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自己会死于非命,币原喜重郎在自己妻子儿子接连晕倒后,马上去找了那位金刚寺的本愿大师,只是他将对方接过来后对方居然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只是说自己的妻子儿子是气血贫导致的身体虚,别无其他任何异样。
对于本愿老和尚的这个解释币原喜重郎当然是不满意了,他自己家里的情况他是最了解不过的了,肯定是歹人用了高明的手段掩护。
最后币原喜重郎想到了那位曾经和他打过好几次交到池尚家主家里,他希望对方能够帮他破解这看不见的危机,只是没想到这位池尚家主居然不在家。
对此币原喜重郎只能留下自己紧急的口信,希望对方能够快点回来,同时希望自己能够好运一些,不要像妻子儿子们一样晕倒后就一病不起。
币原喜重郎之所以不去找那位更加相熟的仓桥船一是因为他知道对方的性格,要是自己这事真是政敌吉田茂找人干的,那仓桥船一绝对不会出手帮助,而且最重要的事他自己心中对这事有些怀疑,他怀疑是不是仓桥船一做的鬼,正是因为心中这个怀疑,他才不愿意去找对方。
“铃,铃,铃”
一阵电话铃音让在院子中币原喜重郎脱离了那种恍惚的状态。
“莫西莫西,这里是币原府邸请问找哪位。”
虽然被妻子儿子的事闹的精神状态和情绪都有些不太好,但是币原喜重郎却不会让外人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最近两天和他通话的进步党人员,没有一个人感觉到这位党内大佬情绪不对,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是币原首相么?在下是池尚真意,在下刚刚回来就听到家仆说币原首相前些天来找过我,而且好像是非常着急的样子,不知道币原首相找在下到底有什么事?”
听到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币原喜重郎马上激动了,他终于等到这位池尚家主回来了,要是对方再不回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池尚家主么?在下就是币原喜重郎。不过在下现在已经不再是首相了,池尚真意家主以后平呼在下就可以了,在下前天拜访是有要是求池尚家主办,本来池尚家主刚刚回来应该好好在家休息。但是币原这边的情况实在有些紧急,所以在下希望池尚家主能尽快过来一趟,不知道可以么?”
电话另一边的池尚真意此时正靠在织里惠子的丰满上,享受着水野芽衣的的按摩,听见币原喜重郎居然这么着急。心里猜想对方应该是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了,要不然不会这样。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但是仅凭对方前首相的身份,还对自己这么低声下气的,池尚真意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的,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好吧,既然币原首相着急那在下就过去看看,请说一下地址吧。”
听见池尚真意同意过来,币原喜重郎马上高兴开口道:“请池尚家主到麹町区内幸町17栋,这里就是在下的住址了。币原这次多谢池尚家主了,事后在下一定会好好感谢池尚家主的,不会让池尚家主白忙的。”
“在下马上就会过去。”
看到池尚真意将电话挂断,一边充作靠垫的织里惠子轻声道:“夫君刚刚回来脚还没站热乎呢就又要出去了,真是太忙了。”
听见织里惠子的话池尚真意呵呵轻笑道:“怎么想我了啊?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们,这次回来感觉你们几个都变乖了不少,尤其是百地姐妹,这几个丫头我看着全都一幅淑女样,真是不错。”
正在按摩的水野芽衣听见池尚真意的话娇声开口道:“沙耶她们那样还不是因为夫君总不在家,她们几个姐妹私下了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能是她们不够温柔,所以夫君才总往外跑,所以这些天她们是个都在和我们姐妹俩学习礼仪呢,这可都是我们姐妹的功劳啊。”
说完后水野芽衣将自己那已经颇具规模的丰满。朝池尚真意身上蹭了蹭,衣服勾引挑逗的姿态在明显不过了,而后边的织里惠子也适时的伸出小舌头对着池尚真意的耳垂轻舔。
温柔的前后夹击顿时让池尚真意有些起火的感觉,这两个小妖精的姿态已经很明显是联手了,摒弃前嫌要一起攻略他,对于这种情况他感觉挺好的。毕竟后宅不宁可是他一直头疼的事,现在这算是一个开的现象。
已经答应币原喜重郎要马上过去,所以没有多少件可以耽搁,对此池尚真意只能用体内的能量将心中那股刚刚被挑起来的欲火压灭,留到晚上回来在好好释放。
“好了,你们俩个小妖精,当晚上回来在收拾你们,现在你们夫君我要出去了,都老实在家听话。”
“嗨,惠子(芽衣)晚上会等着夫君的。”
池尚真意出门还是和以前一样,由车技最好的弥五郎坐司机,其他人他还真的不放心。
透过车窗看着街上那些抱着美国白人走的日本少女,一个个脸上露着花一样的笑容,池尚真意知道这些人现在可能有很大一部是因为生计,不得不对这些非常不符合日本女孩审美观的美国人露出笑脸,出卖身体以换取那微薄的钱财,也许陪上一次只能换一个面包,但就是这样也会有很多女孩去做的。
这样的情况池尚真意知道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的改变,到时候所有日本女孩都会以嫁给美国人为荣耀的,这种情况用不了几年了。
这次出门池尚真意没有在坐以前那个吉普,而是坐那辆自从被汉克斯送来后就一直放在仓库内的梅赛德斯戴姆勒奔驰g4w31,他想感受一下这车,感受一下元首的待遇,最主要是他觉得坐着一辆吉普上门有些掉份,那玩意没有一个大人物会坐着出门的。
时间用了近半个小时,梅赛德斯戴姆勒奔驰g4w31,就到了币原喜重郎电话中说的地址,麹町区内幸町17栋。
路上之所以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主要是因为路况的原因。虽然东京现在已经在恢复道路了,但是还是不能马上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毕竟建设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弥五郎将车子直接就开进了大敞开的院门,显然是主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汽车刚刚停下。池尚真意刚刚打开车门,还不等下车就看到币原喜重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于对方这个样子他知道今天的事应该不简单,要不然不会把一位前首相弄的这么失态。
