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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位面,炎黄大陆绥远省西北部,晋绥军统领阎锡山的居所。
“傅作义,混蛋,无耻败类!!”平日里讲究礼仪廉耻的阎锡山,听到手下报告,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投靠炎黄红党后,又急又气,不禁在屋子里破口大骂。此时的阎锡山感觉很委屈,很失意。感叹自己一生坎坷,几经波折,命运总是跟他开玩笑,每当他稍稍得意的时候,总有祸事从天降,无情的击碎了他心中的梦想。
“伯川(阎锡山的字),何事如此烦躁?”拄着拐杖,刚刚走进屋内的赵戴文问道。赵戴文,年纪比阎锡山大17岁,是民国时山西省内惟一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的人物。
“次陇兄,你来了,哎一言难尽啊!”说完阎锡山就将写有傅作义投靠红党的电报递了过去。
“阎某一生有势无命,终难得大机缘!”许是感到前途暗淡,阎锡山颓废的坐在太师椅上叹气道。这些话应是阎锡山的真实心情写照,在主位面历史上,他后来撤到台湾后,曾自己给自己写过一些挽联,其中一幅是:有大需要时来,始能成大事业;无大把握而去,终难得大机缘。
“伯川,倭寇侵炎,此乃国之祸事,灭族之危!秃头党也好,红党也罢,终是炎黄人,将来无论谁胜谁败,总比当亡国奴好的多!”赵戴文看罢后摇摇头,出言劝道。
“次陇兄,你说这天下会是红党的吗?”以前炎黄红党只占据陕西一省,在阎锡山眼里,最多当他们是军阀一级,但现在他们势力一下了膨胀到坐拥四省,并且原来自己的麾下干将之一,傅作义也投靠过去,一下了让阎锡山警醒,将炎黄红党正视起来,并把他们列为未来会逐鹿天下的可能之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伯川,你曾经仔细研究过红党,你的看法呢?”赵戴文问道。
“红党吗?恩,我一直坚持认为,世界上的军国主义是扩张侵略,封建主义专制统治,资本主义私有剥削,共产主义“强做圣人”,都有不足,不可取。而且我总觉得共产主义也不见得是必然到来。虽不能说它没有可能,但实在看不见它何时可能。共产主义主张国家每个百姓,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定成制度。欲人人在劳动上不计多少,在享受上不计好坏。各尽所能,尽能很难;各取所需,取需很险。我觉得共产主义是有其理而无其事,若强行之,其祸人类必矣。在我看来,生产资料是资,生活资料是产。资供生产,应归公有;产供生活,仍应私有。资本主义病在资私有,不病在产私有;共产主义不病在资公有,却病在产公有。”听到赵戴文问话,阎锡山将自己多年来的体会和思考说了过来。
“既然你不看好红党的主义纲领,为什么当初刚到秋林、克难坡时,就立刻下令仿照延安挖了一层层、一排排的窑洞,同时修食堂、盖舞台、建礼堂、兴水电,还招收女生,培养女干部?”赵戴文听到阎锡山的心里话,对比其过去的种种行为,很是不解,继续问道。
“多年战争,特别是与红党的战争,让我明白了军官能力强的军队,不如政治能力强的军队;政治能力强的军队,不如主义强的军队。”阎锡山听到老大哥发问,耐心的回答道。
“可是伯川啊,我记得你在中原大战失败后,特别强调蒋某的钱袋子,说咱们山西败在了他身后江浙的钱袋子上?”赵戴文觉得阎锡山的思维和几年前变化很大,一下子跟不上。
