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如来佛祖传下经书还要收金子,而且从来没有破过例。
大约是太贪了,佛祖的弟子们在印度老家站不住脚,被赶了出来。其中中原佛教和日本佛教都相当于被当地土著宗教改良过,藏传佛教是最接近原始佛教的。描写解放前藏边阿莱的中还能见到上师们斗法。
张诚拿了钱,只是让张家兄弟安心,生意人自然用生意的方式解决问题。拿了钱张诚说走,其实在疗养院门口打了个电话没走。
等小护士下班,张诚一伸手,加长版豪华凯迪拉克开了过来。
张诚开门问那小护士:“上车?”
小护士径直登了上去,张诚也上车关门。
加长车前后是封闭的,两边要用电话联系,张诚上车后打开车载电视,问那小护士:“你也不怕我把你卖了?”
小护士:“你这车比我值钱多了,怎么可能会卖我。”
张诚:“你也懂车?”
小护士:“不是很懂,不过总统一号我还是知道的。”
张诚从冰箱里拿出自家产的葡萄酒,倒了两杯:“尝尝,我家酒庄的产品。”
小护士先看了看酒瓶,然后说:“竟然不是八二年的,差评。”
张诚作为红酒专家说了:“我就纳闷了,红酒最佳保质期不会超过三十年,也就是说,2012年就是82年红酒的末日。这都过期多少年了。”
小护士闷了一口红酒,然后把整杯喝了下去。好一会没回过味来。最后说了句:“这真的是红酒,我感觉灵魂在颤抖。”
张诚用笔记本电脑找了个红酒评测网页,用软件翻译了给她看:“第一名的评论就是我的酒。”
小护士边看便给自己倒酒:“再来一杯。我看看,都挺能说的,这啥翻译软件。翻译的太傻了。”
连干三杯的小护士最后看到价格:“八万美金,一瓶,我喝了六万美金,哈哈,今天赚了。”
然后小护士看向张诚拿着的还没喝掉的杯子,张诚赶紧一仰头喝掉:“以前没有这么贵,口碑好,最近有些溢价。”
小护士看最后一杯被人喝掉,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自己仰头喝。
喝完,小护士问:“说,看上我什么了。”
张诚还是喜欢说实话的:“当然是看上你人小鬼奶大。”
小护士颠颠胸:“肤浅。”
张诚:“岂不闻,相由心生。所以才有:一看就不是个东西。这样的话。”
小护士:“你还会看相?”
张诚:“一点点,我都是从新闻里看的。那些国家领导人,脸上有接近的地方,那是富贵之相。死刑犯们面相上有相似地方的那是刑杀之象。”
小护士:“你这不是马后炮嘛。”
张诚:“看相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总结经验。但是到了现代很多经验不准了。例如手上有短命纹的人,基本会在三十岁以前发作阑尾炎。可是这年代一个阑尾炎,最多两天就能下床了,当天出院的也大有人在,怎么算的上是短命呢?”
车停在藏珍阁,张诚带着小护士下车进店。
现在已经不是开业第一天的最高人流期了,不过因为好东西很多,还是有人来看,嗯,很多只是来看的。在这里,稍稍拉下脸皮,还是很多东西能欣赏的。
张诚的权限那就更大了,第一层,张诚和小护士试了试拆掉围栏的金丝楠木拔步床。要说古人其实很会享受的。这种床其实和一个小房间无异,有本事妻妾侍女丫鬟都在一起玩也是可以的。
在二层,张诚给小护士挑了一对紫罗兰玻璃珠的镯子,这一对镯子价值五千万。摆了三天居然都没卖掉。这次被张诚刷卡拿下了。
又拿了一个冻地鸡血大红袍章,留给小护士把玩用。这就比较便宜了,八十万。
然后又去看了三层瓷器,四层字画,五层古书。就没买东西,这些不是很容易保存。那些会保存的,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看那店里人对张诚的态度不一样,小护士:“你的店?”
张诚点点头:“当然也可以是你的。手镯漂亮吧。”
小护士:“简直美死,不看真不知道有这么美的翡翠。我还以为翡翠都是绿的呢。”
张诚:“当然帝王绿的翡翠也很值钱。现在就算以前扔掉的黑翡翠和透明翡翠,都有日本人炒起来了。”
小护士:“听说翡翠价格很疯狂,有这么厉害吗?”
张诚:“例如你的镯子,八二年的时候最多五万。你说疯狂吗?”
小护士看着紫罗兰手镯:“怪不得叫疯狂的翡翠。”
张诚:“也不算奇怪,八二年有几个有五万的,如今有多少亿万富翁。顶级宝石的价格保值性很好,战争时期例外。”
小护士:“乱世黄金吗?”
张诚:“不,是枪杆子。乱世没有枪杆子,什么都保不住。”
莫说乱世了,盛世有枪杆子,萨大木还不是挂了。
当天晚上,叶子比张诚还喜欢小护士,只是小护士有点难以接受就是了。男女也就算了,女女算怎么回事啊。
好在张诚这里,只是耕软的地,没有累死的联合耕地播种机。
搞定小护士和叶子后,张诚就去清末李鸿章那里收货去了。
这时,日本的伊藤也给李鸿章送来礼物,日本天皇的人头和伊藤博文的人头。
伊藤博文比历史上更早死了,这次杀掉他的不是韩国杀手而是变成了日本人民。
明治、伊藤博文等帝国主义份子面对招收了上千万流民的伊藤保暖队发动了,要求东京外最后一个分站的保暖队交出所有枪支和粮食因为保暖队粮食的免费发放,影响了日本大财团、政客、军队高官的根本利益。
这最后一个军站这里的保暖队成员都是第一批的或者在中间发现的最恨日本政府的那些人。面对代表大商人、大资本家、大军官的日本政府的军警,保暖队用冲锋枪扫射回答了对方的无理要求。
有枪不开枪和有枪敢开枪是两码事,第一次枪战后,很多东京的日本军警也加入了保暖队,因为他们的家人也吃不饱了。日本警察工资只有蛐蛐三十日元,底层的军人竟然没有工资自己能吃饱但是家人挨饿,这些人也难受啊。
倒戈一击的前军警很快杀完了死硬派的狗腿子完成了流血开城。张诚也觉得有道理,既然变革没有不流血的,日本要变革,那就从天皇明治和首相伊藤博文开始流吧。然后,两个人的人头就被送来了。怎么说也是甲午战争的战争罪犯呢,虽然死人效果没有活的好,但总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