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走了,栋材看着酒店老板说:“你做生意不地道!是不是一伙的?”
“上面客房不是我承包的,妈咪那里我要找他算账!”
“不管你和她怎么算账,今晚我们的花销你自己处理吧。(Www.iaaiou.om)”
老板脸上白嫩的柔挤了两下,一条缝的眼睛眯了一下低声说:“我们也要给员工开工资呀。”
“那要不要等警察来处理?”栋材说着,其实他知道警察来了对他有什么好?
胖子老板不吭声。
栋材说:“和气才能生财,遇上麻烦的事到处张扬你做什么生意。”
胖子点点头。
栋材在前,林副局长在中,黄场长在后三人走出客房。
栋材突然停下站在后面两人前:“黄场长,我们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哟。”
黄场长木了一下:“当然,当然!什么事也没有。”
林副局长在中间低着头,这回是够狼狈的。
栋材看着心里想,都四十多岁了还这么旺盛,一天还要战几回!
早上栋材照例来到后山锻炼。
今天他锻炼结束没有立即返回,在中年人居住土房的铝锅前烧水。
中年人也不作声,自己在一边洗脸擦汗。
水开了,栋材从口袋里掏出两泡小包装茶叶:“尝尝吧,据说不错。”
中年人过来坐下。这里没有专用的茶具,就这两个搪瓷牙缸将就着。不过跑出来的茶味还是很香。
中年人举着大牙缸抿了一口,露出赞赏的微笑:“好久没有喝到这样的好茶了。”
“我也就这两泡,昨天到一个地方喝了不错管他肯不肯塞了两泡口袋里。”
“有什么事要求我做?”中年人觉得栋材今天有什么要说。他是对栋材有了解的,他说过他觉得这个有正义的小伙子不容易,以后的路也不会和平坦,所以愿意和他交流并且教他一些强身和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还不知道师傅贵姓。”栋材这么说,其实以前没有拜过师傅,连叫都没有这样叫一声,就知道每天让他教一些飞镖和棍棒。
“我知道你总是要问的,就都告诉你吧。我叫李桂,此前是刑犯,四年前刑满出狱。”他看了一眼栋材。
栋材眼睛亮了一下即可转为平静。他曾经猜想过多种可能,也包括这种。
李桂继续说:“我是边防侦查兵少校,转业到地方监狱当管教干部。那监狱建的地方在省城很偏僻的郊区,刑犯家属去看一趟不容易。我原来那监狱长吃拿卡要样样来,有一回遇上个姿色不错的服刑犯人家属,他卡着人陪他睡了两个晚上不满足还不让见,我和他吵了起来。”
“吵吵而已,不至于判刑呀。”栋材想像现在这李桂的脾气打起来该不会吧。
“我那是脾气暴,他指着我鼻梁骂我算个jb还这么爱管闲事。我说我就是爱管你的闲事的jb,狠狠地照着他的鼻子给了他一拳。”
栋材笑了起来,没听到这个李桂还会讲这么粗的话:“鼻梁塌了?。”
“当然不止,鼻血喷了,鼻梁塌了,关键是后脑勺碰到墙角出了个窟窿,脑震荡了!我的代价是和我的管教对象在一起在里面待了三年。”
“这一拳不值。”栋材惋惜。
“说不值,是。我父亲说刚转业时我这个职级的要全到基层,已经讲好去半年就调往省里司法机关,这回连工作都没了;老婆离了。说值也值,后来换了监狱长好多了,整个风气不一样。”
“那你也不能到这里做野人呀。”
“家里父母兄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不想在他们面前丢人。”李桂笑笑:“不过现在好想母亲,她是那么疼爱我,自己又那么身体不好,几年没有联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李桂说着哽咽起来,栋材悄悄看了一眼眼睛红得像血。
“你这个炼焦油的活也不能长久。我本来是怕你走,想请你参与附近的一个森林公园开发管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能留你的了,你得考虑和家里联系,老人会想你的;但是如果能够两者兼顾就最好了。”栋材的心情也沉重起来。
李桂举起大茶缸碰了一下栋材的茶缸:“喝你的好茶。”
栋材喝着茶说:“我最近要去省城一趟,合适的话我先替你探探情况。”
上午镇里邀栋材一起去看一下要找林的山场。主要是要清山,就是把山上原来有的树木全部砍了,在用一把火炼山一遍。
这清山的活要承包给人做,山上的料也打包卖了。这承包估价要有好眼力,几个月的劳作有多少钱挣还是亏本就看着一口价叫下来的功夫。
这卖的山是镇集体的本无所谓去不去,栋材去只是想体验学习一下。
栋材参加了,企业站长把林副镇长也邀来了。领导参加了,定的价更不会有走私的嫌疑。
两家参与想承包的个体小老板参加了,在两百亩山场走了一大圈,他们才是最认真的。
到了一个半山腰大家停了下来,林副镇长脑袋轻轻一偏头发一甩,一只手紧接着捋了一把到肩的半长发,样子有点飘逸,不过再看歪着腰翘起的圆臀,动作和姿态整体会让你感受到一股很强的成熟的诱人风韵。
栋材转了一圈尽是凹凸的石块就随便选着一块有些吹了吹坐下。
林副镇长说:“还是草地上好坐,石块不平不好坐。以为你人坐下它就平啦,以卵击石!”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后面四个字还加重语气,大家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哪错了?”林副镇长一本正经,让你搞不清楚她是不是故意开的玩笑。
但是大家好像一下放松很多。栋材不会很拘束,但是企业站长和要来承包的小老板本来是有点拘束的。
现场小老板开始竞价。一个说四十万,另一个加了五万。
“要差不多点,你们如果价太低了我只好再找其他人来。现在是都太低。”企业站长说。
几番交锋,最后叫到六十万。
企业站长问林副镇长,回答说报镇长定。两个小老板也就先走了。
一般是这样,没有镇长开口能定得了?虽然镇长管不到这么细,但是尊重是必要的,再说有镇长敲锤定音自己也就少了责任。
“这个基本是荒山,没有多少料,镇里也拿不到多少,多数要投回在造林上。到时候郭站长造林补助要多帮助想点办法。”林副镇长说。
“林副放心,我在槐树当然会为槐树多争取,再说我还是槐树人,家乡的事自然会卖力。这个承包的估算有什么门道?”栋材说。
“没什么,真功夫靠经验积累,一棵多大的树会有多少方料,可以给小纸厂的杂料又有多少等等,凭经验估算。”林副不以为然。
不过栋材感觉说了跟没说一样,看来是要在采伐中实际去算一些才行。这个全没有底不行,什么时候国有林场也承包给人去采伐不能给人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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