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不论对王勃,梁娅还是程文萱来说都是一个难眠之夜。
王勃是纯冲动,仿佛身上藏着无数只小老鼠,到处左冲右突,迫切的想找寻一个出口。这出口,自然是身下不停揪着他,掐着他,嘴里怨着他的美//娇//娃。
“讨厌,王勃,你……真的……讨厌死了!我……掐死……你这个讨……厌鬼……你让我……明天……怎么有脸……见我四姨妈嘛?”被王勃压在身下不停运动的梁娅连揪带掐,语不成调的埋怨着身上的男孩。
然而王勃却不为所动,完全成了一头任劳任怨的老牛,只是“吭吃吭吃”,一个劲的“以剑犁田”。他先是“匀速运动”,突然一阵好几个g的“加速运动”,狠狠的一连冲击数十下,直接将身下的女孩冲得溃不成军,语不成调。然而,就在女孩即将达到快乐顶端的时候,却突然悬崖勒马,戛然而止,王勃用手捧着女孩满头大汗的脸,霸道的说:“叫声哥哥来听听!”
“不叫!我……我才不叫……”梁娅面色潮红,眼色迷离,露出难过的表情,见王勃要她叫哥哥,干脆紧闭着眼睛,一如视死如归的模样。
“嘿嘿,那就只有家法伺候了。”王勃一声嘿嘿,俯身抱住身下的女孩,紧紧相贴,再次开始猛烈冲杀,狂飙突进。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随即被女孩用手捂住,两片小小的鼻翼像蝴蝶煽动翅膀,剧烈的急扇,快速的出着气。
“叫哥哥!”十几二十秒后,王勃又一次刹车,将快要抵达快乐巅峰的女孩悬在半空。
“不……叫……”
“还在顽抗!勃哥哥看你能够顽抗多久!飞剑,走起!”王勃运起飞剑,在一片潮起潮涌,碧波万顷的泽国中乘风破浪,来回穿梭。
如此反复数次。
梁娅终于经受不住这种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折磨,终于有气无力软软的叫喊:“哥……哥哥……你饶了我吧!”说完之后,突然奋起一股余力,猛然一口咬在王勃的肩头。
王勃“嘶”了口气,用力忍着,紧紧的抱住身下的女孩。
“臭家伙!我狠你!我恨你!你就这样糟践我吧!哪天把我糟践死了就好了!呜呜呜……咬痛了嘛?还疼不疼呀?”一阵如雨的粉拳擂过,梁娅又有些后悔,很快开始关心起王勃的伤势来。
“嘿嘿,不痛!就像是被小狗舔了一下。”王勃嘿嘿一笑。
“你才是小狗呢!”梁娅噗的一声,突然又破涕为笑。女孩扭了扭身子,显得很难为情的说,“你……动一下嘛,人家……难受死了!”
“嘿嘿,娅妹妹,哪里难受嘛?”王勃一脸感觉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便开始轻摇慢撸,缓慢的动着。
“嗯——”梁娅闭着眼睛,双手圈在王勃的颈上,安然的享受起来。比起暴风骤雨,她还是更中意和风细雨。
这天晚上,因为程文萱的关系,王勃的精力变得无比的旺盛。他一度把怀中的女孩当成了隔壁的程文萱,又由程文萱想到了程文瑾,三张面孔,一个清纯,一个端庄,一个雍容,时而分开,时而混合在一起,让王勃激//情四射,全身颤抖,冲动像小宇宙一样的爆发。两人的战场,也由床上到床下,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位,共同弹奏出一首又一首高亢低回的欢歌……
程文萱逃也似的出了梁娅的卧室后,径直冲向自己的卧室,开门,关门,反锁,然后倏地上床,动作快得犹如电影里面的快镜头。
“糗死了糗死了!真的是糗死了!但愿小娅没发现我发现了她和小勃的事情才好!两个小鬼也真是的,刚一洗完澡就迫不及待的干那种事——有那么冲动么?而且连门都不反锁!”躲在被窝里,双手捂脸的程文萱自言自语的说,此时的她,感觉自己的脸烫极了,心脏也扑通扑通,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胸腔似的。
躲在被窝内一动不动的程文萱直到好几分钟后才缓过神来。她将自己的脑袋探出被窝,见卧室内的灯还没关,便起身关了灯,又脱了外面的睡衣。
当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后,程文萱紧张,慌乱,无比尴尬的心绪终于完全松弛了下来。
放松下来后,她禁不住开始假想隔壁寝室的场景——两个小鬼是继续自己未尽的“作业”还是就此停顿下来?
