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信中的马元你可认识?有详细点的情况吗?”箫剑平淡的问道。只是箫剑背对着祁山,另祁山无法看到箫剑此时的表情。如果这时箫剑是面对祁山,那祁山就能看得出箫剑面色的阴寒,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公子,马元是天风城中有名的富商,马三圆的独子,家中以经营酒楼生意为主,在我们三大家族开设的坊市中,最大的聚仙楼就是马家所开设的,聚仙楼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所以马家在天风城中也是混的风声水起,一般人都会给其一份薄面。”
“让祁远查一查,今天凡是参与此事的人,我不管他是谁!谁!谁!都废掉……!”箫剑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让祁山感觉都有一些阴冷。
“是!公子!”
“好了,你也先回去准备吧!晚上我会去找你们!”箫剑转身只几个闪动就消失在了祁山的视线中。
直到箫剑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之后,祁山才敢抬起头来。箫剑刚刚一刹那间,所散发的气势,让祁山都不寒而栗。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马家你暗暗祈祷吧!你将要承受公子暴风骤雨般的怒火!”想着,祁山也快步往天风城的方向掠去,还要准备一些东西。
天风城中,食源街上箫剑依旧是一身黑色的长衫打扮,往云来酒家行去。
云来酒家二楼,箫剑、祁远、张世三人坐于一间朴素的包厢中,张世向箫剑一一介绍着,这大半年来的销售情况和店中发生的一些事情。
云来酒家因为接连的改革,现在在天风城中,比一些老牌的酒楼的名声也不遑多让。
箫剑对于云来酒家现在的营业情况,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现在自己也不指望酒楼赚的这些钱来维持,残狼猎杀小队的运转和扩大自己的势力。因为现在炼制的一炉丹药就可以挣上比酒楼多得多的钱。
但是经营酒楼这种公众场所有一个比较好的好处,那就是打探起消息来会比较方便,信息比较发达。对于残狼小队今后的接受任务,有太多的好处,所以箫剑也就有继续经营下去的打算。还有一个那就是心中对于前世的一种寄托。对于师父和厨师这个改变自己人生的行业的一种心灵寄托。
勉励了张世几句,箫剑就随意的吃了些东西,就踏步走出了云来酒家,箫剑随着街道上人流的涌动,慢慢的融入到了人流之中。
向路上的行人打听了一下马家的方向,半个小时之后,箫剑来到了城北,一座占地颇广的宅邸,两扇朱红的大门之上,一对镀金的拉簧。颇显奢华,门前一对雄伟的石狮,颇显大气。门头之上,两个金色的大字,“马府”金光灿烂,彰显着华贵。
箫剑围绕着马府转了几圈,灵魂感知暗暗扩散开,打量着马府中的一切布局。
转了一圈之后,箫剑神色平静的犹如一个路人一般离开了。
夜,缓缓降临,今晚的夜色阴沉,天空中一片漆黑,一颗星星都看不到,这一切都显示着今夜的不同寻常,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马家府邸之外的一条小巷之中,箫剑的身后,一溜排开十八位全身黑衣脸上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具的黑衣人。
“等下你们记住各自的目标,记住只要是今天白天参加的所有人,全部杀掉!其他不相干的人,不用理会,但是如果发现有人发现了你们的真面目,记住,杀无赦!”箫剑语气阴寒的说道。
“是!公子!”十八位黑衣装扮的蒙面人齐声小声的应道。
“出发!”十八道身影有如离弦之箭一般的冲了出去。渐渐的融入了黑暗之中。箫剑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身后,慢慢的将灵魂感知扩散了开来,注视着残狼小队成员的状况,准备随时进行营救。
因为马家宅院中并没有什么强者,只有一位元士后期的武者,还是马家的家主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平时当着菩萨一样供着,不过已经被箫剑悄悄是解决掉了。
不过,残狼小队毕竟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与人拼杀,所以箫剑还是有点担心。
马府之中一场杀戮正在进行。
一间厢房之中,两个黑衣脸带蒙面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用一把匕首撬开了房门,轻轻的潜了进去,摸到了床边,床上四个护卫正如死猪一般熟睡着,鼾声如雷一般响亮。
两个黑衣蒙面人,一手捂住一个护卫,右手迅捷的将手中的匕首,准确的插进了对方的心脏之中,床上的护卫临死前,身体本能的抽出了几下,口中向外吐着浓稠的血沫,只是由于被手掌捂住了嘴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位黑衣脸带面具的黑衣人脚步有点凌乱的向外走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在马家的一个花园的假山之中,有两位黑衣大汉正在闲聊着,不时的眼光扫向四周。
“呵呵,杨兄,你刚来天风城吧!不用这么紧张,在天风城中小偷是不敢来犯我们马家的,马老爷一年会向天风城中的几大帮派缴纳不少的银钱,所以一些小偷小摸都被警告过,不敢来我们马家撒野的。”
另一位大汉小声的嘀咕道:“呵呵,那是,那以后就劳烦李大哥多多关照啊!
