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真的生了,黄射竟然在之后才知道,因为黄射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过这件事情,就算知道,黄射也不会去触碰这个眉头,因为他知道,蔡夫人怎么说也是在和那边的蔡家藕断丝连了,别看现在的蔡瑁被关在了自己的府邸之中,但是其实蔡家的能力确实丝毫的没有多大的削弱。
他要是拿着蔡夫人的事情做文章,那就是得罪死蔡家了,以前,荆州之中三家独大的时候,他们黄家可以和蔡家死磕,可是现在不行了,那边有一个刘磐在边上虎视眈眈,本来黄家和刘磐比斗就有点吃力,要是再加上一个蔡家,他就真的要呵呵了。
“这个刘磐到底要干什么?”黄射十分的想不通。
“大公子,这可是好事啊!”边上有黄射的门客在边上开口道,刘磐哪壶不开提哪壶,把蔡夫人的事情给搬了出来,这很明显就是要和蔡家为敌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这多出一个盟友来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的想法,如果是一天之前,黄射可能还会很开心,可是现在他却是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却是看到了刘磐那脸上的得意的神色的”不会这么简单的!”他黄射能够想到的事情,那边刘磐不会想不到的,人们都说,一个人的成长就是在和别人的斗争之中慢慢成长的。
一开始的黄射选错了人物,被那边蜀王刘莽,外加上陈宫徐庶等人好好的一顿教训啊。现在他学乖了,找的是刘磐作为对手,在这种与人斗之中,两人都在互相进步的。
“来人啊!”黄射知道自己是指望不了自己的这帮门客了,只能换一个人来了“去把伊籍先生请来!”
黄射的手中可是有一个人才呢,那就是伊籍。
很快伊籍就被黄射的手下给请来了。
“伊籍先生!”黄射上前迎接了伊籍。
“大公子!”伊籍也是对着黄射抱拳说道,伊籍现在可以算是黄家的家臣的,因为他以于微末之中,虽然和刘表是同乡,但是刘表这么一个州牧又怎么可能在乎这么一个寒门子弟呢。
是黄祖发现了此人把他给送到了黄射的身边。
“伊籍先生可是听说了嘛?”黄射上前对着伊籍言语到,他把刘磐所做所为都告诉了伊籍。
伊籍顿时眉头就是一皱“那刘磐想要得罪蔡家?”
“是啊!伊籍先生,我也是这般想着的,可是以刘磐的智商,不会这么蠢的!”黄射对着伊籍说道。
“得罪蔡家,对刘磐有什么好处呢?”伊籍反过来想了起来,蔡家可是荆州的大族,就算现在蔡瑁被关了起来,可是在樊城之中张允手中三万荆州水军也是听调不听宣的,可以说樊城一代,根本就不听刘表号令的。
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丝毫不比黄家弱上一分,要是刘磐得罪了蔡家,可能就要受到黄家和蔡家加急了。
这么一个事情,刘磐必然会想到的,而能够让刘磐这么做的愿意只会是两个,其一那就是刘磐疯了,傻了,要挑战黄家和蔡家两个家族,这很明显不可能,那么就剩下另外一个可能了。
有更大的利益在刘磐的面前,让他不惜同时得罪蔡家和蒯家。
到底是什么呢?有如此之大的利益。
“州牧大人的位置!”黄射和伊籍同时想了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之中看出了这个答案。
也只有之荆州牧的位置能够让刘磐铤而走险,就算得罪蔡家和黄家又怎么样,到时候他刘磐拿到了荆州的大权,再多一个黄家都不在乎。
“蔡夫人,蔡家?小公子刘宗?”伊籍对着黄射说道。
刘表对蔡夫人的厌恶必然会爱屋及乌的,会牵连到那边的小公子的。
“不好!”黄射顿时大惊了起来,要是真的如同伊籍这般所言的话,那么他黄射就惨了,黄射一直在和刘磐争斗这,就是因为现在小公子刘宗在他黄家的手中,蔡家在樊城之中顾不上襄阳,蒯家为了避嫌也是退出了权力中心,所以这个照顾小公子的责任就给了那边黄射了,黄射一直在刘宗的身边给刘宗灌输着要对黄家好的念头,就是为两了让那刘宗继位之后,他们黄家可以成为从龙之城。
