羲与魔尊重楼,更掌握着毁天灭地般的力量。
也就是说,长生不老对于高武世界来说,并非难事。
低武几乎无望长生,中武长生有望,高武可长生不老。
只是长生这方面,几乎就可以将世界的层次区分开。至于神话世界,林逸如今也只是在探索中……
林逸将跟拍仪器拉近,对着镜头,也是对着在场的一千多名穿越客,笑着说道——
“欢迎大家来到明朝!白发魔女传!”
一千多名穿越客与直播间内的观众、粉丝们,一阵骚动与议论。
除却华夏国的穿越客,其余各国的穿越人士,似乎对白发魔女传并不是很了解,但他们对于历史上的华夏明朝,还是知道的。
林逸又道:“前方有个小镇,先去那里落脚吧!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一百天之后,想要穿越回去的朋友,就在这个小镇集合!”
前方的小镇,立即成了穿越的据点。
林逸率先向小镇走去,陈龙、夏轩、陈逍遥、林沫沫、张超、王成、孔奇、李天、尚书、李振等特种作战小队的成员们立即跟上。
被抽中的六名幸运观众也紧跟着林逸,似乎想在直播间内的镜头上露一露脸。
这次被抽中的六名幸运观众,四男两女,除却一名中年大叔以外,另外五人都是年轻人。
他们与以往那些被抽中的幸运观众不同,因为现如今,大家都是从大修炼时代过来的,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
一千多名穿越客,有的跟在林逸等人的后方,准备前往小镇落脚,有的甚至直接就离开了大部队。他们却也都知道规矩的,可以自由活动。想要穿越回去,就要在一百天后,回来集合,否则,过时不候!
这些人都是来自各国的精英,以及带着保镖的大富豪,不但自身有了不弱的武功,大部分还带着枪支、弹药。在这个世界生存,对于他们来说并非难事,甚至可以活得很潇洒。
很快,一行众人就来到了小镇。
林逸领着特种作战小队的成员们,以及六名幸运观众,直奔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落脚的同时,准备打听一下消息,看看这里是什么地界。
至于那些穿越客们,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小镇中的客栈似乎并不多,他们哪里敢与林逸抢地盘?
以至于,很多穿越客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林逸也懒得管,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
这时,他坐在客栈大厅内的一张桌子上,听着作战小队成员打听来的消息。
现如今,乃是明万历四十三年,这里是陕西地界。
现今天下,满洲崛起东北,时时内侵,神宗皇帝加派“辽饷”达田赋总额二分之一以上,全由农民负担。
陕西地瘠民贫,更是盗匪纷起。
听着作战小队成员打探来的消息,林逸看着客栈内的另外一桌人,若有所思。
看来剧情才刚刚开始嘛!
云贵总督卓仲廉卸任归故乡陕北,途经川陕边境时被劫富济贫的绿林女大盗“玉罗刹”练霓裳劫去大部分财产。随行护送的武当弟子耿绍南,因傲慢不逊被削去左手二指,以示惩戒,练霓裳自此与武当派结怨……
若林逸猜的没错,客栈内的另外那一桌人,有一老者带着官威,应该就是卸任回故乡的云贵总督,卓仲廉。
卓仲廉乃是男主角卓一航的祖父,而那随行护送的武当弟子耿绍南,便是受卓一航的请求前来的。否则堂堂武当派弟子,岂会做镖师的行当。
这个世界的武当派,乃是货真价实的江湖第一大派,据说是嚣张得紧。卓一航与“白发魔女”练霓裳的恋情,也是因为武当派那名门大派的规矩、气焰,才最终以悲剧收场。
卓仲廉那一桌,还坐着一名白衣年轻人,以及一名黑衣年轻人,还有一个老镖头。
林逸淡笑道:“叫上两桌酒菜,先吃饱喝足了再说。”
“是。”特种作战小队的成员们纷纷领命,他们已经习惯跟着林逸穿越世界,驾轻就熟。
六名被抽中的幸运观众,却十分兴奋,左瞧瞧,右看看,这可是真实的古代世界啊!
这时,镇外突然传来了啸声,啸声越来越近,似乎直奔客栈而来,不多时,门外涌进了十多条汉子,高高矮矮,站满一屋。
那老镖头吓得面青唇白,喃喃说道:“这回糟了,来了三批最厉害的强人,除了龙门帮外,还有大巴山黑虎岩的方氏兄弟,和定军山的麦氏三雄。”
白衣年轻人笑道:“还有两批未到哩,你等着瞧吧!”
定军山麦氏三雄的老大麦逢春站在当中,双目一扫,看向白衣年轻人,桀桀笑道:“真有你的,金珠宝贝藏在那里?还不快拿出来?是不是混在那狗官的行李里了?”
白衣年轻人朗声说道:“麦老大,你也是老江湖了,难道这也看不出来吗?久闻大名,不过如是。不必动手,你已输了一招了!”
说罢,哈哈大笑。
龙门帮的总舵主屠景雄打了一个哈哈,翘起拇指说道:“老弟,真有你的?你拿出来,让咱们见识见识,咱们好好交个朋友。”
白衣年轻人绶缓起立,将放在墙根的马鞍一把提起,放在紫檀桌上,只听得木桌吱吱作响,拔出佩剑,轻轻一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