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兄长别来无恙啊!”刘璋还是被刘备的亲卫给带入了成都之中益州州牧府邸之上。
这里曾经是刘璋的家,是刘璋号施令统帅益州的主场,只不过现在的刘璋却是以一个俘虏的身份入了府邸。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刘璋看到了刘备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他在城外可是被张飞给吓住了。
那张飞对着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杀意啊。
也难怪刘璋,别说刘璋了就算是一般的武将也扛不住张飞的威压的。
炼神巅峰的武者的所有的杀意全都集中在你身上,谁扛得住。
所以刘璋的裤裆很是明显的潮湿了一片。
“啊呀,刘璋兄长,愚弟又怎么会杀你呢,愚弟这是来为兄长你排忧解难的,为的是打退那个狼子野心的汉贼刘莽啊!”刘备实际之上占据了刘璋的地盘,墙垛了刘璋的基业,可是这个嘴巴之上却还是一切为了刘璋好一般。
刘璋却不领情,还在那边看着刘备惊恐着。
“谁让你们把我刘璋兄长,邦成这样的,还不快快松绑!”刘备很是满意刘璋的眼神,看着吓也吓过刘璋了,也该给个甜枣了。
刘备转过身子,对着自己的手下呵斥道。
“是,是,是末将该死,末将该死!”一个刘备的亲卫站了出来背了锅,对着刘备点头称是道。
赶紧上前帮助刘璋把身上的绳索给他去掉了。
“刘璋兄长,你受苦了。”刘备对着刘璋好言言语道。
“你真的不杀我?”刘璋看着刘备脸上带着惊恐迟疑,更多的却是一种希望。
这个世界之上寻死的一般都是穷苦人家。因为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服。活在这个世界之上也只是受罪,还不如早早的死去,好投胎投个好人家。
而像刘璋这种养尊处优的州牧大人可不愿意死的,也是最惧怕死亡的。
“刘璋兄长哪里的话,愚弟又怎么会杀你呢!来来来,刘璋兄长还请上座!”说着刘备竟然亲自为刘璋搬了椅子。
刘璋先是胆战心惊的坐在了椅子之上,随即看着刘备笑眯眯的样子,没有丝毫的阻止。这个屁股便做稳固了。
“刘璋兄长啊,愚弟此般进入成都府实属无奈啊!兄长,这汉贼刘莽欺人太甚,同样他也是欺骗了兄长你啊,若是愚弟再不所作为,恐怕这益州就要变成那汉贼的地盘了啊!”刘备对着刘璋大倒着苦水。
“你真的帮我的?”
“这个自然!”
“好,好,好!刘备贤弟你放心,愚兄必然不会亏待你的。”刘璋坐在了主位之上竟然还片飘然了起来。
“呵呵呵呵!”下面的张飞却是冷笑了起来,吓得刘璋又打起了哆嗦来。
“刘璋兄长。愚弟只想要帮助兄长你驱逐那个汉贼,只要那个汉贼亡故了必然让兄长你重新执掌益州!”刘备给那边的刘璋画着大饼。
刘璋原本以为自己必然一死。谁知道现在却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即脸上就笑开了花来。
“此话当真?”刘璋问着刘备。
“这个自然!来人带上来,”刘备拍了拍手,对着那边的手下喊道“刘璋兄长你看那边是谁!”
刘璋顺着刘备的手指向的地方看了过去,从房门之外,走进来了十几个身影。
“夫君!”
“父亲!”