“哎呀,程文萱,小娅和小勃都是你的晚辈,你一个当长辈的,啥事不去想,去想那种事,你害不害臊啊?”刚想了一会儿,程文萱立刻警觉,意识到事情的荒谬,立刻折断自己想象的翅膀。
然而,有些事情,是越阻止越阻止不了的,犹如那破堤的洪水。刚刚把自己的思维清空变成一片空白的程文萱脑海内很快涌进无数的色彩,色彩编织成线,无数条彩线连成人影,形成生动的画面。画面中,男孩从被窝中冒出头来,二话不说,直接和女孩吻在一起。两人身上的衣物很快的飞去,东一件西一件的抛得满地都是,须臾,便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两人很快合二为一,紧密的连在一起……
“哦——”任想象驰骋飞翔的程文萱一声轻“哦”,打了个犹如过电一般的颤栗。
画面就此中断。
睁开眼睛,卧室内被暗夜笼罩。不过却不是彻底的黑。城市的灯火透过薄纱涌进房间,把房间内的一切勾勒出一个个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的轮廓。程文萱本能的竖起耳朵,耳朵正对隔壁梁娅所在的房间,但房间内安静一片,间或有一些声音传来,大概是汽车的鸣笛。
“要不,直接把耳朵贴到墙上去听?”一个念头忽地蹿进脑海,把程文萱吓了一跳,马上自言自语的自我批评,“程文萱啊程文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听外甥女和外甥女婿的壁角?你羞不羞哦!”
然而,犹如刚才的幻想,有些念头一旦产生,就会生根发芽,不停的滋长,最终变成行动,尤其在知道这行动只有“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的时候,更是如此,几乎是难以避免。
程文萱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来想去,最终,一咬银牙,小声的安慰自己:“不怕的!自己只是去听听,听听那两小鬼消停没有,又不贴在门口听,所以不会有事的!”心里建设的工作做完之后,程文萱终是抵不过心头高涨的好奇心,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起床,一步一躬的先去将卧室的门反锁后,这才朝前面和外甥女所睡卧室相连的墙根走去。
程文萱撩开耳边的头发,将耳朵紧贴墙壁,屏息敛气,凝神谛听,很快便听到一阵细微的,隐隐约约的叫声和压抑的低吼。
叫声无疑来自于外甥女的嘴里,忽高忽低,急切时如飞流直下的瀑布,柔缓时又像缓缓流淌的流水;而低吼不用说则是从外甥女婿的嘴里发出。程文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葱少女,两人的声音刚一入耳,她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两个小鬼,真……真的是在干着那事……”程文萱一下子捂住嘴,心跳飞快的加速。她感觉自己应该马上躺上床回去睡觉,作为一个长辈,却去听晚辈的“行云布雨”,实在是有些为老不尊。
然而,当她想挪动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仿佛生了根,又仿佛下面沾了胶水,难以挪动分毫。
“听听,我就只是听听,不会有谁知道的。”程文萱自我安慰的说。此时的她,已经是脸红筋涨,呼吸急促,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三个月前在帝都时和王勃的那场酣畅淋漓,好多年都没体会过的情事再一次浮现脑海,在隔壁叫声和低吼的伴奏下,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生动,明晰,栩栩如生,放佛就在眼前一般。
“哦——”闭着眼睛的程文萱打了一个激灵,一股酥麻从头麻到脚,修长的双腿一闭,而后慢慢的打开。程文萱拿起手掌,让其紧贴自己平坦的小腹,须臾,便慢慢的开始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