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和那边的一众扬州文武终于妥协了,他一直不想称帝,开玩笑,当皇帝多累啊,一旦称帝了,基本上就别想着出去了,各种各样的礼仪,就能够玩死刘莽。
不过下面的一帮人却是意志坚定,刘莽要是不称帝,几个固执一点的真的可能会自杀给刘莽看额,比如说杨弘,这些可都是死忠分子啊。
最终妥协的结果,那就是我们的刘莽童鞋不称帝,但是称汉王,汉王这个称号以前有个大无赖称呼过,那就是汉高祖刘邦了,汉王汉帝不过一字之差罢了。
不过就是这样,我们刘莽童鞋,或者说以徐庶为主的扬州的文武百官们的想法那就是昭然若揭了。
许都之中的汉帝刘协,他们不伺候了,你曹操要来就来吧,赢了你,扬州集团称霸天下,就算是输了,那也能对半平分天下。
刘莽称汉王了,天下也跟着震动了起来,因为刘莽的这次称汉王,可是直接硬生生的给了许都的小朝廷一巴掌啊,这一巴掌扇得很是响亮。
众人也都是发现,汉朝这个曾经的庞然大物,已经要走到了绝路了。
许都的曹操称了自己为魏王,这边的刘莽就变成了汉王,这汉室的威严已经降到了最低了,明眼人都知道,不管是谁赢了这个天下,这个天下可能都和我们的小皇帝刘协没有关系了。
所以一下子凑热闹的风起云涌啊,有人骂曹操,骂他是曹贼,是奸臣,挟天子以令诸侯逼迫忠良,也有人在骂刘莽,认为他就是一个汉贼,图穷匕见了。
各方势力可谓是风起云涌,曹操打着除汉贼的旗号出兵,同样扬州方面用的就是清君侧了。
就是我们荆州的黄射童鞋也跟着玩了一出,竟然让那边的小刘宗变成了荆王。
大战的烟云荣兆在整个大汉的天下之上,市面之上不管是那些个官员还是那些个老百姓都知道山雨欲来了。
“殿下!“扬州之中,我们的刘莽童鞋现在的服饰都换了,变成了一身的金黄色,这代表的就是高贵,代表就是皇族。
众人齐齐入了殿中对着那边的刘莽行礼道。
“诸位都起来吧!”刘莽还是很不习惯自己身上金黄色的龙袍,这龙袍之上要是把四爪龙换成了五爪龙那就真的龙袍了。
现在的刘莽已经不再用他以前的大汉蜀王的印鉴,换成了现在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你没有看错,就是这方金镶玉的印鉴,这个印鉴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的玉玺,为秦始皇所作,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李斯所写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前身为和氏璧,到了汉灵帝之后,董卓之乱,洛阳被毁掉了。
这方印鉴,被一个宫女带入了一座枯井之中,据传闻当时根本没有月亮,可是此玉却是光亮了一空,这才吸引了当时的江东猛虎孙坚,可能吹嘘的成分比较多但是被孙坚得到这确实真的。
再后来这个传世玉玺落在了那边的袁术的手中,这才有了仲国的由来,袁术挂了之后,这方玉玺就被杨弘带着当做条件和礼物送给了那边的刘莽童鞋,顺带着的还有一个袁芳。
以前的刘莽等人不拿出来,那是怕过分,因为他毕竟只是一个蜀王,怎么能够用传世玉玺呢?拿出来了,那就要上交给了那边的许都的小皇帝了,小皇帝还在那边的曹操的手中,送过去不就是等于送给了曹操嘛?
