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柠站起来说道:“我家晓羽,对你是有些喜欢的,他拿了你的第一次,又不能给你一个未来,他觉得你要真将一生消耗在他的身上就实在太可惜了,别说他觉得可惜,我也替你不值得,你这样的人品条件找个条件好的男生不要太容易?去年跨大,他就念及此点,没有敢和你上床,这次也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又喝了不少酒,才做了让他懊悔的事情,希望你也不怪他。”
裴砚晨只是有些麻木的说道:“这些话,你叫他亲自跟我说。”
许沁柠拿起桌子上裴砚晨的手机,开了免提,播了程晓羽的电话,先是长久的沉默,那边传来一声:“喂!学姐么?”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还是叫她学姐,裴砚晨的心裂成了碎片。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一句“对不起。”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的裴砚晨完全没有留意这句:“对不起”的语气其实不是这种状况下该出现的低沉,只是一种及其普通的抱歉,不好意思的语调。
裴砚晨强打起精神说道:“我欠程晓羽的,这第一次不过是利息而已,叫他不要介怀,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至于欠的钱,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们的。”
“这到没有什么必要的,你和晓羽也算有缘,这点钱也不过是我一个月的花销而已,晓羽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还有房费已经退回到你的卡上了,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裴学姐,你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做,我就先走了。”
许沁柠站在博悦的总统套间外面优雅的敲了敲门,没多久就看到了门缝里露出的一张极其冷感的面容,但是眼眸里却熠熠生灰,棱角分明的唇瓣勾勒出沉静的表情。
许沁柠仔细去观察了裴砚晨的眉眼,据说被破了身子的女生,眉毛会长开,但是她却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裴砚晨当然也很意外,许沁柠她认识,但是和她却完全没有交集,一个富家千金怎么可能会和她这样还需要打工养活自己的人认识,因此她很奇怪许沁柠怎么找到她,又为什么来找到,所以忘记了开门。
“裴学姐,不请我进去么?”许沁柠笑了笑说道,笑容并没有盛气凌人,温柔、谦和、优雅。
裴砚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许有点失礼,打开门说道:“不好意思,许小姐,没想到会是你。”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许沁柠来的原因只有一个——程晓羽,这让她有些慌乱,莫非真如八卦杂志所说,程晓羽和许沁柠是男女朋友关系?
关上们瞬间,裴砚晨还看到门口一左一右还站着两个保镖
许沁柠披着西装,走了进来,仿佛随意的说道:“晓羽比较喜欢住这里,这里离公司近,居高临下的风景也好。”
裴砚晨这个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还是昨夜的那身碎花裙子,她穿着酒店的拖鞋,比穿着高跟鞋的许沁柠,矮了不少。
“那我就直说了,我是程晓羽的未婚妻,这个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帮晓羽处理了,他刚才回家说有些对不起你,因为你是第一次嘛!”
“不过女人都有第一次,你也不要太在意。”许沁柠将一盒紧急避孕药摆在桌子上说道:“但是女人总要爱惜自己,你还在读书,现在怀孕了不好,当然你要执意不吃,也没关系,生了孩子,我家还是付得起抚养费的。”
“这些话,不需要你跟我说,叫程晓羽亲自来给我说。”
许沁柠不以为然的笑了一笑说道:“人就是那样奇怪,王子和公主在一起没人会有异议,因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旁人只会羡慕而不会嫉妒。可是如果王子爱上灰姑娘,在通往幸福的路上灰姑娘必须修炼成精,一路披荆斩棘才有可能修成正果。因为有太多的路人甲乙丙丁会不服气的想‘她凭什么?’‘她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她就是个狐狸精’她们这么想的直接后果是大大增加了灰姑娘变身成功的难度。除此之外还要突破阶级、现实、家族等等难以逾越的壁障——其实灰姑娘嫁给王子在现实里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实生活里没有仙女来帮忙。”
“你说这些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你和程晓羽结婚了吗?如果结婚了,我什么也不说,马上消失。”
“裴学姐,我也只是练习一下当正宫的业务嘛。你知道,这是技术活。没点挑拨离间的本事,很容易下岗的,尤其老公是个优秀的男人。”
“我是诚心诚意的来问你几个问题就走,第一,你觉得苏家这种豪门能接受一个碰瓷碰诈骗到自己家族身上的人为媳妇吗?第二,你知道你继父借着程晓羽的名字在澳门借钱赌博吗?噢,忘了告诉你上次你们家抵押房子欠的钱,还是我叫人送过去的,你就真的天真的相信你继父的那张破合同有人要?第三,你做好当小三的心里准备没有?”
裴砚晨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冰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带起了狂风,狂风所过之处,将她的骨头和心脏都冻得结冰了。
许沁柠站起来说道:“我家晓羽,对你是有些喜欢的,他拿了你的第一次,又不能给你一个未来,他觉得你要真将一生消耗在他的身上就实在太可惜了,别说他觉得可惜,我也替你不值得,你这样的人品条件找个条件好的男生不要太容易?去年跨大,他就念及此点,没有敢和你上床,这次也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又喝了不少酒,才做了让他懊悔的事情,希望你也不怪他。”
裴砚晨只是有些麻木的说道:“这些话,你叫他亲自跟我说。”
许沁柠拿起桌子上裴砚晨的手机,开了免提,播了程晓羽的电话,先是长久的沉默,那边传来一声:“喂!学姐么?”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还是叫她学姐,裴砚晨的心裂成了碎片。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一句“对不起。”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的裴砚晨完全没有留意这句:“对不起”的语气其实不是这种状况下该出现的低沉,只是一种及其普通的抱歉,不好意思的语调。
裴砚晨强打起精神说道:“我欠程晓羽的,这第一次不过是利息而已,叫他不要介怀,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至于欠的钱,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们的。”
“这到没有什么必要的,你和晓羽也算有缘,这点钱也不过是我一个月的花销而已,晓羽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还有房费已经退回到你的卡上了,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裴学姐,你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做,我就先走了。”
这时候的裴砚晨完全没有留意这句:“对不起”的语气其实不是这种状况下该出现的低沉,只是一种及其普通的抱歉,不好意思的语调。
裴砚晨强打起精神说道:“我欠程晓羽的,这第一次不过是利息而已,叫他不要介怀,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至于欠的钱,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