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曦乱七八糟的胡乱想了一通后,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猛地将展灏推开,气哼哼的说道:“我的梦必须我做主!”
说完居然动手利索的翻身将展灏压在身下,用手捧住他的脸,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一突变,让一向自诩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展灏,生平第一次露出目瞪口呆的神色,甚至他因为惊呆还忘记回应孙妙曦的吻!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愉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热情的回应交妻的主动献吻———没想到阿曦喝醉后,居然会给他这样的惊喜!
他自然不能辜负她难得的主动,十分配合的收起所有动作,化主动为被动,将所有主动权都交给身上这位女霸王……
孙妙曦狠狠的把展灏吻了够,把现实里老是被他强吻的不满发泄完后,一双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的外衣扒得松垮垮的。
展灏眸色瞬间暗了下去,喉咙变得干燥难耐,目光扫过孙妙曦按在他身上的小手,沉沉的目光浮现点点期待。
孙妙曦依旧认为自己在做梦,且因喝了酒的缘故,她在梦里少见的主动奔放了一回……
她先用手指戳了戳展灏的胸,感受了下硬度,后从他宽厚结实的肩膀开始摸起,一路直下,一直摸到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嗯,身材不错啊,是标准的倒三角形!”
展灏虽然不懂“标准的倒三角形”是什么意思,但却能感觉到孙妙曦这是在夸她,心中不由浮起丝丝得意,同时不忘出言循循善诱:“还有哪里不错?”
孙妙曦果然顺着展灏的腰往下摸,这一摸,小手自然而然的停在了不该停的地方,让展灏整个人瞬间僵硬,连动都不敢动———他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引火上身啊!
孙妙曦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要换做平时,她一定立刻火急火燎的缩手。可眼下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呀!
既然是在做梦,还是在自己的梦里,那她有什么好怕的?
别人又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梦!
她很快对自己的梦重新有了定义———嗯,她做的是一个男主角是展灏的春/梦。
春/梦当然还是梦,既然是梦,孙妙曦自然不必害羞,也不再胆小,非但没火急火燎的把手缩回去,还大大方方的研究起来。
展灏全身的血液似瞬间凝固住般,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急促。凝固的血液很快苏醒过来,似被烧沸般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翻滚着、叫嚣着,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但他虽难受得紧,却舍不得让孙妙曦松手。而是哑着嗓子,艰难的出声问道:“……如何?可还满意?”
如何?
孙妙曦一脸纠结,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适、文雅的形容词。
但她很快醒悟过来,暗骂自己蠢笨———这不是在她自己梦里吗?要什么文雅?!
喝醉后的孙妙曦,比清醒时要奔放多了……
她骑在展灏身上,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然后手指不客气的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引得展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唔,硕,坚……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
孙妙曦聪明机智的把看过的总裁文,里面那些“脍炙人口”的形容词照搬过来。
展灏听了前半部分评语还觉得满意,微微有些自得,但后面那句却让他一张脸立刻绿了!
什么叫不知道顶不顶用?!!
这是对他的怀疑和蔑视!
事关男人尊严。他决定立刻反击,不再苦苦忍耐,一个翻身将骑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交妻压在身下……
他会用行动告诉她到底顶—不—顶—用!
一片大红的新房里,很快只剩下一派香艳旖旎的chn光。
翌日清晨。
暖暖晨曦透过大红纱帐,星星点点的落在孙妙曦身上。
孙妙曦被暖暖的晨曦照得脸上痒痒的。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的翻了几圈,终于懒洋洋的睁开双眼……最先跃入她眼底的,是一张近距离放大的俊脸。
她睡眼惺忪的揉着双眼,懒懒的张嘴打了个哈欠,小嘴张到一半却猛地顿住,下一刻她不由失声尖叫:“你、你、你怎么贴着我睡?!”