所以一直以来,传世玉玺就是被刘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的、
现在却没有这个顾忌了,扬州已经算是彻底额和许都撕破了脸皮,双方骂战可真不少啊,小皇帝下了罪己诏,削掉了我们的刘莽的蜀王爵位,现在的刘莽自封为了汉王,再加上传世玉玺,这个正统之上甚至比之许都的小皇帝都要高。
“元直你来和大家说说!”刘莽把主持的身份教给了那边的徐庶,徐庶是内相,一切的大小事务理应当先从徐庶那边开始。
徐庶点了点头,走上了台面之上“相信诸位也应该知道了,那曹贼大军即将来袭,给予我扬州的时间已然不多了!”秋收就要到来了,一地的秋收可是要事关到天下苍生的,不管是打仗,还是其他,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必然是要吃饭的。徐庶一开始主持的就是让各部的官员齐心协力,争取早日把秋收给整理完毕。
“内相,那曹操大军来袭,也得在秋收之后吧!”那边的文武之中有人疑惑的问道。
扬州需要大批的粮草,难道他曹操不需要嘛?
徐庶却是摇了摇头,以前徐庶也是和这些个人一样的想法,那就是曹操的实力怎么说比之扬州都是要大上一分,扬州养的是十万精锐,加以辅助兵马总兵马是二十万左右,而那边曹操光是主力兵马都有三十万大军。这曹操的后勤必然要比之扬州等人的要难受得多,所以等到秋收之后动手的几率很大。
但是一些个情报的来源却吧徐庶这最后的幻想给打破了,那就是河北的那些个士族,他们把自己府邸之中的粮草源源不断的朝着许都运送着,甚至运送得很是勤快。
也难怪,这个曹操是彻底的赢了那河北的袁绍,那些个河北的士族可真的怕曹操秋后算账啊,因为他们可没少去支持我们的袁家两位公子。
可这袁家的两位公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面,很快就被曹操给打出了塞外。
这些个河北的士族,怕老曹秋后算账,所以这些个粮草送的是十分的勤快啊,希望老曹能够看在这些个粮草的面子之上饶过他们。
还有一个那就是这天下有数的诸侯也就是我们的曹操和刘莽童鞋了,赢了扬州,这个天下可真的就算是曹操的了,他们可想着到时候分一杯羹呢,商人无利不起早,这些个士族比之商人可还要狡猾呢。
从河北一地送过去的粮草就有数十十万计了,再加上兖州直隶,曹操可谓是轻轻松松有了五十万石的粮草。
这些个粮草可是足够曹操玩个先发制人了,只要粮草一到位,立刻就出兵扬州,到时候扬州就要陷入两难之中了打仗,耽误收货,一旦遇到雨天,粮食烂在了地里面,可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在加上战火要是烧到了扬州,要知道粮草可都是在城外的,一把火就能够给你点没了。要是全心全意的去收割粮食,保护粮草,那么扬州军就被动了,只能被曹操大军带着节奏打。
“我们也可以出兵那兖州,我就不信了,我们玩不过那曹贼!”有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主公,这倒是一个好计策!”那边的诸葛亮也是点头了起来,“只要我大军长途奔袭到了兖州之中,必然可以让他兖州也是颗粒无收!”