这里天堂需要多提一点,阎锡山一直认为张学良的东北易帜是蒋秃头用大洋砸出了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当初战况胶着时,他和老蒋都在争取张学良,但是他砸钱实在不如蒋介石,应该说差了十万八千里。
蒋的代表吴铁城以高价购买沈阳兵工厂武器、发行公债、拨给出兵费等名义送给张学良大约2000万元;并通过请客送礼等手段收买少帅身边的幕僚、秘书、副官及卫士。一次,他设宴招待东北军政要员,饭后麻将开了十几桌,每人抽屉里放了2万元,不论输赢都归坐下的人。所以他何时想见少帅都会受到接待。而阎锡山的两位代表,一位带了1000元,另一位揣着500元就上了门。头一次会面后,二人再想见少帅均被挡驾。
当时星条旗共和国的期刊《时代》,曾在报道中原大战的文章中这样说:“炎黄的战争以3种形式进行:1.大量的金钱贿赂,常常达到数以百万计的金钱交易;2.铺天盖地的通电、公告、宣言,任何一方军队都要面对它们;3.人力,成千上万的穷人和无知的人,今天为这一派打仗,明天又为另一派打仗,视他们的长官得到的贿赂而定。所有这些方式一直在运行着,早已形成一种体系、一种惯例,炎黄人不管他伟大也好,善良也好——都必须让它们发挥作用。”
“此一时彼一时,那是内战,此为国战,擅内战者未必擅国战,擅国战者多善内战!”阎锡山说道。
“但现在你终归要做出选择了,傅作义已经做了。你也要抓紧时间了,现在绥远四周皆敌非友,须早作打算。且马步芳绝非善类,仅凭杀戮虽可做一时枭雄,但绝不可能气运长久并一统炎黄。可是秃头党现在又远在西南,远水解不了近渴。而红党现在势力日大,是留是走,还需你定下章程!”对于决定十几万人(此时晋绥军总兵力10万左右)的大事,赵戴文也不敢胡乱出主意,只好模糊的劝道。
“次陇兄,你说我要是投靠红党,可行否?”阎锡山一直下不了决心,此时有些烦躁,出言问道。历史上阎锡山不好女色。他之所以娶了一房姨太太徐兰森并生了5个子女,主要是因为原配徐竹青不能生育。阎锡山在家是独子,迫于压力才续娶。同时阎也不嗜好酒、鸦片。甚至相对一直算计的金钱,他更爱优质的道路、纺织、防御部队、维持秩序的警察,优良的牛、马、耕具、家禽、肥料等实业。但是现在横在阎锡山前面最大的一道杠杠就是身份,大资本家和大地主的身份印记,仅仅1920年代末他名下就有各种产业:银号、钱庄、汽车公司、五金行、粮店等等。
“可以先接触,不过我感觉最后善终的可能性,大约五成吧!”赵戴文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慢慢说道:“如果你真拿不准的话,我倒有一策。”
“次陇兄,快说!”听闻对方有好计策,阎锡山不禁双眼放电,大声问道。
“将功甫(阎志敏的字,阎锡山四子)留在身边,一同投靠红党,将怀之(阎志惠的字,阎锡山五子)送到星条旗共和国,派人多加照看,这样无论如何,老阎家的香火终归能传下。”赵戴文一字一句的说道(阎锡山共有五子,老大老三幼年夭折,老二结婚不久病死)。
“……,我要再仔细想想!”阎锡山听到后,想了想,还是犹豫的说道。
此时,炎黄大陆宁夏省银川市。
民国时期,银川市有八大商号,其中最大的一家商号叫“天成西”。说道银川八大商号,它们实际上是指由山西晋商陆续创立的八大商号,即“天成西”、“隆泰裕”、“广发店”、“百川汇”、“敬义泰”、“合盛恒”、“福新店”、“永盛店”。人称“宁夏八大家”。