“你忘了?是你硬贴过来的啊,我嫌热不想贴,你还气哭了。”
展灏无辜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慵懒惬意,一双星眸却是神采奕奕,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我、我、我硬贴到你身上的?你不肯我还哭、哭、哭了??!”孙妙曦结结巴巴的重复展灏的话,一脸难以置信。
“嗯。”展灏一脸正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孙妙曦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用力的揉捏眉心,努力的想要回想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但脑袋却昏昏沉沉似有千斤重般,令她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她目光无意间扫过展灏,猛地一惊,难以置信的指着他,磕磕绊绊的质问道:“你、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你也没穿。”展灏好心提醒道。
孙妙曦果然还未发觉自己同样寸/缕/未/着,一经展灏提醒,立刻发出比先前更响亮的尖叫声,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语无伦次的骂道:“你、你、你无耻!下流!”
展灏点头,从善如流的附和道:“嗯,硬把人家衣服脱掉的人,的确是无耻下流。”
他这么一说,孙妙曦的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零碎的片刻———她昨夜似乎喝醉了,然后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梦里她似乎大胆的骑在展灏身上,不但动手脱了他的衣服,还……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孙妙曦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那该不会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吧?
她不会酒后乱性,把展灏给睡了吧?
敢情她才是脱人家衣服的无耻之徒啊!
展灏见孙妙曦脸色变得心虚不安。猜到她应是记起昨晚的事,一脸悲痛的开口:“记起来了?”
“我……我应该记起来什么?”孙妙曦小心翼翼的看向展灏,企图蒙混过去。
“记起你如何强行把我……”展灏一脸受伤的看向孙妙曦,问道:“你会对我负责吧?”
孙妙曦顿时欲哭无泪……
这句话明明是她的台词好不好?
她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贪杯喝酒?
她喝就喝。喝完干嘛好死不死的酒后乱性?!
好吧,现在出事了吧?!
虽然她和展灏这段时间感情急速升温,此时此刻滚床单也算是水到渠成……但滚床单这种事,不是应该展灏主动,她矜持的拒绝,然后站再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的坚持,她再矫情的装作拗不过他,最终半推半就的从了吗?
怎么可以是她主动求/欢?!
这是要让她被展灏耻笑一辈子的节奏吗?!
孙妙曦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不能愉快的和展灏当夫妻了……
要不干脆来个死不认账,一口咬定喝醉后发生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娘子。你莫不是不想认账?莫非你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展灏一眼洞悉了孙妙曦打的小算盘,十分及时的幽幽开口,眼底有着一抹沉痛之色。
孙妙曦被他那幽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为自己辩解的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我就知道娘子不是那种人。”展灏一脸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孙妙曦却隐隐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但事已至此,她若是继续推脱。岂不是成了她生平最痛恨的那种人?
可明明她的初/夜也给了展灏啊,怎么到头来他还吃了亏?
好吧,就算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把他给睡了,但说到底也是他占便宜好不好?
孙妙曦郁闷得想哭,偏生她又无法把这一切赖到展灏头上,谁让她昨晚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喝醉了也不会赖你……罪魁祸首还是因为自己贪杯啊!
孙妙曦只能泪流满面的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而和孙妙曦的欲哭无泪、郁闷憋屈相比。展灏却是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某只腹黑的大灰狼只用了一坛寒潭香,就把某只小羊羔吃干抹净,还反过来让被吃的小羊羔自责内疚。
而且他昨夜还一连吃了小羊羔好几次,他能不神清气爽、心情愉悦吗?
他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嗯,无耻。
但身为男人,在闺房里诱拐自己的交妻。就得要无耻皮厚才管用啊!
能够把阿曦拐得离他近一些,能够捅破那层他早就想捅破的纸,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进一步突破,他就是再无耻一些他也是愿意的。
展灏想着想着,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某个地方竟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他很快强行压下小腹那股燥热———阿曦昨夜才刚初经人事,他再想要也得忍忍,不能伤了她的身子。
他一想起他的娇娇儿昨夜疼得在他身下啜泣,心不由微微泛疼,很快取了秘药送到床头:“要不要我帮你?”
ps:二更奉上,这段剧情还是要贴的哦,因为也有很多新跟文的亲没看过嘛以后会写免费番外补的
宝宝今天去医院了,是得了痢疾,心痛,恨不得以身相替。之前吃的药全部没对症,唉,希望宝宝快点好起来这几天会争取多更新,把坑品提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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