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一定,早早地进了家门,关了手机,略事梳洗,脱过外衣,放平了四肢睡觉!
六点半,安惠应该进家门了啊!充分准备好了情绪,预备好台词,专等安惠接招!
天不助我,安惠竟然十点钟才回!近四个小时的待机情绪和消耗,用生病的理由,激她帮出主意的初衷,已经找不出兴趣用了:我们家,毕竟没有福气,仰仗外力,撑持家务啊!听着安惠“刷刷”地搓洗,雨尧的衣服应该清理的差不多了,我开始执行我预定的第二套计划:假借身子小有不适,难以入眠,山里人说的,闹床!
唉!这鬼床!没有乡政府的杉木板子床好使啊!任凭你怎样弹跳,它就没一点声响!无奈中只有装成小解的模样,并不正眼在此的安惠,边小解,边将脖子一梗当然,什么也梗不出……嘘眼瞅见安惠诧异地看着我,那意思我当然明白:“今儿怎么啦?没十一点啊?你就回了?”
“心里不明白,本夫君是用专门的时间,向你求计啊!”等她疑惑生了,我再更发力的梗过三五次脖子,露出特强的欲呕不能的模样,我身子不适的信号,安惠应该完全明白了,踉跄着跑回寝室……
安惠果然停下了洗浴,跟了进来,额头上摸过了,胳肢窝里放过温度计,取出:“不烧呀?几点回的,吃过饭没?今儿怎么会这样?”
“吃你个头啊!不是早早等你回来吃家餐吗?谁知你也是这会儿应酬?”得哄她快睡下呢!只好强忍着咕咕叫的饥肠,顺手粘来一句白话:“唉!天赐泉!才喝过二杯酒,这肚子食道就不舒服!”
“啊!咱来点白开水?”我的惠儿啊!本夫君想要你做什么,怎么就不心有灵犀一点呢!……权且顺着她吧!“来一点!来一点吧!”“艰难地”接过开水,撑着喝过三五口,长叹一口气:“强多了!强多了!”嘘眼瞅她一下,还是满眼狐疑的样子:“要不要看医生啊?老车!”“哈哈!傻老婆!俺装的那么像吗?”心里窃笑,可工作不能止步!“惠儿!睡吧!兴许,睡会儿,就强多了!”
惠儿乖乖地躺在了我的右侧……不将老公的事理料好,做不成美梦啊!十分钟过去了,惠儿的浅眠期短,我及时地又很梗了一下脖子,惠儿惊醒:“要不要,再来点水啊!”
“谢……谢……”小梗过两三次,安静一会儿……待她先出题目呢!十分种又过去了;咦?稀奇?怎么又要睡着?怎么这么不懂夫君之意?“呕!”这次,我是一“梗”作气,长长地坦坦地梗直梗到底了脖颈……
“老车,你……”惠儿果然再次惊醒:“咱还是看医生去吧?”
“谢……谢……这……么晚了,那……去看医生啊?”“那……?”惠儿还真的无计可施了,只得再次躺下……
“你不能睡啊!”心里呼唤,又不能直白与她,只得再等过一个十分钟,只得再一次到位地梗直了脖子……如此,也做过了五六次吧……惠儿终于睡意全消,“唉!老车,今晚,我是再没办法,睡了!”
“好吗!”我脱口而出!
“什么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失口,掩饰的台词,一时却很难找到,只得也转一回钳子,“惠儿,我是说,你……睡不着,正……好陪我说……说话,我……好像有点记……忆,这……种梗症,找……点……什……么惊……人……的……话题,转……移一星半点……注意力,兴……许,就……好了!”
“是吗?!”惠儿“噗哧!”地乐过,“那好,国先哥哥,你看咱们说点什么?”说着,惠儿一下机灵进了我的怀抱。
“没羞,就……这神调!”调侃过她,当然不能让她看出我的谋求,这不,那么多次,正儿八经,都吃了她的闭门羹儿吗?想想这么长时间,疲于奔波机关事务,夫妻之间的儿女私事,冷场她了几多,愧疚之心油然而生:“惠……儿,咱……来点,刺激的?”说着递给她一个眼神儿;惠儿眼睑靓过一会儿,进而又慢慢地暗淡下去:”不妥,不妥,国先哥哥,你病着!”体会着惠儿的贤惠,我忘情的紧紧地拥着我的爱妻儿:“唉!为了工作,为了这破烂的商务局,妻啊!老公其实用着这破烂的手段!以至影响了我们的缠绵……”可是,软不得,软不得……看看惠儿就要上钩,免不了长叹一声:“唉!”