要是刘磐继承了州牧的位置,那这个乐子就大了。
黄射立刻就让人给他沐浴更衣,他要前去见主公刘表,他要打消刘表迁怒刘宗的可念头啊。
“大公子,如果是不可为,当行必须之法!”伊籍突然对着那边的黄射说了一句、
“恩?!”黄射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伊籍,必须之法,深深的看了伊籍一眼,黄射这才重重的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说着黄射就让人备马离开了黄府朝着那边的州牧府邸而去了。
看着黄射离开了,伊籍的眼睛也是眯了起来,荆州要动乱了呢。
他不由的把头看向了长江的对岸“玄德公,看样子您的机会来了呢。”说着他就离开了黄家的府邸之中。
黄射的马车很快就到了那边的州牧府邸之中。
“主公呢,我要去见主公!”黄射问着州牧府邸的门房。
“黄射将军,主公在议事大厅之中呢!”门房对着黄射说道。刘表已经醒来了,现在正在议事大厅之中。
黄射点了点头就要直接朝着那边议事大厅而去,不过走到了版图之中,黄射没有直接过去,而是饶过了正院,朝着另外一处院子而去,那里原来是大公子刘琦住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小公子刘宗住的地方了。
黄射要去看得就是刘宗、
可是等着黄射到了那边的时候他却是傻眼了,因为小公子刘宗不见了。
黄射赶忙找来了服侍的婢女追问了起来“小公子呢?小公子怎么不见了?”黄射正着急之中,这个面色就很是难看。
“小公子,小公子,小公子被人带走了!”女婢有点惊慌的说道。
“谁,谁带走了小公子?”黄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手中的力道不由加大了一份。
“是,是刘磐公子!”女婢害怕道。
“刘磐!”黄射最不想听到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去哪了?”
“刘磐公子说,州牧大人心情不好,要带着小公子去见州牧大人,让州牧大人开心开心!”女婢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可恶~”黄射终于爆发了,直接就一巴掌扇向了边上的婢女“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小公子都看不住!”
“是,是,是奴婢该死,女婢该死!”
“哼!”黄射冷哼了一声,直接朝着那边的州牧府邸的大厅跑了过去。
荆州州牧府邸大厅之中刘表的脸色是阴沉的,他昨天晚上黄射等人离开之后,他就苏醒了,之后就一直在议事大厅之中,他看着手中的情报,上面一五一十的写着那襄阳大牢之中的情报已经证实了,那蔡夫人的的确确是生下了一个孩子,还是一个男孩。
”孽种,孽种!“刘表怒得把手中的情报给摔在了地面之上。他刘表早就没有新房的能力了,那一次为了怀刘宗算是最后一次男人的尊严了,这个孩子是谁的自然水落石出了。
”给我,查,到底是谁,让这个孽种出生了!“刘表怒不可言啊,本来他因为蔡夫人的事情就曾经直接撕破了和扬州的盟约,甚至不惜用江夏作为代价去攻打扬州,可是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他刘表就已经很美面子了,现在这个孽种又出生了,更是让刘表头上这顶绿帽子绿油油啊,他当初可是让人给蔡夫人堕胎药的。
可是最后孩子还是出生了,这其中会没有猫腻嘛。
而且刘表也在查那些个谣言的出处,襄阳大牢里面生孩子都能够被外界知晓,必然是有心人在挑拨啊。他刘表是是时候要杀一批人了。
”咳咳,咳咳!“刘表怒火攻心之下,不由得又咳出了鲜血,看着手帕之上的血迹,刘表越发的疯狂了起来。
“是!”刘表的手下立刻下去做事了。
“回禀主公,军师刘磐求见!”就在刘表怒火之中的时候,那边亲卫传来了,刘磐要求见的消息。
“让他回去,不见!”刘表还是怒中十足之中。
可是那边刘磐却已经闯进来了“孩儿刘磐见过父亲!父亲身体可还安好!孩儿担忧父亲,特来看望!”
