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润物无声(一更)
第三十一章润物无声(一更)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许局长对我的态度有了改变,到后来,还用商量的语气给我谈工程呢!”
陈天民看着陈兴,心里想做包工头也不容易,事事都受制于监管部门。
“关系融洽后,我把他当着老师一样来提问题、当着老师一样来尊敬,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提出要拜他为师,他说你哥是局长,他行,叫他教你!”
“这个许局长。”
“我灵机一动,说哥对我说,想吃建筑这碗饭得找老师学习几年,有本事才能在建筑行业站稳脚跟,我问哥在哪儿找老师?哥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说哥不要绕弯子直说谁吧,哥说许局长,你有他十分之一本事,不愁找不到碗饭吃!”
陈天民听到这儿乐了,骂道:“看你一老一实的样子,还会胡扯!”
“许局长问你哥真这样说的?我说是,许局长沉默会儿,说我教你,那时我的高兴劲别提了!拜师那天请一桌客,我对许局长说把哥也请来吧,许局长眉眼一竖,不准,他还以为我看他是局长才收你为徒呢!”
陈天民笑道:“死要面子。”
陈兴白手起家,陈天民给他工程,还得想钱的办法,他给财政局胡局长去电话,问及征用土地的事情。
“谢谢了,陈局长,束已经完成。”胡局长乐呵呵回答。
“按照县委会议纪要,西线要两年后才开发,胡局长知道的。”陈天民话锋一转,“考虑到胡局长押了那么多钱进去,三五年太久,只争朝夕,我给县委、县政府当脖,决定提前实施!”
“脖当得好啊!这样我在西线东线就可以齐头并进了!”
“谁叫你我是哥们呢,能最大限度利用有限资金,也有利于城建发展嘛!”
“我怎么感谢陈局长呢?”胡局长在电话里想想,“财政部有个欧美城建考察项目,为期一个月,由省财厅带队,名额我给你争取!”
“谢谢了!”陈天民在电话里惊喜道,接着声音变了调,“这两天我愁死了,恐怕只有找胡局长了。”
“什么事尽管讲,财政局管辖范围内我照办就是了。”
陈天民呵呵一笑,说了上面拨款、县上承诺筹集资金修防洪堤的事情。
胡局长沉默几秒钟:“这事啊,防洪堤的钱本该用着陈局长挣政绩,过两天拨过来,保证不误事,行不行?”
“千恩万谢了,哥们!”
防洪堤启动工程款如期到位,陈兴十分珍惜陈天民给的机会,他不但要把工程做好,关键还在于,他得到工程后不让陈天民感到有麻烦和压力,遇到事情自己摆平,不仅如此,在摆平事情的过程,又去发展自己的事业圈子,也就是说,他在人生的博弈,比别人至少多往前看一着棋,这点上一般人是很难做到的。
四个月过去,防洪堤工程峻工验收工程结算后,陈兴来到陈天民办公室,嘴上说大恩大德不言谢,把个信封放在陈天民办公桌上,退到客座沙发坐下,规矩的样子。
陈天民拉开办公桌抽屉,捡起办公桌上的信封放进去,抬起脸看着陈兴:“赚钱了吗?”
“赚了,比起做泥工活,我就是神仙了。”
“人要知足,”陈天民平静神色说道,“出问题的工程都是过于贪了,你要记住,切不可在工程建筑材料和建筑程序上打主意,要用干事业、干大事业的心态对待每一个工程,这样才能在建筑行业立于不败之地。”
“我一定谨遵哥的教诲,认真做好每一个工程。”
“约定俗成的规矩往往左右着一个人的前程命运,对事不对人,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陈兴应声嗯,见陈天民拿起件看起不来,起身告辞。
陈天民拉开办桌抽屉,拿出陈兴放在办公桌上的信封,从信封里掏出一个银行卡,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串数字,他把卡、纸条重新装回信封,笑笑,自言自语说还是不会事,把信封揣进衣兜。
陈天民身为城建局长,深知房地产开发黄金炸药并存,想伸手捡黄金,说不定拿到手里的是炸药呢!他之所以要扶持陈兴,就是要避开炸药捡黄金!
当晚,陈天民乘赵从军搓麻将不在家,打电话让陈兴接走小雄,叫陈梅到家来。
陈梅背着书包到家来,高三学生,学习紧张,看得出她没去学校上晚自习要在家里熬夜。
陈梅身穿春季装校服,衣服合身,里面内容显然易见,陈天民接过陈梅背上的书包,感觉沉甸甸的。
陈梅问什么事。
陈天民放下书包坐在沙发上,抱起陈梅坐在自己大腿上:“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吗?”
“想坏。”陈梅羞涩一笑。
陈天民眼睛红红的,涎着脸,手伸进陈梅的衣服里。
半年来,陈梅的胸前给卧着对妖娆小白兔似的漂亮可人,皮肤白嫩滋润,小蛮腰盈盈一握,小屁屁翘翘的圆浑富有弹性,沼泽之地湿润,森林蓬勃起来,双腿修长笔直,身体曲线优美,人渐渐长成了人见人爱的小妖精。
陈天民怀抱一手滋养起来的陈梅,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抱起陈梅走进卧室,情若潮涌,润物无声!
两人云雨过后陈天民把信封递给陈梅,陈梅见到信封大变脸色,她抵死不接。
“我是男人,成功男人,有责任帮助自己心爱的女人,女人接受心仪男人的帮助,是用特殊方式给予男人奋斗不息的动力!”
“这是……”
“这是谁给的、什么原因给的没关系,它在我手里,我有权支配处置,拿着,我心疼你。”
陈梅眼眶闪动泪花,接过信封,身体偎进陈天民怀里。
陈天民的心不欺骗自己,他第一眼看到陈梅时,就认定陈梅是他生命的女人,普天之下那么多女人,陈梅能够入住他心最重要位置,也许,没有也许!
陈梅、陈兴住进家后,陈天民也感到过后怕,但当他看到赵从军乐呵呵样子时,他觉得自己其实是赵解放父女的俘虏、奴隶,这个社会的牺牲品,他这辈子理当有个自己爱的女人!
每当这帜境出现时,陈天民觉得自己和陈梅的爱具有无法言说、无人知晓的纯洁和悲壮性!
第二天上午,陈兴打电话赵从军:“嫂子,弟弟想嫂子了,午回家看嫂子。”
“你好像几天没回家了,来吧,午这边吃!”
“外面有饭局,吃了过来。”
“你也有饭局了啊,混得不错嘛,我在外面有饭局,吃了回家。”
“嫂子在外面吃好,弟弟回家等候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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