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长辈就搞了好几桌,回头又去天外天那边先敬,没办法,在天外天的地盘上混着。
宗镇师兄师妹的坐了一桌,月瑶的眼神满是哀怨盯着,苗毅懒得理她,这丫头毛病多,尽想那不靠谱的事。
随后又到各路君使那边客套了一番,苗毅尽量不去看欧阳光,他也知道自己和阳光这仇算是结下了。
接下来才是正式挨着顺序一桌桌敬下去,被安排在了前面的肯定是六圣派来的人,这些人只是凑合着举了举杯,左等右等没看到什么情况,已经没了耐心呆下去,他们可不是为了喝喜酒来的。
混在其中的七戒师徒当着法海的面也没说什么,有话来日再说。
到了星宿海群妖这边,一大片人都在一起坐,“恭喜五爷”的声音此起彼伏。
云家那帮子小辈也是成群连片,苗毅一闯入包围,“姐夫”二字喊的震天响,男男女女端了酒杯跟打劫的一样,扯着他不放。
苗毅头皮发麻,没想到自己一下成了这么多人的姐夫,这都谁跟谁呀,挤什么呀!
谁叫云知秋是云家第三辈中的老大,第三辈的男男女女中没人比云知秋更大,大家自然是统统叫姐夫。
云傲天五十多个孙辈啊,这些孙辈又全带了家眷来,云飞扬的老婆就足足坐了四桌,想想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形,那真是太壮观了。幸好的是,云傲天不发话,云家还没人敢生出第四代来,否则场面怕是不得了。
云傲天也是有意在控制云家的人口增长,实在是修炼资源有限。
“不行!咱们不是外人,可都是亲戚。得一个个敬!”云飞扬嘎嘎大笑,摆明了是在灌酒。
“对,得一个一个敬!”
“酒杯多没劲。换大碗来!”一帮人跟着起哄。
唰一条人影从天而降,落在苗毅身边一阵拳打脚踢。打的鬼哭狼嚎,带头起哄的云飞扬已经被揪住了耳朵惨叫。
三姑云霞一手揪着云飞扬,一手挥指向一帮子云家小辈,横眉竖眼喝斥道:“瞎起什么哄,这里上千桌人,一个一个敬得敬到什么时候,你们大姐还在洞房里等着,还让不让你们大姐洞房了?”
回头又对苗毅说道:“这边不用客气。换个大碗一起敬一下。”
不少人看着这边暗暗摇头,云家这边几乎是集体来了,这态度和对无量天风玄的态度真是判若云泥。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背后没云傲天点头是不可能的。
跟云家扯上了,又跟星宿海一帮老妖怪扯上了,还在仙国做宫主,不知多少人心中唏嘘感慨,这也行?
坐在远处的田青峰和公孙羽看到这一幕羡慕,没想到有这么多大人物来给苗毅捧场。
苗毅大碗干了一碗后,揉着耳朵的云飞扬又拉住了苗毅。暗中塞了只储物戒到他手中,传音道:“姐夫,燕北虹不方便来仙国。让我捎带给你的贺礼,他说他手头上目前也没什么东西,小小意思下,以后有机会再另表心意。”
苗毅点了点头,看了下储物戒里的东西,一堆不算多的愿力珠,回问道:“他现在在魔国怎么样?”
云飞扬回道:“还好,在大魔天挂了个闲职,听我爷爷差遣。”
苗毅拍了拍他的后背。旋即继续挨桌敬酒,将各路君使应付完后。后面就加快了速度。
不加快速度不行,近千桌客人。慢慢耗下去得到什么时候,人家也不可能喝顿喜酒喝到天亮去。
走到一桌杨庆便倒酒,苗毅端碗客套两句便干了,劝客人吃好喝好之类的话交给了身后跟着的手下,有十个手下轮流帮着应付,倒也不至于显得怠慢客人。
走到赵非他们那桌时,苗毅也只是多说了句,“回头再聊,多住两天。”
赵非他们也能理解,客人的确太多了。
一路快速应付,来到田青峰那一桌时,见到田青峰和公孙羽也在,别说苗毅,就连杨庆都多少一愣。
苗毅对二人笑着点了点头,敬过酒后杨庆特意指了秦薇薇留下安抚客人,毕竟来客有南宣府时的旧部,公孙羽赶紧向秦薇薇敬酒,看向秦薇薇的眼神炽热。
挨桌应付完以前的旧部,后面的都是日行宫如今的部从,日行宫境内山主级别以上的人全部来了。到了这里,苗毅的速度倒是稍微放慢了些,问了下都是哪哪来的,不管能不能记住,他都努力将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停顿了下。
如此作为是云知秋之前交代过的,日行宫那么大的地盘,下面的事情大多还是要靠这些山主们去管理,你以后也不太可能有机会经常接触到他们,你身为一宫最高统领,多看他们一眼对他们来说都是不一样的,至少回去后能成为他们和下面人的谈资,譬如说自己和宫主面对面见过之类的,这种情况一般都不会说你什么坏话,能帮你这新来的宫主在下面快速获得好名声,毕竟咱俩的名声都臭了,顺手的事情你不要嫌麻烦,做了没坏处。
苗毅想想,觉得云知秋说的也有道理,至少在自己地盘上让人少在背后骂一骂也是好的,自然是照办。
陪在一旁的杨庆察觉到了不对,想不到苗毅会这样做,感觉有点不像苗毅的作风,往常没这么细腻。他所了解的苗毅作风一向是…譬如让他杨庆做统领,事情都扔给他杨庆去做,懒得操下面的闲心。
一个个被苗毅正视过的山主们心情有点激动,以前的宫主见都没见过,连殿主都不会正眼看他们,从未被这样的大人物认真对待过。
