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一直向着苍浩这边走过來,她走几步就低头玩几下手机,所以一直沒看到苍浩。。2。
等到苍浩这句话说完,还沒等谢尔琴科开口,塞西莉亚刚好走到面前。
也就是这个时候,塞西莉亚才看到苍浩,倏地一愣:“是你?”
“是我。”苍浩点了一下头:“你好,再见。”
塞西莉亚不屑的笑了笑:“喂,你是不是來找我们玩的,我今天有事……”
两个俄国青年越走越近,已经距离只有五六米远了,而且他俩一起把手伸向身后,看起來要掏什么东西。
“我不是跟你说再见了吗!”苍浩冲着塞西莉亚不耐烦的摆摆手:“赶紧走人!”
“切。”塞西莉亚白了苍浩一眼:“毛病。”
这个M国丫头对华夏语言还是很了解的,白了苍浩一眼,自顾自的向远处走去。
几乎就在与此同时,刚才玩手机的那个俄国青年已经抽出來一样东西,看起來有点像针筒,放在身前用衣服挡着。
苍浩一个箭步迎上去,这个俄国青年好像是沒料到苍浩反守为攻,倏地一愣。
也就是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苍浩一掌劈向他的脖颈。
这个俄国青年身体摇晃了几下,把针筒向苍浩小腹刺过來。
苍浩侧身让过,冲着脖颈又是一掌,紧接着冲着小腹又是一拳
这个俄国青年身体足够结实,挨了苍浩这么两掌一拳,竟然沒昏到,提膝盖向苍浩身下撞來。
这一下子要是打实在了,直接就能给苍浩做个结扎手术,苍浩抬掌往膝盖上用力一拍,硬碰硬把这一击给挡了回去。
随后,苍浩另一只手向俄国青年咽喉上又是一劈,俄国青年仰头躲过了这一掌。
而也就是这么一仰头,他的视线离开了苍浩。
苍浩双手抓住俄国青年手里的针筒,用力一扳,直接刺进了俄国青年的腹部,随即又是往前一顶,针筒里装着的不知道什么液体注进了俄国青年的身体。
俄国青年身体猛地一哆嗦,无力再战,目光渐渐变得迷茫,最后身子一瘫倒在地上。
苍浩也不知道针筒里的药液到底有什么作用,见俄国青年倒地不醒,索性直接扛起來,吩咐艾宇:“打开后备箱!”
这场格斗就在车子旁边,艾宇急忙打开后备箱,苍浩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俄国青年扔进了后备箱:“敢绑架我?回你老妈子宫里再修炼几年吧!”
谢尔琴科的动作比苍浩更加迅速,已经打昏了另一个俄国青年,也塞进了后备箱里。
苍浩想起那个针筒,觉得应该带回去研究一下,于是捡了回來,直接扔进后备箱。
车子后备箱足够大,空间足够塞进两个人,苍浩用力把后备箱盖压下來关好:“马上回翠峰村!”
这一场打斗的时间非常短,塞西莉亚还沒有走远,听到后面有响动,回头看了一眼。
不过,她什么都沒看到,只看到苍浩正要上车。
塞西莉亚有点奇怪的问:“你们怎么了?”
“沒事啊。”苍浩一脸无辜:“你是不是幻听了?”
“可能吧,我好像听到有人打架。”塞西莉亚摇了摇头,再不理苍浩,径自离开。
苍浩拍了拍艾宇的肩膀:“开车!赶紧开车!”
艾宇只是一个普通司机,只想专心致志给领导开车,根本不知道苍浩到底是什么人。
但上一次在多林寺经历过枪战之后,艾宇深知这位苍总不是普通人,只不过,秉持着作为一个好司机的信条,他始终不敢问什么。
也就是上次经历过枪战,艾宇的神经变得格外坚强,遇到这种场面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不会乱手乱脚。
车子上了路,苍浩在路上给黄彬焕打了一个电话:“让兄弟们准备一下,有贵客到。”
只是这么一句话,黄彬焕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车子刚进翠峰村的门,黄彬焕和李崇就从两旁围了上來。
车子停下來之后,阿芙罗拉和李崇又从另一个方向冲过來。
大家手里全都拿着枪,抢托抵在肩膀上,很紧张的瞄准着后备箱。
这一路上的颠簸,不知道这两个俄国青年有沒有醒过來,打开后备箱之后必须防备他们发动突然袭击。
确定大家都做好了准备,苍浩冲着艾宇点了一下头,艾宇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后备箱。
也就是后备箱打开的同时,阿芙罗拉和李崇直接把枪管探进后备箱,只要里面有一点异样,马上开枪射击。
不过,这两个俄国青年还在昏迷中,博尼走上前來,用束带把两个人的手脚全部捆住,然后给其他人一起带走了。
苍浩吩咐艾宇:“你回去吧。”
艾宇傻傻的点点头:“哦。”
“记住,今天的事情……”
沒等苍浩把话说完,艾宇急忙道:“我什么都沒看到。”顿了一下,艾宇补充道:“我是一个好司机!”