“好,好得很啊!”刘表眼睛眯了起来,别把刘表当傻子啊,刘磐喊自己出去散心,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其中要是没有刘磐的影子说出去,刘表丢不相信“你们一个个都担忧我不死啊!”
下面的刘磐大惊失色“父亲,哪里的话,父亲安康,才是刘磐的福气,父亲若是有个不是,那就是刘磐不孝了!”
“哼!”刘表也没有给刘磐好脸色。
“父亲,知道父亲心情不好,我特意把宗弟给父亲带来了,希望父亲能够看在宗弟的面子上开心一点,大夫说了,父亲不能再急火攻心了!”刘磐的脸上满是关切。
“宗弟来快来!”刘磐对着身后摆了摆手,一个怯生生的小娃子跑了过来,他长得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少年刘表,一双大眼睛看着主位之上刘表。
刘磐看着小刘宗的样子可是心中嫉妒得很啊,可是谁让他不是刘表的亲生儿子呢,不然也不用靠着这样的法子。
“宗弟,快叫父亲!”
“爹爹!”刘宗很是乖巧的上前冲着刘表喊道。
看到了刘宗,刘表那原本紧蹙的眉头终于是舒缓了一分,刘表之所以撑到现在其中还真的是有一点为了刘宗,他要为刘宗铺好路。
所以听到刘宗的叫声,刘表应了一份。
“宗弟,去,抱抱父亲!”刘磐有对着刘宗说道。
“恩!”刘宗小跑着朝着主位之上的刘表而去“爹爹,抱抱!”
慈父的情怀,终究让刘表把刘宗给抱了起来。
顿时之间似乎,父慈子孝其热融融。
“报!”就在刘表舒缓了情绪的时候,那边一个传令兵跑了进来,对这刘表汇报了起来。
“报,不好了,主公,襄阳大牢,襄阳大牢,被人劫了!”连着的还有一份情报。
刘表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把怀中的刘宗递给了边上的刘磐。
刘表查出来结果,自然不会出乎意料“蔡家,蔡瑁!”刘表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那个给接生的产婆已经找到了,可惜人却已经死了,不过刘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追更就地,还是把源头给找到了,那就是此人的丈夫以前是在蔡家做事的,在去了襄阳大牢之后,一家人就消失不见了。
那去襄阳大牢的更是凄惨,派出去的在襄阳大牢之中调查的人,连回来都没有回得来,大部分全都死在了襄阳大牢之中,逃回来的几个人也是重伤的。
“那孽种,和淫妇呢?”刘表怒而闻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蔡家你们都对付不了嘛?”
“青衫,青衫,主公,不单单有蔡家还有青衫军啊!”传令兵哭丧着脸面说道。单单一个蔡家的人,他们还能够对付,可是半路之中又杀出了一个青衫军,他们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单凭一个蔡家还没有让刘表多忌惮,蒯家也出手了,青衫这个以前他刘表手中的利刃,现在也开始变成了他刘表的敌人了。
不过好在他们手上还有蔡夫人在。那个蔡夫人所生养的孩子已经被人带走了。
刘表的眼睛算是彻底的冰冷了下去“蒯家,蔡家!吾要尔等灭族!!”刘表终于要狠下心来要对蔡家和蒯家出手了。
刘磐看在眼里那是笑在心里,何止一个青衫军,还有他刘磐的人呢。
刘磐心中是笑意盎然,可是表面之上却是严肃的,他捏了捏怀中的刘宗,靠近了刘宗的耳朵边“宗弟,看你的了,想要见到母亲,就去吧!”
刘磐放开了刘宗,刘宗朝着刘表跑了过去“爹爹,我要娘亲,我要娘亲,爹爹,爹爹!”
“哗!”刘表的脑袋瞬间被引爆了,孽种,孽种,淫妇,淫妇,现在的刘表这么看,刘宗都觉得不像自己,怎么看都觉得这也是一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