“老爷!”各种各样的称呼在这些个人的嘴巴里喊道,那脸上的惊恐神色还没有完全的褪去。
“你,你们?”这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璋的家眷。
刘璋再城中为了自己逃跑,而把自己的亲属给全都抛弃了,是刘备帮他给救来的,不然恐怕刘璋的这些个家属可就生死难料了。
这个州牧的女人,如何会长得丑呢?这百姓之中有逃命的,自然也有不要命的,想要最后疯狂一把的,这些个娇滴滴的女人,那可都是州牧大人的,以前可望而不可即,现在呢,他们也能够享受一把州牧的待遇了,就算死了又何妨呢。
“诸位嫂嫂,我把你们安全的找到了兄长了!”刘备这可是诚意十足啊。
刘璋看着自己的家属,也是心安了安,恐怕心中也是以为是真的要帮他的。
“刘备贤弟,既然你如此对愚兄我,愚兄不会亏待你的,你先做这个成都府的太守!不,先做这个益州的別驾,等着我平顶了益州,再封赏贤弟你!”刘璋给那边的刘备许着承诺。
“愚弟谢过兄长!”说着刘备就要跪下领命了。
“哼!”张飞不明白了,这个大哥为何放着州牧不做要做这么一个別驾呢。
看着张飞不满意的神色,刘璋也是怕了张飞了,赶忙摇手道“不用跪了,不用跪了!”
“刘璋兄长,这个汉贼刘莽大军来势汹汹,光靠一个成都府的兵马还有我手中的兵马也难以打败刘莽啊!”刘备对着刘璋言语道。
“愚弟可有办法!?”
“办法有!”刘备言语道。“只是!”
“道来!”
“既然兄长这么说了,我也就严明了,若是有着张任将军和严颜将军的手中的兵马就足以抵抗那汉贼刘莽了!”刘备这是打上了严颜和张任的主意了。
严颜的兵马在剑阁那边挡住张鲁,是严颜这个老将,让张鲁手下光有精兵,却是不能进入益州分毫,张任在当着赵玮的大军。
赵玮现在的兵马可是贾诩指挥,虽然说贾诩因为兵力少的缘故,但是张任能够挡住老毒物贾诩这可以看得出来张任的能力了。
“张任,严颜?”刘璋迟疑了,他虽然笨。但是不傻。这严颜和张任可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刘璋能够坐稳益州牧这个位置,可是离不开这两个人的帮助啊。
现在的刘备竟然想要严颜和张任的兵马大权。
“若是州牧大人有所顾忌,那备也不强求!”看着刘璋迟疑,顿时刘备这边的态度就变了。连称呼从刘璋兄长变成了州牧大人,从愚弟变成了备。
“只是这个成都府,恐怕要受不住了,到时候只能请州牧大人移居剑阁,或者去张任将军处了!”刘备对着刘璋言语道。
“放弃成都府?!”
“是的。备手中的兵马难以抵挡汉贼刘莽的那数十万大军!”刘莽入益州一共就带了五万大军不到,可是在刘备的口中就变成了十万大军了。
“不行,不能放弃成都府!”刘璋想都不想就否决了,成都那可是益州最为繁华的地带啊,怎么能够放弃呢。剑阁和张任那边是什么地方,那些个都是鸟不拉屎的边关地带了,是一个个城防工事,如何会是现在成都府这样的舒适呢。
“那还请刘璋兄长明示!”
“真的挡不住吗?”
“挡不住!”刘备重复了一遍。
“好,我就把严颜和张任的兵马也调拨给你!”刘璋还真的大方,直接就给了刘备节制严颜和张任兵马的命令。
“州牧大人。这两位将军,备可未曾见过。如何能够让他二人听命于我?”
