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后,学生们的试卷陆续的被各科老师批改了出来。王勃语文考了139分,数学142分,外语148,物理149,化学145,再次以总分723分的超高分蝉联了高二年级的理科第一名!将九班第二名的郭晓亮又一次拉下40多分!令这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当考霸,总是考第一,绝少拿第二的尖子生扼腕长叹,再次在心头生出“既生王,何生亮”的感慨!
不过,王勃的几门理科固然高得“吓死人”,几门文科却乏陈可善,成绩平平。尤其是政治,再一次的不及格,亮了红灯,跌破了全校师生的眼镜。不少人在感叹王勃理科一骑绝尘的同时,总算找到了些安慰和补偿,觉得这家伙也不是“万/能/钥匙”嘛,也有他不拿手的地方!
前段时间看到王勃请假如吃家常便饭而感到忧心忡忡,担心王勃在期中考试中成绩出现大幅度下滑的班主任肖劲松见自己的“高徒”不负众望,成功卫冕,终于松了口大气。最近一段时间的他,红光满面,笑口常开,任谁都能看出班主任的心情十分的不错。
王勃的水准依旧,跟他走得很近的一群兄弟姐妹的成绩也不差,在本次的中考中,和上次联考成绩相比,都有不同程度的增长。尤其是外语,在王勃的带动下,不论是外语成绩原本就不错的林文健,廖小清,还是以前外语不咋滴的李杨,曾思琪,在本次的考试中,都有不错的表现。
而增长最大的,不用说,自然是近水楼台,和王勃同桌的廖小清同学,直接上了120。一个她以前从未考过的高分。
“谢谢你哈,王勃。要不是你平日的耐心辅导,我不可能考这么好的。”廖小清看到自己英语试卷上那个醒目的“121”时,第一时间向王勃道谢。
“谢啥子嘛谢?你我两个不说这些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上120,主要还是你自己的功劳。”王勃摆了摆手,连说不谢。
“还是要谢谢你!我的成绩我自己知道。高中以来的历次英语考试,就没上过120的,一直在100分左右徘徊。”廖小清摇了摇头。
“呵呵。你想谢就谢嘛!不能,也不能光嘴上说说哈,也还是要来点实际的行动噻!”王勃“呵呵”一笑,对廖小清开了个玩笑。
廖小清用自己漂亮的牙齿咬着下唇,褐色的眼珠上扬,就此想了想,然后便展颜一笑,看着王勃说:“那我中午请你到‘新丰小吃’吃烧麦怎么样?还有粉蒸排骨和粉蒸肥肠,都很好吃的。”刚音刚落,廖小清忽然就“噢”了一声。旋即以一副揶揄的表情盯着王勃,说,“对不起,我倒是差点忘了,你现在中午一般都是要跟‘那位’共进午餐的哈。”
这话让王勃略有点尴尬,尤其是来自于廖小清的嘴里,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笑着道:“巧了,她今天有事,中午要回家。所以,你的这顿烧麦。还有那分蒸排骨和粉蒸肥肠啥的,我是非吃不可了。我的最爱就是肥肠,中午可以饱饱口福了。”
午餐就这么定了下来。
王勃还好,而廖小清。见王勃同意了自己的请吃后就觉得上午的时间,莫名的开始过得漫长起来。后面的两节课,数学和生物,都上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一会儿觉得自己刚才请王勃吃饭的决定似乎有些仓促了,且“不合时宜”;一会儿又自我安慰的说就是吃顿饭,也没什么——朋友之间。一起吃个饭不是很正常的吗?不能和他成为那种关系,难道做一对普通的好友也不能?自己大概是疑神疑鬼,太过敏感了。
就在廖小清心绪不宁,东想西想的等待中,第四节课的铃声终于响起。
王勃和廖小清出了教室,各自在车棚取了自己的自行车,便一起朝位于好吃街街口的“新丰小吃”骑去。
