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莽突然强烈反击,这让一众人都始料不及,满堂惊愕。。。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长风喝诉然自道人一顿,如今李莽又接着来,然自道人的身份那是何等崇高,又什么时候曾被这样质疑过。
至于李莽说他要竞选天一管事一职,大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先不论其他,以李莽如今的年龄与资质,惦记这个位置未免太早。
可随即想到李莽的修为实力,还有他亲自创建的鬼湖,他们却不得不联想翩翩。现在不可能罢,但以他如今表现出来的潜力,这管事之位未必没有可能,这个想法令不少人眼神转动,但老狐狸们都只是不动声色。
而然自道人直接被数落得发蒙,李莽这一番话已经不是质问的口气,而是数落,这简直让他无法接受,脸皮青红相间,怒气值不断的攀升,离发飙已经不远。
“李莽说得没错,然自长老你不能根据自己的臆测来判断是非,纪律组就该要用事实说话,否则岂不误人前途?”然而不等他发飙,上边的于青长老就主动开口,而且还是明着批评然自道人。于青的表现非常耐人寻味,虽然看似公正廉明,但显然是在庇护李莽,同时还对然自道人发难,这可是连长风都没有的待遇。这个发现让不少人都忍不住眯眼看着李莽,于青看好李莽这青年才俊?这是他们得到的有用信息。
李莽本人也有些意外,虽然他一早就知道于青长老会站到自己这边,但还是没有料到他如此的给力,简直就是力顶。
唯独然自道人脸色难堪,青红相间,李莽的话本就已经打他的脸,如今于青又打一次。还当着这么多人。哪怕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何况他的脾气本就不好。
“于青长老,这小子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你也要庇护他吗!”这次然自道人同样没有再忍于青,他是被逼得忍无可忍。
“然自长老慎言,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纪律组查案心切我表示理解。也非常之欣慰,但是切记,你们不能仅限于怀疑。还要拿出证据。”于青长老说话的口气很是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然自道人虽然没有反驳。但脸色依然不忿,他无法接受被一个小子当众熟络。树要皮人要脸,何况他还是堂堂一届长老,如今居然被一个新起小生当着这么多同仁甚至属下面前数落,他让你如何能够接受。见他冥顽不灵,上边的于青长老端起茶杯轻轻一押,这才说道:“这些年来。我受到对纪律组的投诉可不少。文件都已经能装下十个篓筐,我本不想多提。因为高压也能让人安定一些,但如今看来……”
于青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的看然自一眼,却让他表情有些不大自然。自家纪律组情况如何,然自道人当然最清楚不过,下面的人依仗他的威势,平日里没少欺负人,这一箩筐的投诉信或许并不算多……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纵然他心里面有一百个不高兴,暂时也只能忍着,却见然自道人脸色一翻,接着就道:“李莽一事我会继续让人调查下去,现在说回对长风一事的处理办法,我认为,必须革职,否则我们无法向世人交代。”
搞不到李莽虽然很遗憾,但可不能因此耽误对长风的处理,尽管他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愿意。再者,只要弄下长风,到时候再整李莽还不是像喝水一样容易?
“长老,这处理方式太过严重,我认为不当。”反正今天已经够高调,也不差这一点,加之此事因他而起,再把然自道人得罪两分也是一样,虱子多了不怕痒。
“那你认为,该如何处理呢!”然自道人的声音有些粗重。
李莽也不在意,顺着他的声音就答道:“我认为,长风管事并没有犯错,本不该受到处罚,但受到当前的舆论影响,我们才不得不做出妥协,从根本上来看,对长风管事的处理方案不该由纪律组来定夺,纪律组也没有这个权力……”
“你胡说八道!”然自道人一听,立马就炸毛,同时内心极度的不安。李莽并没有说出对长风管事的处理方式,主意却更狠,直接从纪律组上夺取权力,架空他然自的说话本钱,他甚至发现李莽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关你什么事?
然自道人很恼火,但范古道等人却眼前一亮,就连低头闭眼的长风也睁开双眸,刹那间变得有神起来。
此前他们还一直在困惑解决危机之道,如今李莽一语惊醒梦中人,长风并非违纪,只是迫于舆论的压力才不得不对外界做出妥协,但这从根本上看,怎么处罚长风根本轮不到纪律组来插话。
有人欢喜有人愁,站在长风这边的人当然眉开眼笑,但站到然自道人那边的人就愁眉苦脸,一个个脸色难看。
上面的于青长老眉头一竖,继而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当然的,长风没有犯错,纪律组就不能插手……不过,然自长老的意见我们也是要参考的。”
于青长老这一番轻飘飘的话,确实直接也无情的把然自道人打成路人甲,如果不是顾及他们的颜面,于青长老甚至不说最后那一句话。
不甘吗?这是当然,好不容易才主导出来的局面,就被李莽这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打破,他如何能够甘心。但于青已经拍板赞同,加之对方占理,然自道人就算再恼火也无言反驳,只能狠狠的瞪李莽一眼。
今天过后,然自道人可真正把李莽记恨上,先是出言顶撞,再接着大声对他数落,而如今更是坏他的好事,不恨李莽那才叫做怪,他甚至恨不得扒李莽的皮,抽李莽的筋,喝李莽的血,凌迟处死,或者直接扔到十八层地狱里喂魔族。
可就在他愤恨时,于青掌教却已经做出处罚长风的决定:“长风暂时停职,对外可宣称是停职查办,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再官复原位。”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