“池尚真意家主您刚刚回家就麻烦您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币原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因为家中的事太过紧要了,在下想来想去只要池尚家主可以帮忙,所以请不要怪罪在下的失礼,事后一定重谢池尚家主。”
看见币原喜重郎这客气,池尚真意马上回敬道:“币原首相这么说就过奖了,不知道这次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助的,居然这么紧急,还请币原首相说说,只要是在下能帮上忙的,那在下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池尚真意的话让币原喜重郎稍稍放心了不少。不过他还是很着急道:“这次的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的家人陆续晕倒,然后就一病不起了,天天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在下已经找医生看过了,可是医生只是说因为营养不良造成的身体虚弱,这个说法根本不能让在下信服,虽然在下现在已经不是帝国首相了,但是在下还没穷困到供不起家人吃食。”
跟着币原喜重郎朝屋内走的池尚真意听着对方的解说,心里也是很认同对方刚刚的话。他也不相信一个前首相会供不起家人吃饭,肯定是一声那边出错了,或许是这事涉及到特殊人事物。
“后在下也请金刚寺的本愿大师看过了,可是对方根本没看出什么。现在我妻子孩子病情越来越重,所以在下只能麻烦池尚家主来帮忙看看在下妻子儿子,在下相信池尚家主的眼里一定会找出他们的病因。”
币原喜重郎的话池尚真意听明白了,对方是在怀疑有人对他用书房咒术这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东西了,对于这个事他保持怀疑态度,毕竟这位身份是在不简单。一般修者根本不敢对这位动歪心思的。
“池尚家主这就是我妻子雅子。”
币原喜重郎拉开了一扇日本传统纸拉门,向池尚真意介绍里面躺着的那位老年妇人。
看着眼前这位脸色苍白的老妇人,池尚真意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虚弱,状态和医生说的营养不良身体虚弱非常的相像,不过池尚真意去感觉有些不太一样,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币原首相,我连要为尊夫人搭一下手,这样才能感觉自己。”
“池尚家主客气了,麻烦您了。”
说完之后币原喜重郎对着池尚真意微微鞠了一躬,他对自己何为发妻是相当的疼爱了,两人的感情非常的深。
对于币原喜重郎的鞠躬池尚真意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
手刚刚搭上老妇的手腕池尚真意就将能量顺着对方体内探了过去。
池尚真意闭着眼睛通过自己的能量仔细的查探着老妇体内的情况,通过能量他能够感觉到老妇身体的情况已经非常的糟糕了,恐怕是很难挺过今年了。
不过有意见是却引起了池尚真意的注意,那就他感觉这老妇的生命力在不停的消散,好似有什么阴邪之物在吞噬一样。
对于这种奇怪现象池尚真意有些不解,因为他用精神力反复的探查了几次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丝毫没有找到那消耗老妇生命力的存在,对此他感觉奇怪不已。
“奇怪了,一定是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地方,这件事不简单。”
听见池尚真意自语的话,跪坐在一边的币原喜重郎马上紧张的问道:“池尚家主可是在我妻子身上发现了什么?”
池尚真意看了一眼一旁的币原喜重郎,看见对方那一脸紧张的样子,当下开口道:“币原首相,刚刚在下探查尊夫人身体的状况,发现有一个诡异的存在在不停的吞噬她的生命力,可是在下寻找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您的家人确实是中了咒术,这是一种十分诡异的咒术。”
听见池尚真意的话,币原喜重郎马上惊到了,他没想到居然有东西在吞噬他妻子的生命力,他妻子的岁数现在已经这么大了,受到这样的邪恶咒术那还能活么?
“池尚家主请您一定要救救雅子,他的年岁已经很大了,经受不住这样的邪术的。”
看着这位前任首相为着自己的老妻求助自己,池尚真意感觉对方对家人还算不错,比那些拿女人当货物的日本男人强多了。
“币原首相,您不用这样,在下既然答应来帮您,那一定会尽力的,所以请放心,我看您现在还是带我去看看您的三个儿子吧。”
“多谢池尚家主了,池尚家主这边请。”
接下来币原喜重郎带着池尚真意又去了三个儿子的房间,经过查看池尚真意发现币原喜重郎的这三个儿子同样是被慢慢吞噬生命力,虽然不像他们母亲币原雅子那样昏迷不醒,但也是虚弱的站不起来,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从币原喜重郎的小儿子币原幸二房间内出来后,池尚真意的眉头已经皱的深深的了,通过这一圈查看下来,他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丝头绪了,他感觉币原喜重郎这一家的情况他的前身‘池尚真意’似乎在家族典籍上看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不过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找到答案了。
看着眉头深皱的池尚真意,一直陪在一边的币原喜重郎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生怕打扰到了对方的思路。
“币原首相,麻烦您再带着我在屋子内转转,我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