“杨大哥,怎么今晚的天空黑沉沉的,天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呢?今天也太安静了吧。而且吧,我这右眼皮一直的跳个不停,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啊?”另一位姓杨的护卫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杨老弟,你多虑了,你就放心吧,你也不想想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哪还会有什么声音啊!”
正在这时,在假山之前一道黑影一闪就窜到了一旁的花丛之中。
“谁?”姓杨守卫提着一把短刀,慢慢的向外挪动着脚步,腿脚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嗬!嗬!”身后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声。
杨姓护卫刚刚转身一道黑影已经窜了上来,手中的长刀在空中闪过一道银色的亮光,在这黑暗的夜晚,异常的显眼,刚想张嘴呼救,口中已经发不出声响了,脖颈不甘的倒下了。只是,其身体倒地之前,一道黑影一闪将其扶住,缓缓的将其放倒在了地上,拖入了一旁的花丛之中,黑影只是几个闪身就失去了身影。
在马家的别处,同样的一幕,一幕幕的上演。
在马家府邸的东南角上,一片清静、豪华的建筑阵列,错落有致,里面风景秀丽,一条小河缓缓的从中流淌而过。
在这一片豪华的建筑之中,一间单独的院落尤其显眼,此时,这间院落之中,站立着十几位身着黑衣面带面具的黑衣人,其中只有一位是以真面目示人的。
残狼小队解决了白天所有参加的护卫后,都来到了马元的院落外和箫剑汇合了。
至于马元,箫剑打算亲自动手杀掉,方能解其心头之恨,也当是教残狼小队队员,潜入和杀人的技巧了吧!
只见箫剑脚底青光一闪,就轻飘飘的飘落进了院落之中,只几个闪动就窜到了一旁的花丛之中,再几个闪动,就出现在了马元休息的房门处,手中的匕首轻巧的在手中转了个圈,轻轻的插进了木门的缝隙中,一个转动,门就被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紧容一人通过的间隙,又是一个闪身,箫剑就失去了踪影。
只见房中的布置异常的奢华,大多都是一些高档的家具,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使人走在上面,脚底很是柔软,发不出一丝的声响。凭借着箫剑的轻功,就更加的不可能有一丝的声音了。
箫剑慢慢的一步步的靠近床边,只见床上一位肥胖的青年,脸色有着一抹非病态的苍白,嘴角猥琐的向外流着口水,一只咸猪脚还邪的抓在了一旁的一位酥胸半露的美女的那一抹雪白的山峰之上。
箫剑先将一旁的那位侍女击昏过去,一只手捏住了马元的脖颈,单手将其从床上伶了起来。
谁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真空上阵,全身,马元正在做着春梦,突然胸口喘不过气来,喉咙处一阵疼痛,被刺激的立马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入目的是在自己的房间中,自己被一位全身被黑色包裹的脸色蜡黄的黑衣人,单人提了起来,由于喘不过气来,脸色憋的通红,手掌和腿脚,胡乱的在空中乱蹬着。
“饶……饶命!你……你要多少钱……我……我都能给你!求……求求你,别…别杀我!”马元艰难的从口中挤出了断断续续的一段话。
箫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
马元的脸上满是乞求,慢慢的转变为了惊惶和浓浓的对死亡的恐惧。
箫剑依旧是平淡的看着马元在空中乱抓着,手指将箫剑的衣服都给抓破了,在箫剑粗壮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慢慢的马元的手臂抓动的劲道越来越无力,随之腿脚也停止了踢动。眼球外露,舌头外伸,已经断气了。
箫剑将他肥胖的身体丢在了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动,转身向外走去,在外和残狼小队汇合后又转向,往田家奔去,同样的一幕,同样的在田家上演,田青和他的几个护卫,同样死在了各自的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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