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依依疯狂了一个夜晚,又听她不停地诉说,陈三毛搞到第二天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陈三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他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发现头有点涨,终于想了起来,原来昨晚在县长毛学明家里吃了晚饭以后,和肖依依越过了道德的底线,现在还睡在她的床上。
陈三毛斜躺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仔细地回忆昨晚肖依依向他倾诉的事情,原来肖依依的前夫是一个同性恋,难怪跟老子那个的时候还出了血,这还真的出乎老子的意料之外,陈三毛想到这里,陷入了两难境地。
原来想的是肖依依反正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和她偶尔孕育一番,无伤大雅。离过婚的女人就像是二手车,哪怕你第一天买的新车第二天卖,都会跌价不少。
没想到离过婚的肖依依还是一个chu女,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陈三毛绝对以为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怎么办?
虽然在前世在美女之间逍遥自在,但似乎,重生回来以后,陈三毛这时候应该还是一个chu男,也就是说,跟肖依依的第一次,们俩来说,都是人生的第一次。
要不要对她负责?
虽然肖依依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chu女,但是,谁能证明?再说了,把她带回农村老家,父母亲的肺都会气炸,哪个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正想着,肖依依进来了。
在前世,陈三毛清楚地记得,他们俩是绝对的一对冤家,但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一对生死冤家,竟然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对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肖依依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进来以后,脸有点红,轻声说道:“懒猪,还不起床,我都搞了一个下午的卫生了。”
陈三毛把被子掀开,发现床单和被套都换了新的,昨晚的第一次,将肖依依弄得流出了作为女孩子的第一次血,也是最后一次血,将床单弄脏了。
陈三毛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都还有气无力,你是不是想一次性将我榨干,然后另谋高枝?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一扇,你这辈子,估计将永远逃不脱老子的五指山。”
陈三毛说这番话,目的是想给肖依依一个面子上的补偿,可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样的话,算不算是给肖依依的一个负责任的承诺?
肖依依没有接过他的话茬,而是走到粗航变,摸了摸陈三毛的脸,娇嗔道:“你饿了没有?”
奶奶的,这还要问吗,老子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难道你自己不清楚,昨晚先是要了两次,经过痛并快乐着的历程以后,肖依依就只有你快乐你,没有痛苦了,她不停地要,要得陈三毛想逃,最后你具体要了几次,陈三毛也记不清楚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陈三毛说道:“你说饿不饿,饿得我两眼发青,有东西吃没有?”
肖依依说:“我平时不则呢么在这里做饭吃,哪里有东西吃啊,你快点起床,我们出去吃饭。”
陈三毛说:“饿得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吃东西。”
肖依依笑着说:“你看你,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你动作快点,我们出去马上就有东西吃了。如果你顶不住了,先喝点牛奶吧,家里只有牛奶。”
看到肖依依饱满的双峰矗立在自己面前,陈三毛下面的宝贝立即昂起了头,这家伙就是不听话,老子饥肠轱辘没话说,你倒好,先向老子抗议了。实在抵不住诱惑,陈三毛一把将肖依依掰了过来,说道:“我要吃人奶!”
肖依依“咯咯”地笑,分立推开了陈三毛,说道:“别老不正经了,快点起床穿衣,我给你你买了件羽绒服,等会试一下。”
陈述那猫下面肿胀得有点难受,又将肖依依拉了过来,抱进自己的怀里,呢喃道:“我想先解决精神问题。”
肖依依在陈三毛怀里挣扎:“你刚才不是说我想把你榨干吗?现在谁在主动啊?乖,听我的话,咱们还年轻,又的是时间和机会,千万不要把身体搞垮了,等会吃饱喝足,我让你为所欲为,行不?”
陈三毛的脸贴在肖依依内容丰富的双峰之间,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下面的帐篷撑得老高,鼻血也差点喷出来了,于是,双手使劲地在肖依依的后背摸索,摸索一段时间以后,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滑进肖依依的衣服,慢慢地寻找内衣的扣子,只要找到这一排扣子,将它们打开,陈三毛马上就能捧起肖依依胸前的那对发育良好体态丰盈的大白兔。
终于找到扣子了,陈三毛一下子就将它们解开了,然后,将肖依依转过身回来背向他,拥进自己的怀里,就在这一瞬间,陈三毛捉住了那对小白兔,将它们捧在手里,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摩挲着肖依依的右边小白兔身上的哪一个小尖尖,肖依依随即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和呢喃,腰身也跟着着好听的声音慢慢地小幅度地扭动。
肖依依一边扭动,一边将头扭了过来,微闭着眼睛,将嘴唇递了上来。陈三毛的双手都都开始摩挲肖依依的乳头,这让肖依依的反应更加强烈,嘴巴里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厚重。
陈三毛迎着肖依依地沟来的舌嘴巴,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趁着肖依依的双手很自然地往后搂住陈三毛,他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有点捧不住了。
难怪人们说一对生理正常的男女在一起绝对不会孤独和无聊,因为他们都拥有一个共同的本能需求,那就是。这种欲望,以食欲为基础,却远远超过食欲对人的极端重要性。
而此时,肖依依将舌头伸了出来,慢慢地滑进了陈三毛的嘴巴,陈三毛的舌头很自然地和肖依依的舌头搅在一起,就像两条发情的蛇在尽情交配,陈三毛在这意乱沉迷中,感觉自己在欲望的天空肆意地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