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了魔云萧,但有的事情还要继续。杨康与郭靖的比武之约将近,在临安又呆了三天后,云萧带着杨康等人前往嘉兴,郭靖也一同随行。
嘉兴,去年在这里,云萧等人搅了陆展元的婚礼,再次来到这里,陆家庄虽然还在,但陆展元已经不再是庄主。
梅超风身为杨康的师父,弟子比武,她又怎会不来,况且关系到桃花岛的声誉。云萧等人到嘉兴时,梅超风和陈玄风已经等候多时。
不仅等候多时,而且还在与人交手,黑风双煞对决全真七子。
“师父!”杨康与郭靖同时叫了出来。对于全真七子,本来郭靖应该称呼道长,但他已得王重阳真传,不想入全真教都难。
全真七子看到郭靖来了,心知郭靖如今的武功,立刻想要让其帮忙。丘处机道,“靖儿,快出手,和我们一起为江湖除害,杀了这对磨头。”
“一群废物,打不过就找徒弟帮忙,以为只有你们徒弟来了吗?康儿,拦住那个傻大个。”梅超风一边嘲讽全真七子,一边对杨康道。
郭靖正要冲上去帮忙,杨康一把将其拦住,“大哥,亲兄弟明算账,现在是你我两派之争,请恕我师命难违了。”
杨康立刻以落英神剑掌朝郭靖攻了过去,出手的时候连连对郭靖使眼色,然而郭靖又哪能领会,看到漫天掌影,连忙一招降龙十八掌之时乘六龙。
六龙齐出,声势浩大,掌力铺天盖地朝杨康打去。杨康心里暗骂,自己的意思是跟郭靖装模作样的打一打,自己和他师父们是死对头,不能驳了他们的面子,没想到郭靖居然来真的。
落英神剑掌立刻化虚为实,漫天掌影消散,集中为一掌。消散的同时,时乘六龙也被裹住。
掌对掌,杨康立刻靠近郭靖,低声道。“别来真的,装出一番认真交手的样子就行,其他事情自会有人处理。”
郭靖一头雾水,但有一点听懂了,假打。他也不想真的跟杨康打,立刻同意。
全真七子此时根本无心去关心郭靖与杨康,他们靠着天罡北斗阵才跟黑风双煞僵持到现在,需要专心维持阵法。
梅超风使的是一根长鞭,足有数丈,长鞭将自己和陈玄风团团围住,完全挡住了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
梅超风的性格火爆是天性,九阴真经也改变不了,但陈玄风不同,练了云萧给的总纲后。他的性格趋于冷静。
人是会变的,尤其真人未必和原著描述的一样,原著里除了主角,其他人的性格根本不是很详细。
交手至今,陈玄风没怎么出手,一直在观察全真七子的阵势,天罡北斗阵能被梅超风一人挡住,除了梅超风的武功早已今非昔比外,忌惮不出手的陈玄风也是原因之一,天罡北斗阵一直留有余力。
观察许久。陈玄风终于有所动作,扫视全真七子一番后,陈玄风吸气、收腹,口中开始发出一连串怪音。声音很低,仿佛只在陈玄风身边徘徊,连梅超风都难以听清,但夫妻二人心意想通,梅超风立刻意识到丈夫要用什么武功。
梅超风长鞭忽然收缩,看起来好似力竭。谭处端道,“趁此机会,用那招吧。”
全真七子中有三人点头,剩余三人目光看向马钰。马钰目光紧紧盯着梅超风和陈玄风,他心里总是觉得奇怪。
忽然马钰注意到陈玄风嘴唇一直微动,猛的想起王重阳提到过的一门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连忙叫道,“立刻运功护住双耳。”
马钰话落,陈玄风立刻看向他,喉轮打开,一道魔音出现。
鬼狱阴风吼,是九阴真经上记载的一门音波功,以音伤人的奇功世间极少,相应的也极为难练,当然练成后威力也极大。
与碧海潮生曲让人如痴如醉不同,鬼狱阴风吼极为难听,听名字就知道,其音如地狱鬼吼。
一轮音波从陈玄风口中散开,梅超风立刻收鞭,全真七子听到鬼狱阴风吼,全部心神慌乱,尤其马钰,陈玄风将鬼狱阴风吼的力量主要集中在他身上。
破阵最王道的做法是以力破之,但他们夫妇二人不是云萧,也不是黄药师,还没这个能耐,只能选择先破阵眼。
马钰心境虽高,但功力不及陈玄风,听到鬼狱阴风吼,立刻神智混乱,无心继续运转天罡北斗阵。
陈玄风看了眼梅超风,梅超风心领神会,立刻出鞭,长鞭布满真气,一阵狂舞,全真七子全部被抽飞,天罡北斗阵瞬间被破。
梅超风得意道,“你们七人联手也不是我们夫妇二人的对手,看来,王重阳教徒弟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嘛。”
“住嘴,不准你侮辱家师,是我等学艺不精,与家师无关。”以剑撑地,丘处机第一个从地上站起,立刻对梅超风怒道。
梅超风冷笑道,“我就骂怎么了,王重阳就是个废物,所以才教出你们一群废物。”
“啪!”梅超风话音刚落,脸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什么人?出来!”梅超风右手捂住脸庞,上面正有一个鲜红的掌印,突然被打,梅超风顿时怒不可彻。
陈玄风也是又惊又怒,妻子就在自己身边,但出手之人是谁自己都没看清,对方的武功显然高于自己。
“啪!”梅超风脸上突然又挨了一记耳光,另一侧脸庞也多出一道猩红掌印,这次夫妇二人早有防范,但也只勉强看到一个白色身影。
看到妻子脸上都出血了,陈玄风连忙道,“不知贱内哪里得罪了前辈,还请前辈勿怪。陈玄风代贱内向前辈道歉,还请前辈手下留情。”
“第一下是教训她出言不逊,重阳真人岂是她可以随意辱骂的,看在你们师父的份上,我手下留情。
第二下是教训她对我无礼,别仗着练了九阴真经就自以为是,看在某个小家伙的份上,我也手下留情了。”空中传出一个声音,声音从何而来,众人谁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