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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陈三毛感到意外的是,肖依依根本没有生气,她面对着陈三毛,反而满脸的仰慕和崇拜:“陈三毛,认识你10年来,今天第一次发现你竟然这么帅!这么酷,简直是酷B了!喜欢死你了!”
坏了,坏事了。陈三毛心里一阵叫苦。当一个男人拼命地想发设法地绞尽脑汁地攻击诋毁甚至是百般折磨一个女人时,这个女人还贱人似的反过来讨好,就说明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在前世,陈三毛绝对相信这个真理。
而现在的肖依依,就是这种女人。刚才,陈三毛万般伤害她,可肖依依毫不在乎,反而将崇拜和仰慕进行了彻底地真情流露。
陈三毛说:“肖依依,你放过我吧。”
肖依依根本就不顾这些,而是很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的。”
完了,肖依依怎么这么直接?难道离了婚的女人都是这样吗?突然离开了男人的滋润,就如此这般地如饥似渴?糟了,今晚的人身安全成了大问题。等下吃饭的时候,喝几杯酒,酒后乱性又不是不可能。陈三毛清楚地记得,在前世,这时候他还是一个chu男,还从未尝过男女的云雨之乐呢,难道守了22年的东西,今晚就要交给面前的这个——刚刚离婚的女人?
陈三毛问道:“这种感觉有多长时间了?”
肖依依经陈三毛这么一问,竟然小女孩似的伸出指头来掐算,算了老半天,伸出了6个手指头。
“6年?”陈三毛问道。
肖依依怔了一下,摇了摇头。
“6个月?”
肖依依仍然摇头。
“6个星期?”
肖依依还是摇头。
“莫非是6天?”陈三毛问得自己都有点烦了。当一个女人变成花痴的时候,她的思维跟正常人无法相同。
肖依依还是没有点头。
“难道是6个小时?”陈三毛问出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
“陈三毛,恭喜你,答对了!”肖依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圈,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伸出来,做了一个OK状。
奶奶的,喜欢上老子6个小时都算这么久,不但是花痴,还是白痴,甚至要发明一种新的医学名词:“青年痴呆症”。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三毛就是对肖依依很排斥,从心底深处排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说缺点吧,肖依依身上有,但是优点更多。可能是从学生时代开始,两人只要呆在一起就互相攻击的缘故吧。
他们总是桥归桥,路归路,永远不可能很友好地和平共处。但是,现在政府都是路桥费路桥税一起收了哈!
难道,肖依依也与时俱进,想真实地和陈三毛化干戈为玉帛,进而路桥一家亲?
陈三毛心情很复杂,既然人家女孩子肖依依都这么直接表白了,老子为什么不直接进一步探明究竟呢?探明究竟后,再慢慢商量哈!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问道:“肖依依,你能肯定,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听陈三毛这么一问,肖依依先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陈三毛你说什么呢?谁说喜欢上你了?我只是说你今天上午在城北开发区的表现我喜欢,你想到哪里去了?”
这世界上还真的有一个叫麻拉的戈壁(MLGB)的地方,老子这不是被肖依依给刷了吗?刚才一直在担心,担心肖依依喜欢上自己后自己该怎么办?现在看来,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完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或者说是自作多情。
可是,现在弄清楚了肖依依不是喜欢自己,陈三毛又有点失望,不知道为何失望,陈三毛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得悻悻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对不起。”
这种回答本来也会激起肖依依的愤怒。这就好,这就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肖依依喜欢你对你是一种侮辱?不喜欢你你才感到庆幸?
可是,肖依依的思想根本就没有集中在这里,而是继续沉浸在上午的回忆中:“你不知道,你上午将棉衣脱下来保护毛县长然后自己面对枪林弹雨的姿势,酷B了,大义凛然?不对。视死如归,也不妥。对了,傲视群雄!这个最恰当。现在,你总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了,本美人崇拜你呢!”
正说着,车子开进了县城西郊的一个幽静的院子,陈三毛盯着牌子一看,原来是“月满西楼”,看这个点子的招牌就知道,这是一个经常发生风花雪月故事的地方,有点情调、浪漫而略带暧昧的地方。
双江县城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老子以前根本不知道。
原来是为了上午老子的表现而请老子吃饭的,脑筋急转弯转了大半个地球,最后才发现答案这么简单。搞得老子差点上当,想来想去就误会了你肖依依是不是喜欢上老子了,原来是自作多情加虚惊一场。
小包厢里的灯光暗淡,原来是灯笼,有点仿古的味道。更难能可贵的是,把窗户打开,脚下面就是一个还有点像模像样的人工湖。虽然接近年关,寒风袭人,倒也有点令人心旷神怡。
服务员端茶进屋,递上菜单,陈三毛很绅士地将菜单指向肖依依:“美女请点菜。”
肖依依说道:“今天,你是我最尊贵的客人,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对了,你的伤没问题吧?”
她奶奶的,一个劲地说崇拜我仰慕我,最后搞了这么久才想起老子还是一个伤员,这娘们也太粗枝大叶了点吧!
“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谢谢美女大人的关心。我说肖依依,你这句关心和问候是不是时间来得太晚了点?”陈三毛一边说,一边很有力量地扭了几下自己的脖子,以便显示自己真的没事。
其实,哪里是没事,而是有事得很,现在,伤口正在剧烈地作痛。
肖依依说:“知道你没事才现在问哈,如果你有事我就直接在医院照顾你了,你怎么这么蠢啊?”
狗ri的,到底是老子蠢还是你蠢啊,你这不是明摆着在咒老子伤势严重吗?再说了,老子如果受伤住院,为什么就是你来照顾我,你是老子的谁谁谁?
骂完陈三毛,肖依依点完菜以后没心没肺跟服务员说:“来瓶长城干红,93年产的,为我这个朋友今天的受伤庆祝庆祝!”
戈壁的,麻拉戈壁的,老子受伤还要你来庆祝?
服务员出去以后,肖依依把脸凑向陈三毛,问道:“陈三毛,你知道吗,今晚不但是我请你吃饭,而且同时代表着另外一个人请你。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你娘,吃个饭还真的有这么多问题。陈三毛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烦躁情绪,问道:“谁?”
“毛学明,毛县长。”肖依依说完,有点诡秘地笑了笑。
陈三毛有点不明白,这回是真的有点不明白,就是毛学明请老子吃饭,也用不着你来代表啊,你和他什么关系?陈三毛问道:“为什么?”
肖依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陈三毛,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