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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姐一扭一扭的进了屋,少妇风情勾的潘老三欲火中烧,不管不顾的走了过去。许三姐瞅了他一眼,故意要躲开的样子,被潘老三一把拉扯住袖子,神色猴急。
“呵。”许三姐没闪躲,而是低着头只顾轻笑,此举闹的潘老三意乱神迷,大着胆子双手把美人给抱住了。
许三姐吓了一跳,故作羞怒的横了他一眼,“三爷,你抱我做什么?”
“你就是我的妈,你儿子也不晓得在做什么。”潘老三腆着脸张嘴就要去亲美人的脸蛋。
“使不得。”许三姐忙伸手挡住了,嗔道“三爷你好不正经,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我现在若喊起来,你可就没脸了。”
“我的娘,求求你发发慈悲,开开恩吧。”潘老三干脆跪在地上抱着三姐的大腿,越发的忍耐不住了。
“你真看上了我?”许三姐得意一笑,随即又冷冷的道“当我是什么了?随随便便就能勾搭的人吗?你呀把我太看轻了。”
潘老三被弄得六神无主,哀求道“好奶奶,你就可怜怜儿子,你怎么怎么好。”
“呸!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许三姐一只手去推他的猪哥脸,另一只手却把住他的右手,摸了下手腕上的金镯子。
潘老三顿时明白了,八两重的镯子实话很舍不得,这时候也顾不得了,急急忙忙除下来递了过去,“娘啊,我将镯子孝敬你,你行行好从了我,我还要加三的工钱。”
许三姐毫不客气的把镯子套在自己手上,反复看了看,笑道“多谢了,我如今依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人。”
“自然不会。一定不会。”潘老三连连答应,伸手要扯她的裤子,许三姐忙道“这里哪成?房里来。”
当下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里屋,许三姐站在炕沿道“你把外衣脱了,咱俩就这么在边上耍一下吧。”
“好。”潘老三看着美人笑嘻嘻的坐了下去,几下脱掉了外衣,一把拉下了裤子,挺着愤怒的鸟,就要扑倒美人横枪立马,忽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潘老三连忙提了上裤子,敢情是美人的丈夫周二回来了。
“好你个王八蛋。”暴怒的周二冲过来一把揪住潘老三,“你不是人,弄了我舅子,又来干我老婆,老子打死你!”
“我,我。”潘老三顿时瞠目结舌,你你我我的话都不利索了。
许三姐忙道“你干什么?三爷方才要解找夜壶呢。你别误会。”
“没廉耻的臭婊子。”周二怒不可遏,“见人家有钱就搭上了,还想在我面前掩饰?难道他撒尿,你拿嘴接吗?”
“你别满嘴喷粪。少来诬赖好人。”许三姐立时恼了。
“我无赖好人?”周二更加愤怒了,“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我跟你们讲不清楚,咱们去找街坊来评评理。我好意请他来喝酒,他倒要日了人家的堂客,岂有此理!”
拖着潘老三就要走。潘老三急了,叫道“别啊别啊,有话好好的,对对,这都是我的不是,念在咱们多年情分,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周二冷笑道“还有什么话?这媳妇我也不要了,将你们两个送到衙门,凭官老爷断案,该怎么地就怎么地。”
许三姐委屈的哭了,潘老三好歹的求饶。许三姐忽然骂道“我做了什么?你要把我送官?”着飞了个眼色给潘老三。
潘老三马上道“兄弟兄弟,咱们有话好商量,你什么我都同意。”
“没什么可讲的。”周二指着妻子,“这娘们我不要了,你拿一千两银子来。”
“银子好,你先松了手。”潘老三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叫老子放手?”周二一使劲,把潘老三按倒在地。
“哎呀,疼疼。”潘老三杀猪似的求饶,“我的奶奶,帮我劝劝啊。”
周二怒道“你把一千两银子乖乖的送来,我就不管你们,不愿意,我送你见官去。”
“我愿意,愿意。”潘老三叫道,“可我哪有一千两银子?我有三吊钱的票子,都给你吧。”
“三吊你打发要饭的?”周二怒道。
这时许三姐道“你也摸摸良心,三爷对你那么好,今日就算他做错了,你也得念在他往日的情分,你要是能知恩报恩,难道三爷不懂得好歹么?”
潘老三点头如捣蒜,“是,我最晓得好歹。兄弟,我哪一天不照应你?何必翻脸成仇呢?”
“哼!”周二悻悻的松了手,恨恨的道“横竖我老婆也被你玩了,一回也是玩,一回也是玩,这绿油油的帽子我是摘不下了,今后我也不管你们。你先把三吊拿来,以后每个月再给六十吊钱,你依不依?”