这一通敬酒,直到深更半夜,苗毅才忙完了,又在宫女的挑灯牵引下回寝宫。
一路施法驱除体内酒力的苗毅有些疲惫,不是身体累,是应付这么多人心累。不过一想到洞房内还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在等着自己洞房,立刻精神振奋,兴奋了起来。
将苗毅送入寝宫后。一群挑灯宫女退了出来。
“大人!”千儿、雪儿对进入洞房的苗毅双双行礼,尾随身后。
云知秋还规规矩矩的坐在原位。凤冠霞帔,珠帘遮颜,从头到尾都没有乱动一下,一直在静静等着苗毅回来。
看到苗毅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知道苗毅应付的肯定很辛苦,足足上千桌人啊,每桌随便应付两句说话都能把口水说干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让夫人久等了。”苗毅哈哈大笑。
明眸似水般隔着珠帘看着走来的苗毅。柔声道:“夫君辛苦了。”
最近难得看到这女人如此温柔,一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苗毅骨头都有点酥软了,回头问道:“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千儿、雪儿抿嘴一笑,心想大人真心急。
千儿递了金挑杆给他,苗毅接到手中,轻轻拨开了垂在云知秋脸前的珠帘,露出了那羞答答的妩媚俏脸,两人四目相对在一起。
也就这么个意思,类似于俗世的掀红盖头。苗毅回手将东西递还给了千儿,随后和云知秋并排坐在了一起。
二女又上前,除掉了苗毅头顶的紫金冠和云知秋头上的凤冠霞帔。放好后二人又斟了酒端来。
一对新人各取一杯在手,胳膊相交,四目相对,喝下了这杯交杯酒。
接了两人手中酒杯放好,千儿、雪儿齐齐行礼道:“大人,夫人,早点歇息。”
随后双双退出,关上了门。
“嘿嘿!”苗毅一阵傻乐,伸手挑起云知秋粉嫩的下巴。问道:“今晚总得如我所愿吧?”
满头乌发披在后背的云知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妾身从现在开始就真真正正是夫君的女人。今晚不敢有悖,只要夫君开心。怎样都行,一切全凭夫君的意。”
说罢起身,轻轻拉了苗毅起来,那真是乖巧如小媳妇,温柔似水地帮苗毅宽衣解带。
这才是享受啊!看着这女人伺候自己,苗毅一脸得意,之前两人关系就一直是老板娘和店小二的状态。
坐在榻上,看着云知秋蹲下给自己除鞋袜,苗毅问道:“现在总可以告诉以前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碰你了吧?”
“我姨奶奶说过,在世俗,大婚那天的男人很辛苦,劳心劳力,支撑男人打起精神应付的动力就是期待洞房那一刻,否则没几个男人愿意应付。姨奶奶说,一旦让男人之前尝足了甜头,对洞房没了期待,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男人是不会在意的,敷衍了事居多,这就是黄花闺女和非黄花闺女之间最大的区别。妾身一早给夫君,想起姨奶奶的话后,简直后悔死了,所以才一直吊着夫君的胃口,如今看来姨奶奶诚不欺我,效果还不错。”云知秋抿着嘴唇憋笑道。
苗毅有些傻眼,神情抽搐道:“就因为这个?”
帮他除了鞋袜,云知秋站了起来戏谑道:“夫君敢说自己对这繁缛仪式不是早就不耐烦了?”
苗毅无语,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的确是早就不耐烦了,纯粹是为了等到洞房这一刻才心甘情愿坚持了下来。
“敢耍我!”苗毅貌似恼羞成怒,伸手一把将她给拽翻到了床上,压了上去蹂躏,云知秋任由蹂躏不做丝毫反抗。
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苗毅随后将她衣服一件件慢慢褪下,待她那如象牙般光滑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他就在边上慢慢欣赏,那怒挺顶红的雪白高峰,天鹅颈项般柔美的脖子,令人血脉喷张的尤物身段。
随着他的慢慢摆弄,云知秋羞得咬唇闭上了双眼,最后感觉实在羞人不堪,声若蚊蝇低声道:“夫君,夜深了。”
呼吸渐渐急促的苗毅迅速扯光了自己的衣服,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压了上去。
依旧是,蓬门迎客,娇娥不堪,恶客兴风作浪,天几重,地几重,不知魂归何处。玉莲重重开,无限娇喘,宛若醉生梦死,玉颈引喉,或高亢或娇啼,顾作鸳鸯不羡仙,春光里……(扫黄打非,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