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休憩时间转瞬即逝,贞子一直躲在屋子里巩固金丹,薇兰也舒舒服服的睡觉,等待蜕变完成生命升华的一刻。
“所以,只有你陪着我喽。”无所事事的楚辞叹了一口气,扭过头看着背后寸步不离的阿卡丽娅,察觉到楚辞的动作,阿卡丽娅抬起那双清澈的红宝石瞳孔,眼眸中倒映出楚辞的身影,安静恬美的脸庞露出淡淡的微笑。
扭回头,楚辞继续走路,他头痛。
阿卡丽娅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只说过八个字,其余时间根本就不说话,就像一个哑巴,静静地跟在楚辞身后,怎么说都不管用。
神躯塑就、神衣保护、神魂操控的阿卡丽娅,完全可以自给自足,所以楚辞也没有给她加上变成玩偶的能力,导致楚辞身后多了一条小尾巴,走到哪里都要跟着,除了蹲坑外,楚辞几乎就没甩开过他。
更加可悲的是,随着身体的进化和对食物摄取要求的提高,开始摒弃房间食物,以天材地宝为食粮的楚辞,好像连蹲坑的机会都几乎没有。
“哟,今天也带着小尾巴来啦!”酒馆中其他轮回者看到这一前一后的组合,善意的哄笑起来,一个长着尖耳朵面容俊美阴柔强化至少a级的月光精灵血统轮回者勾起一丝促狭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和气地问好,打了一个响指,身材火爆的兔女郎np立刻送来两杯木灵酒,“今天我请客。”
“苏洛,最近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吗?”楚辞接过木灵酒。先灌上一口。让清香甘甜的酒水湿润喉咙。才舒了一口气,双手交叉撑在桌子上。
“轮回主域就这个样子,有趣的新闻怎么可能天天有,倒是死人的消息不少。”月光精灵苏洛十分优雅地耸了耸肩膀,“如果说正经的消息,倒是有一个。”
“怎么说?”楚辞来了diǎn兴趣。
“听说区域战场又要开启了,这一次区域战场的进入名额有限,东盟和西盟的高层隐隐有传言。据说资格审查很严,想要先在内部筛除杂鱼,确保每一个名额花在刀刃▼dǐng▼diǎn▼小▼说,.▲.o♀
上。”苏洛的脸色很无所谓,反正凭他的实力,肯定能过筛选,去不去区域战场完全看他心情。
“区域战场,说起来,我还没去过呢。”楚辞也听说过这个不定时开放的战场类轮回世界,据说这是唯一一类能够投放整个公会的巨型轮回世界,具有极其自由的完成度。场景之广阔,剧情的复杂。战争之频繁,绝非普通轮回世界可比。
最著名的一次,莫过于星球大战7,据说机械苍穹投放了十二支黎明之锤级舰队,加上众神国度三个半神级轮回者,狂野无比的横推了整个宇宙。
“妈的,两大联盟又要搞垄断吗?太无耻了!”酒馆中其他轮回者听到这消息,纷纷拍着桌子大骂,同仇敌忾地的抨击东西盟‘黑暗之手’对盟下轮回者的不公正打压,酒到酣出,更是勾肩搭背的干杯,好像天下轮回者是一家似的。
区域战场的名头这么大,又不占正规轮回场次,无疑是普通轮回者所能遇到的最大福利,无怪他们这么在意东西盟的限制。
“这一次区域战场的种类出来了没?”一个目生重瞳五官威武的男性轮回者出声询问。
“已经出来了,不是团体型战场,据说更像是竞技型和个人型的结合。”据小道消息有鼻有脸天花乱坠的讲述,苏洛是某个大型公会女性领导潜规则包养的小白脸,整天跟工会的女性高层胡天花地。虽然这八卦消息没有证据,但苏洛说出口的消息就算不清楚,但也很靠谱。
“太好了,这样看东盟狗(西盟猪)的人如何耍贱!”酒馆中所有轮回者异口同声的呦喝,突然发现对方竟然是东盟狗(西盟猪),原本和气融融的场面顿时紧张起来,以楚辞和苏洛为分界线,划出一条明显无比的沟壑,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干你们这群东盟狗,以为玩s就能成为忍术狗吗!”
“西盟猪就很厉害吗?还不是把自己变成奇奇怪怪的魔怪,估计连女朋友都找不到,只能躲在轮回公寓撸啊撸!”
轮回者们喝的还算少,情绪比较能控制住,就算对骂,也不涉及亲戚朋友,火力基本集中在个体上,所以场面暂时还控制得住。
不过也仅仅是暂时,一旦火花diǎn燃,一场不使用能力的肉搏大乱斗肯定在所难免。
“你们玩,我先走了!”楚辞可不想参与这种乱糟糟的活动,捞起桌子上的木灵酒,朝苏洛打声招呼,带着小尾巴转身就钻出人群,刚刚走出酒馆,里面就传来摔瓶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乒乓叮铃的打砸声。
“呼,成功逃脱!”楚辞伸出手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一脸化险为夷的侥幸。
刚来轮回主域时,楚辞就曾‘被参加’一次大乱斗,亲身体会到轮回者之间留有余地的相爱相杀,差diǎn就回不来。
“区域战场?倒是挺有意思的,你说是吧,阿卡丽娅?”楚辞习惯性摸摸阿卡丽娅的小脑袋,手掌使劲地跟她额头上那缕屹立不倒的金色呆毛作斗争。
阿卡丽娅没有出声,双手捧着木灵酒小口轻嘬,用力diǎn头。
普通轮回者比不上诸天强者榜的大玩,随着轮回场次的增加,他们所经历的轮回世界也会越来越困难,假如轮回者的实力提升跟不上轮回进度,就面临淘汰的下场,这个时候区域战场就是濒临瓶颈的轮回者们最后一根稻草,东西盟限制杂鱼轮回者进入也无可厚非。
当然,楚辞这种诸天强者榜的新晋大玩,想要进区域战场,肯定没人敢说不。
“那我们也进区域战场来一发吧。”楚辞想要在主神空间中活得更久更自在,所有类型的轮回世界必定要经历一遍。
阿卡丽娅无言,只是用一根手指头钩住楚辞的尾指,好像在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