“怎么啦!”安惠心疼的意境,溢于言表;“这……破商务工……作?”
“怎么啦?桂花妹妹又添乱啦!”
“和她,倒……没关系!”
“叶姨?叶妈妈?”
“是啊!那个老太婆;先是绝食!”
“叶妈妈?绝食?”
我准确听清了,安惠已经数声叫着“叶妈妈”,心中有点吃惊我们小县的习俗,妈妈,是比婶婶高一位,比姨,要高两位的;惠儿干什么就给她连升两级呢?
这个小节,还真引起了我的警觉!
“什么叶妈妈,真是……”不是我有任何私心,叶姨,真的,在我商务局长的任上,真的,把我的头都搞炸了……
“怪桂花吧?”
“人家是出阁的姑娘!”
“完全没私心吗?”
“惠儿,你自己躺在心爱的人怀里,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我有意激她?
“还有啥不能说的,惠儿,不是你怀中的小鹿吗!”
“惠儿,咱都是这个年龄,俺这么缠绵,可人家桂花,冷床冷被的,你说,不可怜?”
“谁说不是呢?俺要很在意,你哪天,不是十一点回家,俺查过你岗吗?”
“惠儿,你何必提起桂花,就来伤我!”
“用什么做证明呢!”
我有意气她:“小弟,不是生殖专家吗?”
“国先哥哥,你说,我该去找小弟弟?”
“自家人吗!”
“你好像对我说过,这种事情,不管是哥是嫂,在咱们家乡,一概是,牛虻吗!”
我自知失言,只好“呵呵!”的干笑!
“咱们睡了吧?”
岂有此理?俺老车的问题,还没挂弦儿呢?
我只能挑惠儿的软肋了:“如今的知识分子,骨头不硬的,不在少数?”
“是吗!”
“什么叶姨,叶妈妈?就快催死人了!”
“一个老太婆,那么大的狠劲?”
“先是绝食,再后来,上吊,要不是我踹窗闯入,说不到,是什么结局呢!”
“是么?是么,是么!”
“怎么不是?”
“三个女人,感谢你呢!”
这回轮到我惊诧了:“惠儿,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惠儿一脸的诧异。在我们都觉失态的时候,惠儿又像是似而非地问了:“听说,叶妈妈,还有个大女儿?”
“这话?有啥说头!他们家,典型的要有传宗!”
“那他们们的大女儿?”
“一岁时寄养出去了啊!”这事在我们户方县,几乎家家知晓,论它干啥?
“可是桂花,怎么就留住了呢?”
“有了桂子,他要儿女双全呗!”
“车国先?你病了没?”惠儿一下就腾出了我的胸怀!
“惠儿你……?”
“车国先,你病了吗?”
“惠儿你?”
“你都是装的!”
“惠儿你?”我……竟自只能说着三个字了!
“国先哥哥,咱两,哪用这样卖关子?你的心病,你当我不知道?你要信惠儿呢?咱睡觉!明天在县政府会议室,俺有好消息,特对你!不信,你再卖关子装梗吧!拜拜!俺睡觉了!”轻轻地别转了身子,面向墙壁,悠悠睡去……
几次想再装梗,终于慌经惠儿的犀利,又有她的“好消息”催眠,终于,缓缓地失去了知觉……
(下集精彩预告:天才拂晓,车国先接到了县政府的紧急会议通知,穿着完毕,却发现惠儿已将早餐备下,狼吞虎咽之后,车国先发现安惠竟一直静静地盯着自己:十几年了啊?惠儿,俺又有什么新课题,供你研究……)
(主要故事作者亲历,次要情节服从虚拟,如有雷同,恭请看官礼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