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目光颓废的裴绍,唐演也是悄然掩去了气息,与那青年混入了人群之中,向着城内走去,唐演并不想过早的露出身份,而对于裴绍唐演也是没有太多的话语,谈不上敌视也谈不上同情,这便是修士这些都是锁必须要经历的。<冰火#中文.
“这就是裴绍前辈,当年他同样为一代至强,只是可惜不敌唐演前辈,据说与唐演前辈曾经在东皇城上一战,最终却是黯然落幕依然败给了唐演前辈,原本前途大好的他,从那以后就是萎靡不振,境界提升各方面提升都是非常之慢,如果唐演前辈还活着恐怕早已经将之甩在身后了,真实可惜啊。”此刻那年轻人也是对唐演说道。
唐演也是点了点头,一个年轻的后辈替长辈感到惋惜,也是让唐演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此刻没有说太多,唐演与那年轻人共同进城,在进城的那一刻,裴绍猛然睁开了双眼一道精光掠过,气息顿时爆发出,将在场不少人都镇住了,他的目光直接看向唐演,而唐演却是继续前进,最后裴绍也是摇了摇头,一切便是恢复了。
“发生了什么事?”此刻裴绍身旁一个人看着他问道。
“不知道,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刚才那个人给了我一丝错觉,好像他是唐演,那种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始终让我难以忘记
。”裴绍也是摇了摇头说道。
“看来当年你真的是疑心太重了,十年前唐演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活着回来,不要在去想那些了,唐演已经死了,你要变得更加强大。”裴绍身旁那人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而对于他所说的裴绍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唐演早已经掩去了气息,真容也掩去了,只是当初裴绍与唐演一战那一战让裴绍印象太深刻了,才是导致他对唐演能够看出些什么,不过他也不敢确定。
对于这一切唐演只是暗中叹了口气,便是走入了东皇城中。
这里依然是当年那般繁华,或者说比当初更加繁华,在这里流传的种种古老的传说,和这神圣圣洁的气息也是使得这里越发的庄严神圣起来,这里依然如同当年一般,不过当年的东皇城是绝对不允许在此发生大战的,而如今东皇城虽然不允许,但是却有一些独特的地点是专门供给强者在东皇城中一战的。
而唐逆与泰倪一战便是在一座茶楼的专门供给的大战的后院之中,这里早已经被圣人留下了结界,更是拥有传说中东皇的阵纹守护着这片大地,使得这里既是面临在可怕的大战也不会将这里破坏,只要不是无上存在之间的大战。
当然虽然土地不会被破坏,但是只要圣人阵法一破碎周围的建筑还是被毁灭殆尽,不过这圣人阵法却是能够抵挡圣人之下强者的大战,只要不是特别强大的,特别强大的就会有更加坚固的场所专门用于大战。
当唐演等人来到这茶楼时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茶楼的主人是一位圣人,到时候他会亲自看管这里,以防发生意外波及到周围,虽然明天才会大战,但是今天茶楼几乎已经没有位置了,很难想象明天会有多少人,而一些各族各大势力的重要人物更是有专门的观战茶室为他们提供,而像其他修士就不会这么容易了,都要挤在茶楼中观看,也有的会到周围其他一些地方。
热闹的街道上四处看见各族强者来来往往,十分热闹,与圣域的文明展现出了另一番不同的景象,但是却丝毫不差于圣域,为了不引起那年轻修士的惊动,唐演也是没有将人参娃等人放出来,依然让他们呆在自己的内世界中。
“前辈,这该如何是好,看来咱们还是来晚了,已经没有地方了,恐怕连拥挤的观战点都没有位置了
。”此刻那年轻修士看着茶楼上来来往往拥挤的人们也是微微皱眉说道。
“你在这里等一会好了,我去看看。”此刻唐演也是对他说道,这年轻的修士也是点了点头。
此刻唐演进入了茶馆之中,,唐演要去争一个安静的茶室,因为他已经看到一些所谓大族的强者汇聚在各个茶室之中,他们都是当年与唐演争雄一代的下一代,也就是小唐逆这一代的高手,看着他们一个个对人族不屑的眼神,唐演当然不会把这些茶室全让给他们。
此刻唐演来到柜台前,见到一个人族势力的人正在与一个异族强者争执,而茶楼最终将那间茶室给了异族,因为那人族势力的带来只是一件能够制作大成王者兵的珍宝,而那异族直接带来了一件半圣兵,原来这间茶室已经给了那人族,却是突然发生这等变故,无奈那人族势力的人也是离去了。
而茶楼的主人也是不想得罪那异族只能这么做了,见到这一幕唐演不经摇头,生意人只在乎谁给的多,而此刻唐演上前也是拿出了一件圣兵,是他在宇宙中得到的,直接便是放在了柜台前。
顿时间所有人都是一愣。
“既然谁给的多久归谁,那这件茶室我要了。”此刻唐演淡淡开口说道。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和我争。活腻歪了不成?”此刻那异族年轻修士开口道。
“那你就拿出两件圣兵,我自己走。”此刻唐演只是淡淡开口说道。
“你!”这一刻那异族年轻强者一听便是大怒想要出手,但是一想此地是东皇城,要惹出了乱子恐怕不好收拾,此刻他也是重重冷哼了一声,警告了唐演一句便是带着人离去。
对于他的警告唐演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此刻你茶楼老板也是愣了片刻,便是点了点头,将这间茶室包给了唐演,而唐演也是轻而易举便是得到了这件茶室。
当唐演与那人族年轻的修士走进这里时,暗修士也是看着眼前安静,典雅的茶室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不知唐演是怎么得到的,而唐演也没说,他也不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