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狭窄的跑车车厢换到宽敞的大型越野车空间里,人的情绪都会受到变化。
特别是这辆5。0排量的路虎发现越野车具有相当通透的车窗玻璃跟视野,让双手一直抱在胸前的吴梦溪,慢慢的不由自主放下来,脸上紧绷的表情终于开始放松,而车辆一路向南,好像也在摆脱她以前的环境,阴霾在逐渐散去。
一千多公里的高速里程,除了停车吃饭加油,十多个小时的时间,巴克几乎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这个时候基本就是争分夺秒,和警方的协查通报抢时间,还好吴梦溪的几本护照和签证都是照片相同人不一样,还前往好几处出国口岸,没那么容易查到。
车厢里一片寂静,刚开车的时候,林东之前居然在放呱噪的摇滚乐,巴克伸手关掉,吴梦溪也恍若未觉一般坐在那里,随着跨出省界,外面明媚的热带阳光开始照射进车里,她终于轻声:“谢谢你。”
巴克摇摇头:“把你准备出逃的资金银行卡都拿走了,没怨言吧?”
吴梦溪赶紧摇头:“没有,密码是……”
巴克打断她:“别诱惑我,那些卡我要交给警方,不给点好处,怎么有买路钱呢?你我都需要。”
吴梦溪真的很聪明,一点就通:“谢谢你了。”
巴克告诫:“姓白的给了我一个教训,别太贪婪,否则总有一个时刻会遭到惩罚,适可而止。”
在这个社会混迹的经验远比他丰富的吴梦溪偷偷看这男人两眼:“知道了。”
一路再没话说,车在半夜抵达边境城市,直接停在一大片车辆的停车场上,疲惫不堪的巴克指指后座的那个包:“你护照签证都在里面,还有五十万现金,过关没问题吧?你可以自己去了。”
吴梦溪摇摇头起身跨到后座:“我每年都会过来旅游一次趟路,很熟悉了,明天早上才能过关……你到后面来好不好?我想谢谢你,可能你嫌我脏,但我现在只有这个能感谢你,感谢你重新给了我一次活下去的机会。”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是在脱那件户外冲锋衣,一条温暖馨香的手臂伸过来在巴克的肩头抓捏,等两只手都上来,那技巧还真的很靠谱。
巴克笑着把驾驶座放平,却阻止了顺势要爬上来的柔软身躯:“就给我按摩一下,真的很累,素的,谢谢!”说着就把自己翻身趴在平坦的椅子上,他是真的累,连续十多个小时的驾驶,铁人也得累趴下,既然有这么好的技术,就别浪费了。
吴梦溪楞了一下,外面偶尔经过的车辆车灯照耀出她的脸蛋,一路上不施粉黛,疲倦了也只是在加油站的水槽冲洗一把脸,现在没了冲锋衣,富有弹性的胸脯高高翘起,再一辆灯光闪过的时候,她还低头看了看自己,从未失手的身体,好像是第一回在男人面前失去效果?
而玻璃车窗上映射出的曲线还是那样美丽啊,她伸手掀起巴克的上衣T恤脱掉才俯下身,把柔软的红豆在巴克光溜溜的背脊上划过,却碰到了他肩部附近的纱布,巴克就笑起来:“真的是来个素的按摩,马杀鸡啊!别搞得我上不上下不下的,我这伤口可是会暴血的。”
吴梦溪却娴熟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裤裆,终于有点熟悉的轻佻了:“都这样了!”那之前腻人魅惑的嗓音又出现了:“要不,姐姐教你点绝招吧……”她年龄是比巴克大点,但也有限,不过居然都敢调戏巴克了,真是胆儿肥!
巴克无可奈何:“真的,我有女朋友了,也不喜欢这样毫无感情交流的纯粹生理感受,按摩一下就好,真的挺累,你就当我伤员没法运动。”
吴梦溪的手在巴克背上拂过,摸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疤痕,再看看他的手臂,似乎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君子不欺暗室……你还真做得到。”终于老老实实的拿捏起来,手法果然是一等一的娴熟,柔中有劲,绵长舒爽啊。
巴克笑笑不回话的享受,可没过一会儿女人还是忍不住怀疑:“如果我是个处,你会不会有兴趣?”
巴克还是想笑,吴梦溪已经拿到了跑路的钱和护照,通关口岸就在眼前,可能胆子也愈发大起来,再不怀疑巴克会杀了自己,声音有情绪多了:“说嘛……”
巴克不说,吴梦溪的手就开始更有技巧的撩拨,口中恨恨:“我知道,你还是打心底瞧不起我!嫌我脏!不要脸,臭婊子!是不是?”话是这么说,可她的声音语调却似乎有点兴奋了,又俯身下来!
巴克立刻叫停:“好了!好了,就这样……你的问题就在于你随时都在演戏,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哪个时候是真情绪,什么时候在骗人,我很不喜欢这样打交道。”
他的上半身光着呢,跟吴梦溪一个状态,这姑娘的确是对这些体位姿势交缠的动作了解得比巴克打架还娴熟,一下就挂上来,胸口两个小点点好似自然的颤抖摩擦,特别是在巴克那粗糙的纱布上摩擦,姑娘的呼吸都重了,只是不知道是自然而然的反应还是熟极而流的职业操守,总之不说话光喘息了。
巴克真差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也算是享受了一下才挣脱出来,蹲着就溜到后座,亏得车厢空间够大,抓过吴梦溪的衣服递过去:“我跟你说过,既然是新的生命新的生活,就试着完全改变自己,人生很难有这样的机会,别浪费了……你应该感谢的就是我从没觉得卖身有多脏,我是个雇佣兵,和妓女一样出卖身体,所以从没觉得有什么肮脏,但如果你的心被蒙蔽了,再怎么外表干净都无可救药了。”
双膝分开跪坐在驾驶座上,微微有点反光的宽松男式户外长裤在腰间松散的皱着,和光溜溜的上半身形成巨大反差,而且这样的动作会显得格外的前凸后翘,雪白的身上没有半点瑕疵,除了那两个醒目的小圆点高耸着,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再加上成熟圆润的脸蛋,还有忽明忽暗的隐约灯光,就算是牟晨菲那样的绝色放在这里作比较,都没法演绎出这样的风情万种,巴克多看了两眼都决定还是这么蹲着不要出丑的好。
吴梦溪呆呆的看着他,热带的夜晚不冷,似乎还有点温暖,一直温暖到心里的感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黑暗中看不清脸庞的男人,还有那件递过来的衣裳,感性的女人似乎有种别样的感受,这似乎递过来的不是衣服,而是另外一种东西,一种她一直在寻找又总是没法找到的珍贵东西。
巴克看她不接,就把衣服放在扶手箱上,放平第二排的半边座位,自己在宽敞的空间躺下,不考察自己的反诱惑能力,这难度太大了。
好一会儿,都已经半睡半醒的他,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已经穿上衣服,却翻起前座,也放平这边的后厢,那具身体依偎着靠过来,没有投怀送抱,而是平躺在他的侧面,伸手摸索着找到他的手,坚定而倔强的把手指穿插进去,十指交握,握在一起,耳畔吐气如兰的轻声:“谢谢你。”
第三次说了。
两人并头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