“宁夏八大家”最辉煌的时期要数1912年(民国元年)至抗战爆发前的1936年这段时间,“天成西”在阿左旗专设分号,“隆泰裕”商号在城内、伊克昭盟设有分号。“天成西”、“隆泰裕”这两家除了经营百货,还专做蒙古人的生意,用内地产的砖茶、酒、食品、生活用品等,换回蒙古人的皮毛。“广发店”、“百川汇”在城内设有总号,主要兼营杂货业,也到蒙古地做些流动生意。“敬义泰”在城内开设铺面,做酱菜、糕点,酿酒兼营杂货。“合盛恒”有铺面,也是经营百货业。这些商号货物的来源专从山西、津海、陕西、四川、甘肃等地区往返进货。有的商人也在夏天雇木船往包头贩运。去时运些药材、白麻、蜂蜜等,换回些日用粗杂货。
历史上“天成西”刚刚创办时,只有两间铺面,临街座北朝南,中间是大门,门上横悬一块长3米、宽1米的木匾,黑色花边,黑底金色“天成西”三字,是聘请当时山西的前清举人赵锦文手写的隶书体,在“天成西”三字旁边是几行隶书小字。
天成西”店铺以销售日用杂货为主。有资金4000两白银,当时领东经理是赵登科,山西平遥人,幼年时家境贫寒,养成吃苦耐劳的习惯。每天起早贪黑,克勤克俭,虽然“天成西”老字号家业很大,但他从不乱用一文钱,并且善于团结其他掌柜,上下齐心协力,从不闹意见。
后来买卖逐渐兴旺,铺面扩展为5间,后面一堂二院屋70多间,后院作为骆驼驮运到银川设立的货栈,后大门座西向东,通今银川市鼓楼北街,改为批发兼零售。此时的领东经理是董钦赐,亦是山西平遥人,不但经营有方,而且将经营范围由日用杂货扩大为棉布、绸缎、五金、颜料、纸张、糖茶、烟酒、海味、土特产、棉花、二毛皮等等。
所谓二毛皮是盐池的三宝(食盐、皮毛、甘草)之一,又是宁夏红、黄、蓝、白、黑五宝之一,尤以盐池最佳。“天成西”先将收购的二毛皮按季节分为四类,即冬皮、春皮、秋皮、夏皮;按毛的根色,分为青根、雪根;按毛根与板的角度,分为直根、斜根。“天成西”将二毛皮按照皮子的类别和皮质的好坏,把它划分为五个等级,其标准是:看皮子的季节,毛的颜色,板的薄厚,花弯的多少,张页的大小等。如果是冬皮,青根、斜根、板厚、张大、弯多,划分为一等品。春皮一般划分为二等品。它的特点是,色泽洁白,手感柔软,自然弯曲,人称二毛皮九道弯穿起来轻便、舒适,飘逸潇洒,独具风格。价格随行就市,一般情况下,外销好一点的每张可赚3块左右的现大洋,二转子每张可赚1块左右的现大洋,年销售量在10000多张,可赚50000块左右的现大洋。
民国22年左右(1934年),“天成西”进入鼎盛时期,岁入银元50多万,学徒店员达100多人。同时将大部分生意货物转到天成源,以躲避日益增多的差税。为了避免做赔钱生意,天成源同时雇毯匠、皮匠多人,为其加工生产。在全国一些主要的商业发达地区都派人住庄,调查商品信息,建立自己的信息网络,进行信息反馈,分析市场行情,负责调运货物。清末民国初到抗日战争爆发,“天成西”在外设庄的地区有:津海、上海、西安、成都、郑州、禹州、汉口、包头、兰州、固原、靖远、凉州等地。一般每庄1至2人,住庄人员除了解商品信息、发运货物外,还代其他字号和个人兑汇款,汇费一般为2%至3%。
1937年七七事变后,倭寇帝国主义发动侵华战争,不到一个月时间,北平、津海、汉口、绥远、包头相继沦陷,11月上海失陷。上海、汉口庄号遭到倭寇飞机轰炸,损失36万多元。在此期间,天成西设在上述城市的庄点,由于仓促撤退,财产尽弃。1938年后,平绥铁路控制在倭寇人手中,陇海铁路又被切断,宁夏面临威胁,敌机不断狂轰滥炸,交通阻塞,货源断绝。加之马鸿逵官僚资本控制了宁夏土特产品,并以抗战为名抓兵要款,增加税收,商号负担沉重,从此由繁荣逐渐走向衰落。1940年,抗日战争进入相持的艰苦阶段,通货膨胀,货币贬值,商号流动资金消耗殆尽,营业相当艰难。
此时“天成西”的领东经理正坐在屋内,边翻看一封书信,边手里摩挲几枚崭新的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