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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登科呵呵笑道:“县长,这年轻人的事情,您就别心了。您放心,一周前,三毛受伤住院的时候,我已经帮您把这事情问清楚了,没那回事。”
“受伤?”毛学明有点吃惊,“陈三毛你好大的胆子,你受伤住院竟然敢隐瞒不报?小心我秋后算账!先给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毛学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将陈三毛拉了起来,在他肩膀、后背、手臂上摸来摸去。
陈三毛吃痒不过,全身扭动,推开了毛学明的手,说道:“县长,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早就好了,您看,我这不是生龙活虎吗?”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挥舞着双手。
毛学明问蒋登科:“登科,怎么回事?”
就爱那个登科吸了几口烟,说道:“县长,为这事啊,我倒是想在你面前表扬表扬一下这小子。您别看这家伙瘦不拉几的,打起架来那可是勇猛得很哪,1个对8个,这小子竟然毫不畏惧,我在审讯打他的那几个人的时候,他们都对陈三毛赞不绝口,说这小子不是在打架,简直是在玩命。”
毛学明来了兴趣,问道:“是吗,陈三毛?”
陈三毛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县长,您别听蒋局在那里吹捧我,我哪有那么厉害?只是正当防卫罢了。呵呵——”
“还正当防卫?”蒋登科越说越起劲,“我听他们说,他们用6台车子把陈三毛进了一条狭窄的泥坯路,狭路相逢,陈三毛竟然开着车子直接跟他们相向而行,毫不畏惧,如果不是他们由于惊吓而转弯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毛学明哈哈大笑:“陈三毛,你真的不怕死,不要命了?”
陈三毛答道:“县长,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可是万分的危机,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如果被他们截住,我就只有被他们蹂躏的命。在这关键时刻,赌的就是胆量和勇气,我知道他们是被别人请来的,犯不着跟我玩命。所以,就开着车子,朝他们迎面冲去,他们果然怕死避开了,呵呵。”
毛学明问道:“你的伤,不碍事吧?”
陈三毛刚刚想说话,被蒋登科抢了过去:“伤的问题不大,就是在跟他们搏斗的时候,被人用匕首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由于没有及时包扎处理,失血有点多,哦,对了,依依不但请假在医院里守护了他一个礼拜,还为她输了400毫升血呢!”
毛学明说:“陈三毛,你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人家一女孩子会请假陪你一个礼拜,还为你输血?你脑袋撞坏了哈?”
蒋登科说:“呵呵,这家伙确实是个木头疙瘩,明摆着两人都有那种意思,这小子就不知道来个临门一脚,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临门一脚?还精彩射门呢?陈三毛有点急了,就算他现在跟肖依依没什么,如果这么说下去,他和肖依依之间的事情就会被组织安排,必须马上阻止,于是赶紧打断了蒋登科的话:“蒋局,这话您可千万别乱说,我倒是没关系,人家肖依依是女孩子就不同了。我们来是同学我还不清楚,从做同学以来,她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我这癞蛤蟆怎敢想着去吃天鹅肉啊?”
蒋登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毛,你是男孩子,要主动点嘛!”
见这个问题扯得有点远了,毛学明觉得不妥,好像自己的宝贝外甥女肖依依嫁不出去,要死皮赖脸地以上司、长辈的身份来安排似的,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问道:“登科,你刚才说,围攻三毛和依依的那帮人已经抓住了,你审讯出什么结果出来没有?”
蒋登科说:“正想跟您汇报这事。据初步审讯结果,他们是你们政府办主任周斌找人叫他们干的。我们顺藤摸瓜,摸到了周斌的直接介绍人,那人是周斌的一个战友,名叫王强,周斌授意他找几个人,教训教训一下三毛。把王强请到局里协助调查的时候,这货开始宁死不屈,随后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死的,这厮不愿意再吃痛,就招了。呵呵,在过程中使用了点暴力,您可不要批评我哈!”
毛学明说:“你审讯的过程我没见到,你也没跟我说过。”
蒋登科说:“谢谢啊,谢谢县长对我工作的理解和支持。王强招供的时候,只承认是在一次和周斌吃饭的过程中听周斌说起看不惯陈三毛,于是没经过周斌同意更没经过他的指使,就直接对三毛动手的。”
王强这不是大白天说鬼话?周斌没请他办这事,他有这个胆子?再说了,就是想帮朋友出一口恶气,犯得着请十几个人开着六七台车子这么兴师动众甚至玩命吗?
毛学明问道:“找过周斌没有?”
“由于周斌是一个敏感人物,您没回来,我不敢擅自做主,只好要王强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后就将他放了,暂时还没惊动周斌,以免打草惊蛇。”
毛学明说:“干得好。这个周斌,我早就知道他有问题,现在有了这条线索,那就更好办了,我也不动他,但是也不吩咐他做任何事情,把他晾在一边,看他有什么举动。一个人被晾在一边凉久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要不就是继续进攻,要不就是投降。我看周斌进攻的可能性要小一些。”
高,是在是高!高手出招,果然身手不凡。难怪今早上周斌跟在后面,毛学明就是硬生生的没跟他说一句话,有什么事情都是吩咐政府办副主任胡丽娟来办的。
蒋登科说:“自从上次拍了纪晓岚的龌蹉事以后,他起码打了不下于20个电话给我,向我暗示公安局局长何向阳马上就要当政法委书记,空下来的位置非我莫属,不过,我还是在您的指示下,拷贝了一份录像和照片给他,估计他现在是日不能寐夜不能寝茶饭不思,一旦这些东西公布于众——”
毛学明伸手往下面压了压,打断了蒋登科:“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狗急了也会跳墙。他已经主动向市委和市纪委汇报,说这肯定是有人在污蔑我,并帮我说很多好话。在者,调查结果显示,我确实没什么问题,所以就回来了,官复原职。”
蒋登科说道:“这个信息,还是三毛提供的呢,他功不可没。”
毛学明问道:“是吗?”
陈三毛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朝外面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才把门关紧,回到毛学明和蒋登科面前,悄声说道:“县长,蒋局,你们可能都不敢相信,我手里还掌握更加猛的猛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