“我依,我依。”潘老三赶紧爬了起来,当下把银票拿出来,穿好了衣服。
许三姐安慰了几句,对周二道“你驾车送三爷回家,他受惊了。”
“好。”周二闪电般的换上了笑脸,“三爷你不要害怕,我们和你开个玩笑。”
潘老三无语的看着他们夫妻,心里还在突突的跳,苦笑道“好一个玩笑,只许这一次,下不为例!”
周二点头哈腰的道“以后任凭你老人家爱怎样就怎样,再也不开玩笑了。”
“哼!”潘老三瞬间恢复了威严,对此毫不疑心,类似周二这样的贫贱夫妻他见多了,既然能拿到钱,当一辈子王八也甘心。
许三姐轻轻道“你明日早饭后过来,我有好处给你。”
正懊恼没有得手的潘老三听了这话,立刻欢喜起来,笑嘻嘻的连连点头。周二拿着灯笼送他回家,许三姐在后头扯了扯潘老三的衣服,又低低的了“明日”二字。
第二日。吃了早饭,潘老三故意把周二打发去了乡下,一个人赶到了周家,见院门没闩,推门走了进去。
许三姐坐在屋里的炕上,正在逗弄狗玩耍。潘老三进了屋咳嗦一声,许三姐满脸堆笑的下了炕。
潘老三道“昨日几乎唬死我,魂都没了。”
许三姐笑道“他不过想要钱罢了。”
“嘿嘿,我就是有钱。”潘老三一脸得意,“屋里没人吧?”
“有什么人?”许三姐嘻嘻一笑。
“那我去关了门。”潘老三兴奋的搓下手。兴冲冲的出去了。
等他回来,许三姐轻靠着炕沿,笑吟吟的道“有的是时间,脱了衣服才玩的爽快。”
在潘老三火热目光注视下,许三姐娇笑着抬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了一抹白腻,道“我尿急,顺便把下身洗干净。”风情万种的跑出去便,忽然回头对着潘老三嫣然一笑。“你先脱光了,进被窝里等我。”
“是。”潘老三听话的脱起了衣服,因有昨晚的前车之鉴,未免动作慢吞吞的。
过了一会儿。见许三姐笑盈盈的拿着裤子,一只手提着外裙,露出了两只光溜溜的腿,这使得潘老三彻底放下了心。淫笑着脱光,上炕把被子盖在身上。
许三姐把裤子放在凳子上,脸红红的走过来。潘老三伸手要抓住她,“快些来吧,我的娘啊!”
“看把你猴急的。”许三姐笑的很开心,好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突然外面有人嚷道“在屋里呢。”
潘老三整个人都愣住了,魂不附体,就见周二领着他两个大舅子闯了进来,手里拿着雪亮的尖刀,还有一条粗粗的麻绳,上来就把潘老三按住,用力拉下了炕。
许老二照着潘老三的背部揍了四五拳,骂道“你这狗娘养的,日了我兄弟,还想日我的妹子,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饶命,饶命啊!”潘老三心里那个苦涩啊,恨不得扇死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
周二冷笑道“昨日我饶了你的狗命,今日又来送死。”
有口难辩的潘老三知道什么也没用,光着屁股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反复哀求。
许老二道“你不是喜欢干男人的屁股吗?那老子也要干干你的屁股。”
“别啊,大爷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潘老三急了。
那许三姐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兴致勃勃的观看好戏,就见二哥伸出中指,在灯上抹了些油,一下子捅进了潘老三的屁股里。
“哎呦,哎呦。”潘老三被踩在地上,双脚乱蹬。
许老二抠了几下,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纸包,里面是些春药和头发茬子。原来此乃嫖男人的最阴毒伎俩,当日潘老三就对醉酒的许三用过,会让许三此后时刻感到肠道里刺痒难忍,不得不找男人来干干他的屁股。
生生给摁了进去,很快潘老三浑身发抖,呻吟不已。
许老大开口道“潘三,你知罪吗?我好好的兄弟,被你强了已经天理难容,你竟然还放进去东西,叫他一世成了病,做不得好人。所以我们也还你个礼,叫你也做个脏头风,你该不该?”
所谓脏头风就是肛门生虫,奇痒万状,又称红毛风,风臀,大多是男性间不干净的性行为所导致。
无言以对的潘老三默默的站起来,捂着胯部,对周二道“你既然要找我报仇,就不应该要我的钱。”
周二不屑的道“要你什么钱了?”
潘老三顿时气结,指着笑嘻嘻的许三姐,“不但钱,还有八两重的金镯子。”
周二笑道“等你回去找我打官司再吧。”
许三姐也笑着挪揄“你要打官司么?早点对我,我好熟悉熟悉口供,省得上堂时得不好,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