长途奔袭,要得就是机动性,扬州的兵马机动性之强就是他们扬州人都觉得可怕。
并州狼骑本就是天下第一骑兵,还有西凉铁骑,以前可能不出名,甚至还被并州狼骑压着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的统帅是张辽,张辽就是以前的并州狼骑的统帅,俗话说得好,当一头狼带着一群羊的时候,羊也能够有野性的。
现在的西凉铁骑可丝毫不比以前的并州狼骑差。两只重甲骑兵部队,足以冲入兖州了,当初曹操出兵豫州威胁扬州的时候,我们的岳父大人吕布童鞋就干过,带着并州狼骑深入兖州府邸,去散步的事情,当时可是吓得我们的孟德童鞋赶紧的把大军带回来兖州防御了起来。
现在兖州之中虎豹骑和先登营都不在大戟士这些个骑兵部队都不在,更是对扬州来说如虎添翼。
诸葛亮的想法就是你不让我舒服,那么我们就同归于尽。
刘莽没好气的看着那边的诸葛亮,这个诸葛村夫,现在越来越像老毒物贾诩了,话说老毒物贾诩已经许久不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在巫溪过得开森不开森呢。
“不可!“刘莽站出来阻止了诸葛亮的打算”千错万错,也都是曹操一人之错,如何能够连累到百姓呢!“刘莽对着那边的那边的诸葛亮言语了起来。
这个烧对方的粮草,完全就是属于绝户计了,就像是非常规性的武器一样。
打仗不过就是死人罢了,打得惨烈了,也就是死个数十万,可是你一旦把这个良田给他烧了,那死得可不就是一万两万的事情了,搞不好,整个兖州都要跟着倒霉。
还记得当初的扬州嘛?百里无人烟。
那简直就是绝户计,不单单曹操要倒霉,就是那些个兖州的百姓也要跟着倒霉。
他可不相信那些个士族们会大方的拿出粮草来救济老百姓啊,对于那些个士族来说老百姓不过就是压榨的根源罢了。
“主公,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啊!”又有人这四个字来刺激刘莽了。
“哼!”刘莽冷哼了一声他看到了那边说话的一个官员是江东的士族“妇人之仁,不管是是扬州还是兖州,那还不都是我大汉的疆土嘛?等着灭掉了曹操,兖州也将归属于我大汉,到时候兖州之中无粮草,是你拿出粮草去救济他们嘛?”
一听说要他们拿出粮草,一个个都哑巴了,一州百姓的用度,他们可真的消耗不起,就算能够拿得出来,可是凭什么要拿出来呢?这帮士族可是奸诈如斯啊。
“传令下去,一些个稻田,已经能够收割的就直接收割,还没有张成熟的,只要是能够吃的就尽量给割下来,粮食不够的,先从江东调运!”刘莽对着那边的扬州文武言语了起来
“殿下,这江东一地,粮草也是不够啊!”那边的士族们叫了起来,他们以为刘莽是要从他们的口袋里面掏出粮草来呢。
“哼,所以的粮草一律按着物价所的调配来买卖,你们拿出来的粮食,一分一毫也不会差你们的,真金白银!”刘莽对着那边的一些个士族冷哼道。
听到刘莽是拿出钱财来买粮食的,这些个士族也是尴尬得不说话了。
刘莽看着那些个士族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刘莽痛恨士族!甚至可以说好几次的屠杀,都和自己的感官不无关系,那都是刘莽童鞋对这些个剥削者的不屑。
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所以老百姓们才能够吃不饱穿不暖。
可是刘莽没有办法,这个世界不可能是大同世界,总归是要有统治者和被被统治者的,就算换了体质也是难改分毫,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称罢了。
现在叫士族,世家,可能到了后面就变成了门阀,甚至就是财团家族之类的。
根本就是数不胜数的,刘莽现在能够做得就是尽量的为百姓谋取利益而不至于让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
这些个江东士族已经算是好的了,要是以前的话,可能就算刘莽拿出真金白银出来,他们也未必愿意卖,因为囤货居其,只要打仗的话,这个粮草的销路还用惆怅嘛。
粮草的问题解决了,不过刘莽也是心疼啊,如果按着刘莽所说的话,那些个还没有完成成熟的粮草收割下来,这样起码扬州要损失一半的粮食,这可不是一点半点啊,而是数以十万计的粮食啊,他能够让多少人吃饱肚子活下去呢,所以刘莽在心疼。
“主公,与其让百姓们加快速度收割,为何我们不让曹操迟缓进攻呢?“那边的一个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刘莽转过了头看了过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入了扬州军的大家庭之中,可是到了扬州之后,说话的次数绝对不差过三次的一个人。
“友若先生?“刘莽看了过去,此人不正是荀谌荀友若嘛?他现在已经入了扬州了,作为了吏部的侍郎,一直以来,荀谌入了扬州之后就一直没有这么说话。
甚至我们的刘莽童鞋就是看到了他也不过就是笑笑,有时候吏部太忙,他还会缺席,让刘莽对他的映像更浅薄了一份,没想到今日他却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