“这无妨,无妨,只需要用我身上的这个印鉴,还有我的字迹就行了!”刘璋对着刘备笑着言语道。
这刘璋虽然愚昧了一点,也不懂得识人之明,但是有一点却还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用对了两个人,一个叫做张任一个叫做严颜。
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将,一个是中年将校。
两个人扛起了整个益州的大旗。
可以说,若不是有着两个,赵玮和张鲁早就打到成都城外了。
这两人和刘璋的关系可还不错,刘璋的字迹他们都是识的。
很快刘璋就书写了一封书信给了刘备,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好,好,好!”刘备看着这两份书信,不由的大笑了起来,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有着两份书信还有虎符,可以说他刘备有了五成的把握把刘莽给赶出益州了。
“刘璋兄长,我还想和刘璋兄长你借一样东西!”刘备笑眯眯的看着刘璋对着他说道。
“还要什么?贤弟尽可直言,别说一件,就算是十件,我都给!”他刘璋笑意满满,他以为刘备会和当年的张松严颜等人一样,当时的他刘璋不也如同今日一帮,差一点连成都都丢了,差一点小命没了,差一点赵玮成为了这益州之主,是张松和严颜等人一起阻止了赵玮这才重新的给了刘璋地位。
刘璋以为今日和往日一般呢。
可是他却不明白,一个有野心的人和一个没有野心的人的区别。
“这个东西就是!”刘备一步步的靠近了刘璋,突然从腰部拔出了一柄长剑,正是雌雄双股剑。
直接就刺入了刘璋的兄长。
“噗!”刘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脸上的微笑还在脸面之上,未能够完全的绽放开,就直接凝固了。
他眼睛死死的瞪着刘备,似乎想要问一句为什么。
“这个东西,就是刘璋兄长你的人头啊!”刘备丝毫不在乎鲜血溅到了自己的脸面之上,又是一剑挥舞了下去,在下面那些个刘璋亲属的尖叫惊呼之声,割下了刘璋的头颅。
刘璋的头颅滚到了刘备的脚边,刘备低下了身子把他拿了起来。
刘璋的人头还是瞪着眼睛似乎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一开始还好好的,刘备一口一个刘璋兄长叫得那么的亲密,这转瞬之间就杀了他,他还不相信呢。
“来人,把这个人头给包好,送到赵玮将军那去!”刘备是想要用刘璋的头颅去讨好赵玮,想要和赵玮结盟。
至于刚才刘备和刘璋说了那么多,甚至还跪倒在了刘璋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为的就是刚刚刘璋写的两封信。
刘璋那独特的笔记,刘备早就听说了,告诉他的人叫做张松。
不得不说张松还真的是一个人才,当初为他刘备谋划,把一切都给他策划好了,连带着如何策反张任严颜都考虑在内。
有着这两份刘璋亲笔书信,不由张任和严颜不信。
只要这两人带着兵马归属在了刘备的麾下,他刘备自然能够把他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有着张任严颜的兵马,有着成都府,再加上南方的赵玮,北方的张鲁。
这前前后后加起来足足有十万大军。
“此战,我倒要看看,你刘莽小儿如何和我斗!哈哈哈哈哈哈!”刘备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一般。
豫州汝南城中。
原本属于州牧府的地方,早早的改换了门厅,变成了将军府了。
刘莽的扬州,可不会设置州牧这个玩意。
这个玩意那完全就是一个军阀一般的东西。
军政大权一体把握,粮草,盔甲都不用中央拨掉。
最后只会养贼自重。
当初汉灵帝创造出这个州牧这个位置,还是刘璋那个便宜老爹刘焉的主意。
当初刘焉就是想要割地蜂王的,这目的都不纯,可想而知这个后果了。
整个大汉乱了,这个刘焉可有一半的责任啊。
所以刘莽自然不会走汉帝的后路。
以前就一个扬州,刘莽是即是州牧,又是主公,现在扬州有了,扬州,豫州,徐州,江东,荆州,这州牧就一律裁撤掉了。
变回了刺史。刺史官吏政务。
这个军事就由将军来代替了。
而这个将军府就等同于豫州军区司令的府邸一般。
要说这个将军府的主人,那可是扬州汉王殿下手中的新贵,同样也是扬州之中一颗闪闪升起的将星,虽然没有孙策等人那么出名,却也是一个少有的悍将,以前豫州不归属扬州的时候,他就在义阳一代练兵。
练出了天下少有的精锐,义阳武卒。
这只兵马可是把刘备好一顿的好扁啊。
刘备的以前的青州军还真的就不是这些个义阳武卒的对手,
他们家将军不单单会练兵,同样还会统兵,正是因为豫州之战之中表现显赫。
所以被汉王殿下给升官到了这豫州之中,做了这个豫州将军。
麾下掌管着扬州军三万余兵马。和那边的郝邵将军,相互照应,一起拱卫着这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