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的对手是我!”
虽然六爷也弄了一身黑衣,保自己包裹起来,想把自己的混同于夜色,现在也确实是夜色沉沉,但是哪里能逃出麦轲的火眼金睛。
其实,就是他的夜视仪啦。
如果没有麦轲这样的装备,摄灵搞出的这条浓雾迷空、夜雨蒙蒙,还真的是遮住了灯光,让人眼不能视物,而且也确实对天军其他人起到了这个作用。
麦轲现在依然是两条九节鞭,乘坐云豹,与六爷对面而立!
六爷也依然是手中一杆虎头蘸金枪,坐下那匹浴火麒麟马!
二人在白天就大打出手,结果不了了之,未能尽兴,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马上就动手干了起来!
不过,二人的对打,有一点已经很不公平。
六爷以为麦轲也和他一样,除了接着透过雨丝雾气的一点灯光以外,周围都是黑洞洞;就是对打的对手,也是隐隐约约存在,恍恍惚惚可见。
他哪里知道,麦轲看他六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纤毫可见!
幸亏六爷也有出类拔萃的地方,就是他的听觉非常灵敏,他可以通过听声辩器,确定麦轲的攻击方向在哪里,采取或躲或挡的对策。
手机哪家强网同时,还幸亏有摄灵在旁边关照。
虽然和这位王爷不对付,摄灵也是心里清楚,如果没有六爷在这里支撑,满清这座已经朽坏的大厦,将会马上坍塌。
因此,他在行云布雾以后,没有自己走掉,而是在暗中紧紧跟随着六爷。以备不时之需,关键时刻拉六爷一把。
现在果然是六爷被麦轲缠住,而且看那个样子,就是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明处的麦轲。看什么东西都一目了然。
而在暗处的的六爷,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
在摄灵看来,二人相斗,整个一个猫戏老鼠!
谁是猫,谁是老鼠,除了六爷不知道,麦轲和摄灵都一清二楚。
摄灵别无他法,只好尽量给六爷帮忙。
他把被雨雾遮住的灯光,通过特殊的安排。全都放开,让六爷视力所到之处,不受雨雾的影响。
就这样,二人的夜战,又打了一个旗鼓相当!
不过,六爷的视力怎么也不如夜视仪,他还是处于下风。
万幸的是,麦轲也不能心无旁骛。一心对付六爷。
他需要照顾那些处于雨雾中的兄弟!
他们被突然袭击,又被雨雾挡住了灯光。以至于整个视线都大受影响,所以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
被动就要挨打,就要死人!
因此,麦克还要不时地照看他们的情况,有了危机,还有支援他们一把。
知道小刀郡主率领原素特殊战队过来!
天国第一次盛大庆典直到深夜才完全结束。而结束的原因是许多人还需要连夜奔赴自己的工作岗位,明天才能该干啥干啥。
许多人在今天收获甚大,其中尤以傅善祥为甚。她借着夺取总状元的强大惯性,在爱情之旅上走出了坚实的一步。
她大胆地挎上了韦昌辉强大的右臂,亲密地接触了这个新奇男子的内心。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这一不算太大的行动,却代表了关键突破,使二人的关系急剧升温。
她知道,她的心从现在起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令她安宁的港湾;从此以后,她在她喜欢的事业上不管走得多远,都可以得到四哥的全力支持。
她也管韦昌辉叫四哥,是跟着麦柯等人学的;她也问过他,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些人的四哥了?可是四哥也没有多做解释,只告诉她,大家志同道合,就结为异姓兄弟了呗!
她也就不问了,只是改称他为四哥,她已经知道他绝不是前夫韦昌辉!
兄弟可以结拜,围棋水平可不是通过结拜提高的,前夫韦昌辉不但没有任何水平,根本就不懂这玩艺;实际他纯粹就是讨厌围棋!
可是四哥的水平,即使让她四个子,也还要手下留情,才能让她输得不太难看。
更别说那几乎无所不包的知识了!她就是竭尽全力,也只能做他一个不算太差的学生。他就是她取之不尽的知识源泉!
她还告诉了四哥她从来没有透露过的一个最大的秘密:她依然是处子!
她清楚地记得,这句话给四哥的心绪造成了波动,因为她正挎着的他的右臂突然收紧了,虽然幅度不大,显然是下意识的举动,却反映了他的心情变化。
被告知这样的私人秘密,韦昌辉再淡然,也不能没有表示了;尤其看这个坚强的意志外面一副柔弱的身体,四哥不由心生怜惜。
“祥儿,我知道你的心意;其实我是不在意这些的。
“二人结合只要心同意合,就是神定的佳配。
“但是,我也非常感动你对我这样的信任和这份专一的感情;虽然不知道前面都有什么路程,我与你共舟共济、携手一生便是!”
