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洪荒!!!????
听到鸿钧道阻要在紫霄宫讲道的话语,还有这天降祥云,地涌金莲的景象,林扬瞬间就明白自己到了哪里。※%※%,
隐约的,他也猜到了自己被雷劈的原因。
那个劈他的紫红色巨眼,或许就是传说中天道的天罚之眼,而林扬被劈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个“外来户。”
洪荒世界不同于其他位面,有着守护整个世界运转的“天道。”
林扬暗道一声好险,要不是自己在方寸山修成金丹,法力大成,估计穿越到洪荒世界,就要被天道一道雷给劈死!
如今那紫红色巨眼不再出现,兴许也是看出来他跟个小强似的,不但劈不死,而且越劈越强。
从他穿越到洪荒世界,前前后后这么被雷劈,法力暴涨许多倍,现如今,也是一个法力极深的大能之士。
接下来,林扬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去紫霄宫试一试机缘?
洪荒,到处都是宝贝!还可以修炼成圣!
林扬回想起洪荒的种种。
洪荒。
混沌中,天地连成一片,只在其间孕育着一株混沌青莲,青莲有叶五片,开花二十四瓣,结成一颗莲子。
待得亿万年期满,莲子裂开,盘古大神手执开天斧出世,盘古大神因不满混沌中那无穷无尽的压抑,遂用开天斧将天地劈开。
盘古开天辟地后,天地不稳,盘古大神便头顶蓝天,脚踏大地,每日长高一丈,使天每日也增高一丈。地每日也增厚一丈,经过一万八千年,天地定型。
后盘古大神有感于天地间万物皆无,便身化洪荒。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头发成繁星点点。鲜血变成江河湖海。肌肉变成千里沃野。骨骼变成草木,筋脉变成道路。牙齿变成金石,精髓变成珍珠。气为风云,声为雷霆,汗成雨露。
盘古大神倒下时,头与四肢化成了五岳,而脊梁却成了天地间的支点不周山脉。
肚济却化成了一片血海,那血海方圆几万里,里面血浪滚滚。鱼虾不兴、鸟虫不至,天地戾气全都聚在了此处,洪荒众人将此处唤做幽冥血海,冥河老祖,携阿鼻、元屠二剑,自血海之中诞生。
后因巫妖大战牵连人族,人族死后的鬼魂因当时后土还未化为六道轮回在天地间四处游荡,无处可去。于是冥河借助血海和人族之魂造就阿修罗一族。
在盘古大神倒下的瞬间。从身上逸出三道清气和十二道浊气。
三道清气上升化为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道人。
十二道浊气下降化为了十二祖巫。
即蓐收:金之祖巫。
句芒:木之祖巫。
共工:水之祖巫。
祝融:火之祖巫。
天昊:风之祖巫。
玄冥:雨之祖巫。
强良:雷之祖巫。
翕兹:电之祖巫。
帝江:空间速度之祖巫。
烛九阴:时间之祖巫。
奢比尸:天气之祖巫。
后土:土之祖巫。
巫族为盘古一脉,天生能掌控各洪荒元素。巫族之人期盼能如盘古大神一般以力成圣,故只炼肉身,不修元神。
巫族以十二祖巫为首,十二祖巫,乃盘古精血惹天地戾气而化,为肉身最强存在。每人皆有准圣境界。
盘古左目所化太阳星中,帝俊裹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出世,东皇太一执先天至宝混沌钟而生,帝俊与太一曾于紫宵宫中听鸿钧讲道,修炼得一身超凡入圣的本领。
帝俊与太一于三十三天外建立妖皇宫。帝俊自号妖皇、太一自号东皇,拜同在紫宵宫中听道的妖族大神鲲鹏为妖师,统领天下妖族,一时风头无两,妖族有着和巫族十二天都煞神大阵相媲美的周天星斗大阵。
巫妖两族是天生冤家,互斗多年,死伤无数,后由鸿钧老祖出面调停,形成妖管天,巫管地局面,两者才稍稍平和。
但好景不长,妖族和巫族为了争夺天地的霸主的统治权,展开生死决战……
眼下,鸿钧道祖刚刚修炼成圣,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这已经是林扬接触过的第三次盘古传说,第一次是在仙剑位面,盘古开天辟地,化为女娲、伏羲、神农三位大神。
这个盘古,明显是比较弱一些的。
第二次便是西游位面,也是盘古开天辟地,按照林扬的理解,这个盘古要比前一个强上一些。
第三次便是这洪荒位面,这里的盘古无疑是最强的,开天辟地,用自己的身体演化洪荒。
把洪荒的事情前前后后的理了一遍,林扬略一沉吟,往天上飞去。
鸿钧道祖传话时,有力者便听出了大概方向,林扬也听了出来,便是在天外天。
紫霄宫在天外天深处,非一般人所能及也,达者则为有缘。
刚刚飞入天外天,林扬便见到了肆虐的混沌气流,双手身前一撑,体内七彩琉璃的金丹运转,一个七彩琉璃的光罩凭空出现,将他护在其中。
若是穿越洪荒,法力大进之前,应付这混沌气流或许还要费不少劲,现如今,倒也构不成什么影响。
林扬也不知道按他如今的法力,在洪荒是个什么境界?这里无意是有境界划分的,比如大罗金仙、准圣、圣人等等。
顶着七彩琉璃的光罩,林扬往天外天深处飞去,随着深入,渐渐地见到了不少人影。
这些人影都与他是一个目的,那就是在天外天深处寻找着紫霄宫的存在。
能够在混沌气流横行的天外天中畅游,这些人无不是法力极深的大能之辈,最终,众人眼前出现一座古朴的建筑物。
那是一座古朴的道观,屹立在混沌气流横行的天外天深处,自有一股无形的威严。
道观面积并不算大,门前的牌匾上,居中写着三个古篆:紫霄宫。
紫霄宫前,已经聚集了不少形形色色之人,也有如林扬这样,刚刚找到这里,停在紫霄宫前的。
林扬默默地停在紫霄宫前,这里本就聚集了不少人,还陆续有不少人飞来,倒也无人注意到他,接着,他细细的打量起周围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