“有前途。”苍浩拍了拍艾宇的肩膀,转身跟在了大家后面。
黄彬焕在一间别墅里专门辟出了一间刑讯室,地上固定这两张椅子,博尼把两个俄国青年分别绑在椅子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俄国青年似乎有点恢复了神智,嘴里似乎咕哝了几句什么。
谢尔琴科掏出一把很小的匕首,來到一个俄国青年身前,把匕首探进嘴里划拉了两下,好像用力撬下來个什么东西。
跟着,谢尔琴科來到另一个俄国青年身前,如法炮制,也撬下來一样小小的东西。
苍浩有点好奇:“什么?”
“你应该用过的。”谢尔琴科拿给苍浩看,上面是两个牙套:“这东西固定在最不容易脱落的臼齿上,里面藏有氰化物,如果被俘虏,就咬破牙套自尽,这样可以少受点折磨。”
“联邦安全局的做事风格,你当然比我清楚。”苍浩长呼了一口气:“既然是你们联邦安全局的人,也算是你们的内部事务,我交个你解决吧。”
“很显然,他们是负责绑架你的,幸亏我们发现的及时。”谢尔琴科看着两个俄国青年,冷冷一笑:“我倒要问一问,联邦安全局现在是谁做主!”
“等一等。”苍浩摇了摇头:“好像有点奇怪。”
谢尔琴科怔了一下:“奇怪什么?”
“跟我交手的这个人,从动作和敏捷度來看,根本是一个高手。”苍浩又摇了摇头:“正常情况下,对付这样的高手要走上几个回合,不可能几招就决定胜负。”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谢尔琴科皱起眉头:“我们得手有点太容易了,如果联邦安全局的特工水平全都滑落到这个程度,我做局长时候的那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刚一发现这两个人用联邦安全局的方法交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冲我來的……”苍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有沒有可能搞错了?”
“搞错?”谢尔琴科不太同意这个分析:“他们明显是要动手抓人,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还会搞错?”
“也对……先不说这个了,你去叫安德烈耶维奇。”苍浩说罢,拿出那个针筒交给李崇:“化验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耶维奇很快就到了,谢尔琴科直接就问:“认识这两个人吗?”
安德烈耶维奇仔细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不认识。”
谢尔琴科叹了一口气:“应该是我们联邦安全局的人,只是不知道哪个部门的。”
“局里人太多,有些人的身份又很复杂,沒谁能全部掌握人员情况。”安德烈耶维奇说到这里,冷冷一笑:“不过,沒关系,既然落到我们手里,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
“恐怕不太容易。”谢尔琴科摇了摇头:“你是负责内务工作的,不太了解这帮执行暗杀的外勤特工,他们受过很严格的拷打训练,普通办法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在联邦安全局,不同岗位上的人,掌握的技能各不一样,而且互相之间也不了解。
换句话说,安德里耶维奇和这两个俄国青年负责不同工作,不过安德烈耶维奇很有兴趣挑战一下:“那就试试看好了!”
苍浩突然说了一句:“我有个要求。”
安德烈耶维奇急忙问:“什么?”
“我想围观一下,能不能用英语审问,我不懂俄语。”
“这……”安德烈耶维奇有些犹疑,很显然,接下來的审问可能涉及到联邦安全局内部的一些事情,而安德烈耶维奇不想让外人知道。
谢尔琴科直接做出了决定:“就用英语吧,反正他们前來的任务,跟苍浩和我也有关系。”
说着话的功夫,李崇回來了,告诉苍浩:“这药沒什么稀奇的,我刚一化验就发现了,就是一种普通麻醉剂,可以让人失去知觉。”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苍浩望了谢尔琴科一眼:“你们就不能配备一点高技术吗?”
谢尔琴科尴尬的笑笑:“这个我现在管不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被谢尔琴科打昏的那个人醒了过來,而被注射了麻醉剂的仍然在昏迷。
这个人刚一睁眼,就下意识的咬了咬牙,旋即就是一愣。
他想要自尽,却发现牙套不在了。
谢尔琴科走过去,晃了晃手里的牙套:“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这个特工抬起头看了一眼谢尔琴科,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谢尔琴科倒是有点费解:“你看到我不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