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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道:“皇上想如何?中顺王要怎样?与我们夫妻有何关系,任他们自个谋划去,我只做自己的亲王,你只做快乐自在的王妃。”
素妍将一侧,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怒道:“给我记住了,到了外面,可不许瞧别的女人,更不许招惹别的女人,你要是敢背叛我,我要你好看!”
宇文琰呵呵一笑。
“不许笑,我说的是真的。你敢招惹旁人,我就带耀东藏于山野,躲在一个你再也……”
她的话没说完,他已经用唇舌堵住她后面的话。
他似第一回与她缠绵,竟似有用不完的,“在我眼里,只你一个。”
她勾唇一笑,“我也只你一个。”
将头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炽烈与真。
多希望,漫漫长夜不天亮;多希望,她与他就这样一直缠绵,彼此相伴。
这一夜,小安子躺在值夜住的小耳房里,又数着手指头。
王爷,还真是神武威猛,竟与俏的王妃来了七回……
七回,在他记忆里的这是从未有过的。
几乎是把一夜的时间用在那上面了。
翌醒来,素妍只觉浑酸软,双腿更是发木。
宇文琰早早起,琴瑟堂外院的侍卫、小厮们也各自忙碌开来。
她强打着精神,服侍着他沐浴更衣,又亲手给他挽了头发。
因是盛夏,只备了两三的干粮,生怕多了发霉不能吃。
素妍特意令人送了近百个大西瓜,一筐筐装着。吩咐小安子,“待得天就开上一两个给王爷消暑”;又备了消暑的凉茶十几包,还特意把配凉茶的方子也给了小安子,“到了秦豫。再寻可靠的医馆配上几副,不仅是王爷可以喝,你们也喝些”;对宇文琰的衣衫,“备了夏衫四,又有秋袍四,你机警着些,服侍好王爷。”
宇文琰第一次发现,素妍颇有些啰嗦,但却倍感心头温暖,听她时不时与小安子重复着说过的话。生怕小安子忘了,小安子不停地应答“王妃放心,奴才记下了”。
凌薇亦起了大早,抱着刚睡醒的耀东过来,又将小安子叫到一片叮嘱了一回。
小安子道:“老敬妃。刚才王妃已经说过了。”
凌薇审视四下,“没个丫头跟着去,我这心里还真不放心。”目光在孙嬷嬷和青嬷嬷上一番流转。
青嬷嬷灵机一动,该不会老敬妃打上她的主意,想让她跟去吧?忙笑道:“孙嬷嬷的厨艺极好,不光是我们王妃,就连王爷也是极喜欢的。孙嬷嬷又是宫里出来的,最会服侍人。”
自孙嬷嬷来琴瑟堂,青嬷嬷就一直防备,生怕孙嬷嬷抢走她这个琴瑟堂管事婆子的位置。孙嬷嬷行事也尽心尽力,无心与青嬷嬷争。此刻笑着欠,“奴婢但凭老敬妃吩咐!”
凌薇看着花厅里说着话儿的宇文琰夫妇。挑帘出来,“妍儿,让孙嬷嬷跟着阿琰去秦豫,有她照顾阿琰起居,我亦放心些。”
孙嬷嬷到底年纪大了。素妍面露难色。
孙嬷嬷此刻神采奕奕,似也心动,想跟着宇文琰去,这可是去平叛,他回来可就不一般了。她比不得青嬷嬷与素妍有着近二十年的分,又是素妍的母。要是生死与共过,他就算犯了错,也能念着分无碍,有了这分,她在王府就站稳脚跟了。
宇文琰抢先道:“妍儿吃顺了孙嬷嬷做的菜,这……”
“不碍事,让孙嬷嬷随你去,有他在边我亦放心些。”她停了一下,白芷是上过战场的,子又沉稳,心思细腻,既然孙嬷嬷要去,不妨再让白芷也去,素妍道:“白芷,你也和王爷一起去吧。”
白芷整个人怔住。
她可没想过要跟宇文琰一起去,昨儿也都没提,马上就要动赶路了。
宇文琰道:“这是做什么?这是打仗,又不是到外地巡视,不用如此费事。”
凌薇道:“这是我和妍儿的心意,你把她们都带上。小安子虽好,到底是个男人,哪有女人的心思细,照顾得周全。”
小安子最听的,就是有人说他是男人,这会儿低头垂听,并不接话。
宇文琰没再拒绝,凌薇令人帮衬孙嬷嬷、白芷收拾东西。
白芷以前随素妍去过战场,知晓府里穿的衣裙到了那边未必就能穿得上,只简单的带了两换洗衣衫,都是轻便寻常的。
孙嬷嬷此刻想要收拾的东西就太多了,这样得带上,那样得捎上,竟收拾了两个大包袱出来。
宇文琰低声问:“你不放心我?所以让白芷跟着,好替你监视我。”
白芷跟着她时久,知晓她的子,万不会生出非分之想。
素妍秀眉一挑,“在这些丫头里,就白芷还有些本事。”武,会些棍法;文,又能识字;又会些女红、厨艺。有白芷跟着,素妍放心,男人在外,总得多个心眼。“是,我怕你不老实,让她和孙嬷嬷来盯着你,你别想生出花花心肠来,你若敢,我先拿了休书走人!”
