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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之后刚好门铃响,戴之连忙跑去开门,“赫连先生你来啦,我可以出门了。酷文学”
赫连东站在门口,看见一脸笑意的秀气小男生,不……那个让他第一眼也认错了的女孩子,明明还是原来的那张脸,可是为什么,就是感觉完全不同了?灵隽的眸子流光溢彩,就像是……哦,对,简直就是夜空中最闪耀的星光,恁的让人叹为观止。
如今的她,再也不会有人会误以为是男生,那样眼波流转的一双俏皮大眼睛,水汪汪的,就连他身边那些众星捧月的各种美女或者手术刀下雕刻出来和精致的眼妆所造成的效果都无法比拟。[搜索尽在QQXS.cc]
“赫连先生?”戴之面颊微红,尴尬的叫了两声。赫连东这才回过神来,诧异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个以前连看都有不会多看一眼的小白菜迷惑,那双眼睛,似乎有种诡异的蛊惑力……
“哦,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昨天睡得还好吧。”
昨天?戴之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沈峰来闹的事情,不想再麻烦他,而且昨天他吓坏了,应该也不会再来找他的麻烦,想到这里,戴之笑了笑,温厚纯良、人畜无害,
“是啊,很好。”
她的笑容在整个古玩街都是名声在外的,虽然说打扮像男生个性也大大咧咧,可是却拥有比《奋斗》里露露的那个哑巴弟弟还要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敦厚笑容,小时候还被不少那时还看不出女生魅力的小男生爱慕。
赫连东又恍惚一下,总觉得只不过一晚而已,怎么就脱胎换骨了一般?
吃饭的时候,戴之不伦不类的穿着跟西餐厅高雅的环境极其不符,戴之还从没来过如此高级的西餐厅,有些别手蹩脚,赫连东微笑耐心的手把手教她,温文尔雅,这样的俊气多金又好脾气的男人,不知道是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抢着要投怀送抱的对象。
戴之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突然想起什么,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他,
“赫连先生,那个,你朋友的房子里好像有很多不错的小工艺品呢。酷文学”
赫连东一边优雅吃东西一边温和回答,“是,那家伙也算是半个古玩爱好者,只不过是个容易头脑发热的癫狂家伙,懂了一些初级古玩知识之后开始飘飘然起来,头脑发胀,产生了自己已经是什么‘名家’或‘大师’的感觉,看见什么东西都觉得好,有个会赚钱的老爹,购为己有的极强,唯恐天下宝物都被别人收去,所以要抢占先机,以至于狂热到见古即收而不问结果的程度。他家里那些,基本上都是花了很多钱买回来完全没收藏价值的东西,只能做摆设而已,标准的败家子。”
他似乎喝那位富二代关系很好,说起来毫不客气,却没有恶意,戴之心不在焉的听着,想来那古钟应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吧,于是又问,
“客厅里的那台钟呢?”
赫连东放下刀叉,目光深邃起来,“戴小姐为何有此一问,可是觉得那台钟有什么特别之处?”
戴之脸色有些不自然,那诡异之事当然不会对外人说起,怕是会把她当成神经病吧,于是连忙尴尬的笑了笑,
“哦,没有,第一次见那种古钟,有些好奇而已。”
赫连东探究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柔和的笑起来,“戴小姐果然眼力非凡,台钟是那家伙所有收藏品中,唯一一个最有价值的,是清朝台钟,在美国社会名流兼葡萄酒富婆帕特里夏克鲁格在位于维珍尼亚州的庄园拍卖会买回来的,三百八十万美元。”
戴之张大嘴巴,在心里悄悄把那个天文数字转换成人民币,结果一阵胃抽筋,最后只得把重点放在“清朝”二字上,突然就想起了脑袋中那清晰可见的发光字体,心中莫名激动却又带着未知的恐惧,装作不在意的感叹道,
“清朝,那真的有不少历史了呢。”
赫连东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喝下一口红酒,轻轻的说,
“有最起码两百年的历史。”
戴之心中轻颤不已。
两百年?
那光线组合成的诡异数字又正好是一八一二!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拥有了能够看出古董出土年份的……神奇能力?
奥佳世纪城。
博览会在下午两点正式开始,戴之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人,人山人海的,都快把门口给挤爆了。不得不感叹,这年头,收藏热有多么普及了。
本来以为要排队等很久才能入场,没想到赫连东带着她驾轻就熟的就从侧门进去了,门口的保安不仅没有阻拦,还点头哈腰的放行。
戴之唏嘘不已的感叹,“赫连少爷,请问你又花了多少银子打点后门?”
赫连东微微一愣,随即云淡风轻的笑着说了一句话,立刻就让戴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进自家的展览会,还需要花钱打点么?”
奥佳世纪城一直都是开放性质的古玩展览馆,因为展览的宝贝都很有收藏价值而且经常更换,所以许多收藏爱好者都不惜花比其他古玩展览馆高出几倍的价钱来参观,奥佳的开放性还体现在古玩的买卖上,有一些区域的古玩若是被谁看中了也是可以出价转让的,这就要看收藏看好者的眼力了,展览馆不比古玩街,每个玩意都要贵上许多,但是买到真正具有收藏价值的东西几率也高一些。
戴之跟着赫连东参观者摆在橱窗中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各种古玩——书画、陶瓷、玉器,等等。让戴之大开眼界。
她一直很向往能够参加这种专业的展览会,她所长大的古玩街,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如此大规模的正式展览会,每件古玩都看起来很有历史,而且让人爱不释手,让一向对古玩有兴趣却被限制的戴之仿若如鱼得水。
不过真正让戴之如鱼得水的是,她那双变化巨大的眼睛,在琳琅满目的稀奇古玩之中,像是找到了大部队似的,感觉到那些闪着七彩光芒的金线蠢蠢欲动。
就跟在别墅里看到的那台钟一样,在橱窗中的不少古玩中,戴之也看到了有那诡异而特殊的白色雾霭,缓缓流淌,却始终附在古玩表面,不浓密,却看的清楚。
戴之被一幅来头很响亮的画给吸引了眼球,她看了看底座上的名片——郑板桥的墨竹。
她立马就倒抽了一口气,以前在古玩街上,也曾经有不少古董贩子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画,打着郑板桥真迹的名号,她见得多了,也懂得分辨一些容易分辨出来的真假,能够摆在这里的,一定不太可能是假的。
不过她很奇怪,这幅画上,她并没有看到在许多古董身上会出现的浅白色雾气,如今又不能用左手摸一摸,更没有办法用那还未证实的特殊能力感应什么。
其实对一件没有定论的古董,要确切的考察出来它的真实来历。一般的最有效,世界公认的方法就是能够在那个时代的古墓里找到佐证。但是,很显然,这个方法只是使用与金石玉器等物品,字画一类的东西那可不在这个范围,米舒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古代哪一类的纸能够在古墓里长期保存。所以说,字画很难下定论。
再者,戴之如今的特殊能力似乎只能鉴定物品的年代,对于笔迹鉴定,她还未曾试过。
戴之的心跳得很快,下意识的搓了搓手心,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让她所害怕却又期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