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豪又讲:“还有,我这同学之前也没干过偷拍、偷录音这种事,你们有经验,到时教教她怎么做。”
老马无奈讲说:“听你小子这意思,好像我们一直干这种事似的。”
“哈哈,你们当然不经常干了,但咱公司应该有经常干这个的吧?你们帮我调俩经验丰富的干将,咱争取一次就把这事给搞定了,千万别打草惊蛇,让那王八蛋他们家又去准备去。这官司的二审就是终结了,后面什么结果都上诉不了了。”
老郑问说:“这官司二审什么时候开庭啊?”
“柳青说刚上诉没多久,估计得等俩月左右才能开庭。但这事宜快不宜迟,万一特么的法官那边突然通知开庭了,咱这还准备好呢,那就瞎了。”
老郑讲说:“行吧,那我们先查查这人,摸摸他的底,等摸好了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老马讲说:“回头你把你知道的那王八蛋的信息都告诉我们。”
“我就知道他叫王二彪,是西北旺那边的农民拆迁户。其他的一概不知。柳青嘴严,一般不说这事,问也问不出来。这事就要劳烦老哥你俩帮忙去查了。”
老郑讲说:“行,知道他叫什么,是哪的人就行了。回头交给我们去查吧。”
付豪讲说:“得嘞,那就辛苦二位老哥了,等这事能弄完了,我好好请你们喝酒。”
老马啐说:“喝酒不喝酒的无所谓,你小子少给我们惹事,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唉!天地良心啊!我惹什么事了!我都是帮人家铲事的,我自己哪惹过什么事啊!按我姐说的,人家打我左脸,我都把右脸递上去也给人家打。你说我能惹什么事啊?”
老郑笑说:“你小子就别贫蛋了。闲事也别老管,别总给自己整的好像国.务.院.总.理似的,什么事都要搀和一下。你说你自己要有能力解决也行,你爱管就管去。可你管完了,总让你姐给你擦屁股,你说她心情能好吗?”
付豪谦虚受教:“是是是。郑哥教训的对,我以后尽量不管闲事。但柳青这事,咱一定得管,这真不是闲事。”
老郑点点头,觉得这事听付豪这么一说,也确实应该管管,就不和他多说教了。
盯三点半的时候,付豪从安保公司离开了,打车回了太阳园。
这天是周六。他以为白露和林玉婷都在家呢,结果回到家以后,发现家里没人,谁都没在。
付豪给林玉婷打过去了电话。
林玉婷很快就接了,声音萌萌甜甜的:“喂,豪叔?”
“你在哪呢?”
“我逛街呢。”
“自己逛呢?”
“是啊,本来是和我姐一起逛的,后来我姐接到电话去台里加班了。我就成自己逛了,好无聊啊一个人逛。”
“哈哈。你要无聊就回家吧,我回家了。”
“你回家了?你不在西洝了?”
“我回来了,这边有点事,我就临时回来了。”
“好好好!那我马上回家去找你!”
林玉婷挂了付豪的电话,风风火火的开车从三里屯赶回了太阳园。
付豪累了一天,正好洗完澡。光着膀子,穿着条大裤衩,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就听门响了。
林玉婷快速开门,进屋踢了淑女的船鞋。换上可爱的拖鞋,提着好几个购物袋,兴奋的跑进了屋。
一见到付豪,这大班花就立刻情不自禁的冲过来,给了付豪一个大熊抱:“豪叔!我想死你了!”
“哈哈,我才走几天啊,你就想成这样了。”
付豪温柔的抱住了林玉婷,手扶着林玉婷的玉腰,很自然的往下摸了摸,结果胸口的小火炉立刻就烧起来了。
林玉婷这时下面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靓眼裙裤,外面是粉色的纱裙,里面是白色的包到了小腿的弹力七分裤,是很薄的款式,就像健美裤似的,紧贴着她的腿肌,给她超长的腿型包裹出了很曼妙的弧度。
这条七分裤的裤边,还采取了有手掌那么宽的蕾丝花边设计,很精致性感。
林玉婷上面穿的是一件很贴身的雪白公主衫,领口有她最爱的蝴蝶结装饰。
她新换的带发帘的头型上,也带了个粉色的蝴蝶结发卡,看着萌萌的,就和个梦幻款的小女孩似的。
林玉婷被付豪摸的红了小脸,萌声问说:“你晕血症好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敢这么大胆的摸我啊?”
“哈哈,因为想你呗。”
“嘻嘻,我也想你。你稍微等会儿啊,豪叔,我去洗个澡,待会你帮我摸保养乳液,今天我姐加班会很晚的,没人打扰咱俩了。”
“哈哈,我不给你涂了,你自己涂吧,我今天有点心浮气躁,压不住火。”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心浮气躁什么啊?”
“你先去洗澡吧,看你一身的汗,待会洗完澡,我再踏实的和你说。”
“行,那我先去洗澡了。”
林玉婷说话就进屋去冲了个澡,然后穿了不那么性感的居家衣服出来了。
听说付豪心浮气躁,她不敢穿的太惹火,以免刺激到付豪。她连乳液都不抹了,先听听付豪讲正事。
俩人之后躺在沙发上,林玉婷搂在付豪怀里,听付豪给她讲晕血症的最新研究。
之前去奥门,付豪找到了可以和林玉婷来治晕血症的可行方法。这时他便把这方法同林玉婷讲了。
林玉婷有点蒙,问说:“你的意思是,在失重特别害怕的时候,可以把对晕血症的恐惧给盖过去?”
“对,在极度受惊之后的那段时间很宝贵,那段时间我可能不会犯晕血症。”
林玉婷羞萌萌的问说:“那这段时间有多长啊?够咱们俩演床戏吗?”
“我也不知道,所以要去探索嘛。反正上次我和邱婷经历了空中遇险事件后,我被吓坏了,之后大概有一个小时我都没有犯晕血症的前兆。当然了,那段时间里我也没受到太多刺激。没准受到太大的刺激了,我就保持不了那么长时间的‘冷静’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