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父小心翼翼的给韩云泽伤口涂着药。“云泽啊!你的伤口基本都愈合,这些都不是大问题,现在身体内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了,这些都是小问题了,还好上次装备都是安全系数很高的,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偶尔有些疼痛罢了!”韩云泽慢慢的穿上衣服。
“叔叔代替晓然向你道歉,都怪这丫头莽撞,才导致您受伤,我知道我说这些很自私,但真的请您原谅。”莫父低着头,像犯错的孩子,一脸歉意。
看着莫父如此真挚的歉意,这些天来不断照料。想想我爸如果还在,假如我闯了祸,我爸也应该会这样全力保护我吧!事实上,没能让韩云泽爆发公子哥脾气的,正是这浓浓的化不开的父爱。
“叔叔都过去了,这些天都过来了,你看我有打算计较的意思吗?”
“那就好,那我先去忙了!你好好休息!”莫父收拾着药品,慢慢的走出了房门。
韩云泽躺下,回味这些天来,觉得那么不可思议的事,居然一件件就那么真实的发生了,
“叔叔,晓然呢?怎么没见她人啊?”张雨诺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刚出去了吧!我看她好像心情不好!”莫父眼中有些忧虑。
“没事,她今天心情可好呢!应该是乐死了才对!哈哈,叔叔,你放心吧!”张雨诺拍着胸脯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午饭我做好了,待会晓然回来了,你让他吃点,我下午有事,晚上估计才能回来!”
莫父出去了,张雨诺一想到上午的事,就兴奋,“今天只顾晓然了,忘了我自己了终身大事了,唉太佩服我自己舍己为人了,不行,怎么说也得给自己再测测,我家亲爱的,我找你来了。”
张雨诺歪着头,没车怎么办,不管了,走十分钟,到邻村站去等着去:“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额,算了,太高调了!低调走起!”
莫晓然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树的投影带来一片阴凉。莫晓然看远处的天空,看到的都是韩云泽的笑脸。慢慢的回想着!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梦里回到了小时候,天还是那么蓝,一家人散着步,小时候的美好只能存在梦中,梦很长,很甜。
韩云泽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楼下却没有一点动静。“莫叔叔的伤药真不错,现在感觉双腿轻松多了。”
楼下一片寂静,“都去哪了!”韩云泽叫唤了几声,没有回应。
拿出手机拨了下莫晓然的号码。半天没人接,这是去哪了,韩云泽又一次的拨号。熟睡中的莫晓然被铃声闹醒,“喂,云泽,怎么了。”
“你在哪里啊?不是说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吗?现在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家,自己一个人出去呢!”韩云泽故意抬高分贝。
“我啊!我现在在向……啊……好痛……”莫晓然尖叫了一声,手机摔到了地上,电池掉落了。
电话突然挂断,在拨号始终没人接,“难道是出什么事了。莫晓然你究竟在哪啊!向……难道是向日葵地?”韩云泽顾不得腿上刚愈合的伤,奋力的冲出了家。
下午的阳光的确很灼热,韩云泽跑着跑着全身开始不协调。
身体一旋转,摔在了路上!韩云泽,你就是个废物,十几年前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在眼前遇害,现在朋友可能有危险,又想重蹈覆辙。韩云泽摇了摇头,不!不要!说着爬起来继续奔跑。
韩云泽预感是对的,熟悉的地方,莫晓然果然躺在那,“晓然,晓然!”韩云泽大声的叫着,可丝毫没有反应。
韩云泽三步并作两步奔到莫晓然前面,莫晓然腿上系着裙带,“晓然你怎么了?”韩云泽使劲晃着莫晓然!
莫晓然缓缓的睁开眼睛,“云泽,我、我被蛇咬了!刚用带子系住腿,就昏了过去!”
你给我爸打个电话,看他怎么说!
“好好!你别说话,休息一下!”韩云泽慌乱中拿出手机,拨了莫父的电话。
“叔叔,我们在向日葵地,晓然被蛇咬了!现在该怎么办!”韩云泽额头大颗汗滴落下来。
“什么,云泽你快看晓然伤口有没有牙痕!有没有黑血!”莫父知道万一有牙痕,那意味着咬到晓然的是毒蛇!
“没有牙痕,没有黑血,但是晓然还是没有力气啊!”
韩云泽给莫父发了一张莫晓然的伤口图片,莫父一看,松了口气,果真不是毒蛇所咬。
“没有牙痕就好,没有牙痕就好!你让晓然千万不要动,云泽我离家比较远,你现在赶快到路边找鬼针草,以前在那散步我看到过的!”
“好,您说这种草长什么样子!”
“鬼针草,茎直立,下部略带淡紫色,四棱形,无毛,或于上部的分枝上略具细毛,边缘有锯齿、顶生小叶较大,长椭圆形或卵状长圆形。”莫父仔细的形容着。韩云泽仔细的翻着路边的草。
“叔叔,没有啊!”韩云泽找了好几遍都没发现。
“那我来想想,对了,周围还有七叶莲,它算是植物中的异类。它最大的特征就是由一圈轮生的叶子中冒出一朵花,这还不稀奇,稀奇的是这花的形状像极了它的叶子,它可以分成两个部分,外轮花及内轮花,外轮花与叶子很像,约有六片,而内轮花约有八片,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韩云泽闭上眼睛仔细的构想这这花的形状,“我来找找!”
“云泽,不用着急,慢慢来,晓然会没事的。”莫父安慰道。
“叔叔,我好想找到了,我来拍张图片给你!你看是不是!”
莫父一看图片,立马回复韩云泽,“是!就是这,你现在捣烂把它放到晓然的伤口上!”
韩云泽小心的采下来,立刻往回赶!
“晓然,你现在哪里不舒服?”韩云泽边撕下身上的一角衣服,找了块石头,立刻捣起药来。
“云泽,你说我会不会死啊?”莫晓然苦笑了一下。
“哪有那么容易死啊!傻瓜,那是普通蛇,没毒的!”韩云泽笑着摇了摇头。
“啊!我没事啊!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这次麻烦你了。”莫晓然抿着干裂的嘴唇笑了笑。
“别说话,保持体力,不要乱动,我来给你上药,没事就好了!”韩云泽慢慢的将药草放到莫晓然腿上。
就在敷药时,韩云泽又看到了莫晓然腿上的另一个伤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