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叶龙飞办公室门的叶展,便碰上了门口的汤强。“汤叔叔,我正要找您去呢,您一直在这里啊……”
“不是,怎么会呢,刚刚汤叔叔有点饿了,顺便来看看贤侄收拾好了没有,不是说好了要带贤侄去吃宵夜的嘛?”汤强从叶展一出来就一直盯着叶展手中捧着的小整理箱,自始至终就没挪动过眼神。
“汤叔叔,您需要看一下吗?”叶展将手中的小整理箱放在了地上,将里面的东西摆在了地上,除了几件父亲放在办公桌上面的古玩之外,就是一个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上面有父亲叶龙飞,母亲,还有大哥叶翔,当时的叶家也就只有这三口人。
“贤侄,这是干什么啊!汤叔叔难道还能信不过你吗?”汤强蹲下身子帮叶展将摆在地上的东西重新摆回小整理箱内。
“贤侄来整理龙飞兄的东西,难道就只要这么点东西吗?”汤强试探性的问道,希望能试探出叶展还拿了什么东西。
“奥,汤叔叔不说我还忘了,这有一封我父亲朋友写给父亲的信件,相信汤叔叔不会感兴趣的吧!”叶展从怀里掏出那封从上海寄出的信,摆在汤强的面前。
“龙飞兄喜欢结交各地朋友,这个我是知道的,朋友之间信件经常往来。这个信件自然是该有贤侄保管的!”汤强推算着在上海方面的业务,没有叫王明的这号人,所以就把信又还给了叶展。汤强瞧着信封,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封信。
“既然没有别的事了,汤叔叔就带你去吃夜宵去!”汤强搂着叶展,坐车驶离了华丽大厦。
吃饭到十点多结束,叶展终于吃到了两天来最饱最好吃的一顿饭,席间不知道被噎着多少次,汤强一直不停的给叶展递水。历经半个多小时,叶展总算将各个盘子都划拉干净了,满足的打着饱嗝对汤强说了一声“谢谢汤叔叔的盛情款待了”
汤强派人把叶展送回了叶家别墅,自己则在路边叫了一个车送自己回去。
回到别墅之后,叶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叶展面前的位置,就是前天,顾霞在那里朝着自己诉苦的位置。叶展狠狠的踹了沙发一脚,都是骗子!
咽了一口水,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心情。从怀中摸出了那封尚未开封的信。
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平日里顾霞切黄瓜做面膜用的小刀,顺着信封的一角,嘶嘶的划开来。
从里面抽出有些微微泛黄的纸张,刚刚看到纸的时候,叶展还有些好奇,什么年代的人了,还用这种泛黄的符文纸写信,真不知道父亲这时结交的哪门子朋友,看这个寒酸样子,多半是找父亲借钱的吧!不过一打开,看到里面的字,却让叶展出了冷汗!
龙飞兄见信好:
愚弟近日来推算龙飞兄有凶兆入户,或有大祸,愚弟推算兄台会有三年狱囚之苦,之后诸事更甚可怕!恐兄台病重,事业不兴,家族破散啊!
龙飞兄若想躲此凶兆,尽可速速前去松台领上西侧茅庐,记住是松台领上西侧茅庐!只需在那里待五日,静待五日,便可化解此凶兆。
龙飞兄莫要怠慢,一定要按弟之意行事啊!
2012年12月12日这……这……叶展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前面的事情都已经应验了,现在叶展是在担心一句话“兄台病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父亲会患病?
叶展看着手中泛黄的信纸,猜测着这个人到底是谁。不行,明天要去探望父亲!顺便问一下,关于那封信的事情。
第二天叶展起了个大早,随便套上了一件帽衫,在路边叫了一个车便奔着华南市第二监狱去了,父亲叶龙飞虽然才刚刚入狱几天,但是从上个月的下旬,叶展就再也没有见过叶龙飞了,当时叶龙飞就被警方暂时收押了,当时只有顾霞和二哥叶鹏去看过叶龙飞,叶展当天有考试,所以就没赶上。没想到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月没见过父亲叶龙飞了,也不知道父亲现在什么情况了。
刚刚走到华南市第二监狱,叶展对着看守人员说明了来意,那人翻开记录一看说了一句,你过两天再来吧!你父亲现在在医院的重病看护区。
“什么?我父亲生病了吗?怎么会这样?”叶展下意识的想到了那封信上的“兄台病重”几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叶展,你枉为叶家男人啊!!!
“快告诉我,我父亲在哪个医院?在哪里?”叶展的喉咙里几乎要发不出声音了,抑制不住的眼泪爬满了整个面庞。
“对不起,我们不能告诉你,如果病人情况稳定了,我们会通知你的!即便是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也去不了,因为有专人看护”。
“我不管!我只要你告诉我在哪里!”叶展近似于要发疯了。接二连三的惨剧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抑制不住的情感意境几近边缘,叶展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了。
“对不起,无可奉告。”
叶展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身上仅仅就剩下几百块钱了,叶展不能再打车了,接下来的数天还不知道怎么活,这几百块钱在关键的时候能救自己的命。
为今之计,也只能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