能让这个心比金石还坚的奇男子,说出这样的明誓性的言语,傅善祥的心非常满足,她心里一直设置的防护罩,瞬间融化,身体也变得柔弱不堪,倒在了四哥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很快就沉迷其中的傅善祥,停止了一切念头,只剩下对麦轲的叹服!她即使到现在也还记得麦柯给他的十个字箴言,那是麦柯送他上船游行前,抽空和他说的。
“主动进攻!投入就是收获。”
此后,她虽然人在船上一路游行,心思根本就没有注意人们对她的颂扬,只是思考如何把麦轲的提点付诸实施。
果然一举成功!好弟弟,谢了!
可是麦柯现在正在自己的麻烦中。
他对别人的恋爱虽然提供了一些指导,效果嘛,也如同其他人的知道大同小异,时灵时不灵,他今天虽然给傅善祥出了一个主意,他也不敢说准能成功。
不过,他还是有八成把握的;他是从前不久通过与四哥交通,从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和反馈解读出来的。
因此,他就对症下药,给当事者迷的傅善祥支了一个招儿。现在他当然不知道这次他的指点大功告成,傅善祥正在心里对他感激和称赞,他只觉得谭凤舞和小头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二人逃离湄公河两旁那大自然提供的恋人幽会帐幕以后,麦轲就带着她飞到了新加圣城狮城的上空,欣赏那新建的跨海大桥。
看着这通向三个方向的巨大通道,把辽阔的大海连接在一起宏大工程,给了小丫头巨大的震撼,深深地为身边这位大哥哥的似乎没有止境的能力感到骄傲。
她自从建立和负责一个卫生大队以后,一直就跟着麦轲的部队走,从嘉定到升龙,又从升龙到老涡,然后又到了暹罗,最后到了缅甸,再往后麦轲就来到了南方。
没想到几天不见,大哥哥又在这里搞出这么大名堂,太厉害了!
小丫头为大哥哥骄傲的同时,也觉得离大哥哥越来越远,不由得抱着熊腰的双手就抱得更紧,还有点颤抖。还不由得随口而出:“大哥哥,我怕!”
麦轲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颤抖,听到了她说的话,还以为飞得这么高,她感到害怕了;心里还奇怪呢——这里比娘子水的黑山顶峰低多了吧,那时她可没有丝毫害怕,这里怎么反而害怕了呢?难道年龄越大越胆小?
于是,就安慰她:“别怕,这就降低些!要不就回去?本来还想带你去看看马六甲海峡呢!”
他这个误解可把谭小妹气够呛,对他大加谴责说:“大哥哥,你真是一个木头!不是你说的那种怕啦!”
连坐下的云豹都生气了,对自己这个时木时不木的主人,非常的恨铁不成钢,大声地打了一个响鼻,并且狠狠地鄙视了麦轲一眼。
可惜高高在上的麦轲没有看见,实际上他正在犯糊涂呢——自己够体贴入微的了,怎么得了这么一个奇葩的评价?
“怎么?你不是说你怕吗?原来你的意思是不怕?”麦轲还真不懂,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他就当了一回好学生。
“哎呀!木死了你!跟你说了,不是不怕,而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怕!你怎么木到这种程度?你比榆木脑袋还木!”
“好好!我木!行了吧?告诉我你怕什么吧?小姑奶奶,真服了你了。”
麦轲到没有觉得自己的脑袋多硬,只觉得特别大,比斗还打,简直比讨论那个宗教问题的时候还头疼。
“你才姑奶奶呢,你姑爷爷!我有那么老吗?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姑奶奶,姑爷爷,不正好一对?
小脸霎时又红又热!狠狠地掐了麦轲的熊腰一把!都是你这个榆木疙瘩害的!榆木疙瘩——榆木哥哥,对,以后就叫他榆木哥哥了!
“榆木哥哥!我不是怕高,而是怕离开你,你那么大本事!”
既然他是榆木,我就只好下重手了!反正你不能怪我!
麦轲早就知道本地的风俗如此,今天又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同时,以前罕见的和平日子已经毫无怀疑地来到普通百姓之中,他们焉能不抓住时机,寻找属于自己的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