宇文琰此刻才忆起,他们订亲前,他还写了几页在她手里呢。还真是,万一他真行错事,她还不得拍股走人。“你们女人心眼真多,我算服你了,你怎样就怎样?”
要是不让白芷跟着,待他回来,还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了往后的安宁,就带上白芷,反正这丫头倒也不错。
孙嬷嬷出来,见白芷只背着个半大的包袱,手里拿了根特制寒铁长枪,比她人略高一截。枪上系着一丝红缨络,就连衣着也换成了干练的江湖侠女装扮,短衣束袖,成膝的短裙单裤。哪里还能瞧出她是王府侍女。而她自己,竟收拾了两个极大的包袱。
宇文琰大喝一声:“出发!”
领着众人出了琴瑟堂,白芷与孙嬷嬷走在后面,孙嬷嬷再看小安子,也只带了个和白芷差不多大小的包袱。
“我说白芷,你怎带这么一些东西,这一去还不知何时回来,四季衣裳总得带齐全了?”
白芷语调平淡,“我带了夏秋衣裳。”抬头望着前方的宇文琰,他正与凌薇、素妍说着话。“到了冬天,王妃自会派人给我们送寒衣。”既琰带,只怕连她的也少不了,况且她的寒衣也用包袱裹好了,只是暂时不带。若有需要,自有白燕去她屋里取了,随着宇文琰的寒衣一并送去。
孙嬷嬷只觉自己像个傻子,竟比不得小安子和白芷二人。
王府大门外,五百御林军已经整装待发,齐整地列队,有的骑马。有的步行,已静候着宇文琰,还有一辆马车,上面放着他们的换洗衣衫。
宇文琰扫了一眼,翻上了马背,“出发!”
凌薇唤了声“阿琰”。泪光盈盈,似随时都要滑落。
素妍虽有不舍,脸上挂着强迫出来的笑。他要远行,为妻子,应是含笑送他离开。不能落泪,只能静默的等待他凯旋归来,不,说好的,待她小月满五十天,她也要去豫秦之地,陪他一起征战沙场。
宇文琰想到她说的话,瞧瞧她,一袭素雅衣衫,风姿绰绝,她不放心他,他还不放心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妻放在皇城,大声道:“妍儿,我不在皇城,你少出门,莫要招蜂引蝶……”
素妍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竟是这话,立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厉声道:“我是这种人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如此大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愤愤地瞪了眼宇文琰。
宇文琰大笑两声,打马往街口而去。
晨风里,他的背影英姿卓越,威风凛冽,这是她的丈夫,她引以为傲的丈夫,自成亲以来,她开始认识一个完全不同的宇文琰,也于对他,她也是不一样的吧,会哭泣,会伤心,会依在她的臂弯里肆意而贪婪地寻求着他的呵护。
凌修齐兄妹也早早赶来,候在大门附近送行:“琰王爷保重!”
“保重!”
素妍的目光称向白芷,白芷会意,忙道:“王妃放心,奴婢每过几就写封家书回来。”
“越发不成体统,这种话也打趣到我上。”
白芷笑着上了马,跟着大队人马离去。
脚步滚滚,如一股潮流缓缓往前方移去,走在最前面的蓝色白蟠龙袍声音被后的众侍卫的影淹没,只瞧见蓝黑色绣有一个大大“左肩王”的旗幡迎风飘扬,在这盛夏的清晨,蓄在素妍心头的唯有满满的不舍。
凌薇挥了挥手,到底没让泪流下来,“大家都散去吧,各自忙去。”
素妍轻唤“婆母”,婆媳二人目光相遇,“我正有事要与婆母商量呢。”
凌薇问:“可是府里布防护阵的事?”
那事儿,宇文琰早就安置好了,也带了心腹侍卫来布阵,不用她cāo)心。
素妍道:“商量在王府北边建北巷的事。”
凌薇面露疑惑。
凌修齐跟随其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素妍,修洁姐妹入府时正赶上素妍坐小月,特意去拜见了几回,唯有凌修齐因男女有别,并不曾见过,就如他听到的一样,是一个容貌清丽,又有高贵气度的女子。
素妍与凌薇并肩而行,“我想在北边划一段出来,建两排屋子,专供成家的侍卫、下人们住,就是各处庄子、外地店铺掌事也给他们预留着屋子,也好让他们安心为王府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