“新丰小吃”是四方颇为老牌的小吃店,什么时候开的不清楚,反正在王勃几岁的时候和母亲步行十几二十里来四方赶场的时候就业已存在。“新丰小吃”经营的项目和王勃家的米粉店差不多,主营都是米粉,合滋粉,抄手,面食之类的。但是“新丰小吃”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曾嫂米粉”目前还没有的特色小吃,比如小笼包,烧麦,三和泥,特色蒸菜,像粉蒸排骨和粉蒸肥肠,以及炖菜。前世,王勃每当大学放假回家以及工作后的黄金周放假,只要回到老家,就会骑车来“新丰小吃”吃碗米粉,煮碗抄手,来一笼蒸菜或一碗炖菜,最后再打包两份烧麦或小笼包回家给一家人当早点。
并不奢侈,但却足够温馨的记忆。
到了“新丰小吃”后,两人并排着在人行道边刚架好车,廖小清就抢着去买票去了。“新丰小吃”和四方一般的小吃店除了拥有悠久的历史和不错的味道外,另外一个不同之处就是“先买单后吃饭”,点东西之前,都得去售票处买票。
廖小清抢着买票去了,王勃就只好去找位子。现在是中午,正是就餐的高峰期。如果在“曾嫂米粉”这个时候如果不提前找好位置,等东西出来后肯定找不到座位。但王勃在大堂内环视一圈,却发现此时店内的食客固然也不少,但是距离满座还有一段距离,按照他的估计,也就80左右的上座率。
王勃找了两个靠路边的,可以看到两人自行车的位置。
作为同是搞餐饮的同行,坐在圆凳上等待廖小清的间隙,他便本能的在心头将“新丰小吃”和自家的“曾嫂米粉”比较起来。这里,除了客人没有“曾嫂米粉”多,生意没有“曾嫂米粉”好外,不论是服务员的素质还是态度,都和自家的米粉店差了一大截——服务员懒懒散散,客人离开后留下的碗筷,桌子上和地上四处乱扔的纸巾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打理,或者打理了,也打理得马马虎虎。刚才他走过一个服务员刚打理过的桌子时用食指在桌面上一划,一指的油迹!售票员的态度也令人不敢恭维,这么多年来一直是那副死人脸,说话的声音不仅刺耳,而且经常夹枪带棒,好像每个来用餐的顾客都欠了她一大笔钱似的。
至于店内的就餐环境,得,还是不用比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就在王勃暗自比较,细细打量自家的这个竞争对手,在心头“不屑”的对其进行各种“贬损”的时候,廖小清已经端着买好的午餐走了过来,先是一笼烧麦和一笼小笼包,然后又是一笼分蒸排骨和一笼粉蒸肥肠,最后又来了一碗海带炖蹄花。
“王勃,其他的我都没买,买的都是你家没卖的东西。先吃着吧,不够的话等会儿我再去点。”当把最后一碗飘着绿色葱花的海带蹄花汤踩着小碎步小心翼翼的端上桌的时候,廖小清对王勃道。
“够了够了!这么多,哪里吃得完嘛?”王勃从装筷子的塑料桶取了两双筷子,递了一双给廖小清,闻着满桌食物飘出来的香气,只觉嘴里唾液横流,“开整开整!口水冒了一嘴,早就忍不住了。”
“谢谢!”廖小清接过王勃递过来的筷子,将筷子的一端在自己的手心弄整齐,就朝盛着烧麦的竹笼伸去,想夹个烧麦来吃。
就在这时,王勃也正好将筷子朝烧麦这里伸来,两人的筷子一下子碰在了一起。两人抬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很快,脸上几乎不约而同勾勒出相同的笑意。
这个小插曲让廖小清的心弦轻轻的拨动了一下。她不由想到自己第一次和王勃打赌,赌注就是这笼烧麦。这事发生在九月初,也就两个多月前,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她能够记起前后所有的细节。而她和王勃之间,却已经是物是人非,表面看起来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她心头却是明白,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孩之间,怕是成了两条平行线,虽然隔得近,也看得见对方,但却永无相交的可能。
这么一想,廖小清的心头便是一阵怅然。桌子上的美味放入嘴里,放佛瞬间被人放了某种苦味一般,多了些淡淡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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