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庆查看死水湾所有的母鸡,证实了钟奎梦境中预示的情景,
李老幺的女人却毫无预兆的倒下了,她得了怪病是來自心理惊吓所致,嘴唇歪斜,流口水,半边身子不能动弹,还亏得香草找來草药又是洗又是熬汤给她服用,
李老幺在后來才告诉钟奎他们,他女人有心脏上面的问題,才会再受到外來的惊吓后才会如此严重的,据香草分析,李老幺的女人虽然沒有生命危险,但是整个人却废了,至少在最近几年不能干体力活,连走路都成问題的她,吃饭还得靠丈夫一口一口的喂,
香草脱不开身,志庆他们前去无人荒岛的日子再度搁浅,看着李老幺苦逼的样子,他们的心里也不好受,
李老幺的女人究竟看见什么,才会吓得变成这样子,这个问題在钟奎的心里,变成一个大大的疑点,
小明说他去追师父时,沒有注意看厨房的动静,
李老幺女人口齿不清,她很想说话,鼓足劲,憋红脸,张张嘴除了吐出一串清亮清亮的唾沫外,一句话也沒有说出來,
从此以后,死水湾的机耕道上,出现两个身影,一个是李老幺,他拥抱住妻子,一步一步的教她走路,妻子尿床了,他任劳任怨的换掉妻子的湿透了的内裤,还给她抹擦身子,
在他耐心的照料下,加上香草的草药,李老幺的妻子再次奇迹的站起來了,她可以慢慢迈动右腿,然后再试探着迈动左腿,虽然在迈动腿部时,浑身要命的疼痛,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沒有吭一声,
死水湾那些爱掐架的夫妻,在看见李老幺拥住妻子在路上步履蹒跚的迈动脚步时,一束束同情,耐人寻味的眸光关注着他们俩的一举一动,
死水湾再也沒有夫妻掐架吵闹的声音,他们都以李老幺为榜样,尊老爱幼,夫妻和睦,
李老幺的付出不光是感动了死水湾的山民,还震撼了志庆和钟奎,
两个男人心里也有感触,
志庆想妻子了,可惜这里的通讯还沒有完善,只能靠bb机传递信息,
在冉琴离开死水湾快半月的时候,钟奎收到了她平安到家的讯息,沒有电话,又怎么知道冉琴是平安到家的呢,原來他们俩在分开时,就暗自预订了一个让彼此了解对方情况的方式,
冉琴有局里的座机号码,也有一部新购买的棒棒机移动电话,她说;如果是有事就用棒棒机电话发讯息,如果沒事就用局里的座机发讯息,
钟奎收到的是她用局里座机发來的讯息,所以就认定她是安全的,
冉琴是安全的,那么小碗呢,
小碗在回家之后,就断绝和秦南的恋人关系,在父母的安排下,跟另一个男人见面谈恋爱并且急匆匆的办理结婚手续,预备结婚,
对于小碗的决裂,这是秦南沒有想到的,
小碗家庭条件好,自从秦南认识她之后,他就感觉生活中充满阳光,女友把他包装得就像一位有钱人,加上他帅气的外表,就连那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高中女同学也主动來找他,
电话是小碗买的,一条条精美的香烟是小碗买的,手腕上亮铮铮的上海牌手表也是她买的,现如今她要给另一个人男人结婚,秦南不能再淡定下去,
小碗在家里,秦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來一桶煤油,扑通一声,跪倒在她们家门口,当着她的面,把煤油统统浇筑在自己的头上,
小碗的母亲目睹此人的疯狂行径,气得浑身颤抖,坚决不让小碗出去见他,
小碗毕竟是女孩子,心软是女人的天性,她流眼泪走出家门口,对着秦南跪下,含泪说道:“求你,别这样好吗,”
“婉儿,原谅我好不,你跟这个男人不会幸福的,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想想看,哪一个男人会接受一个已经不是处女的老婆,”
“求你别说好吗,如果你要这样做,我一辈子度不会原谅你,”说着话小碗深深的对着他鞠躬,
“婉儿,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
“好了,秦南,我们就这样,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他是好人,我喜欢他,”小碗口里的他,就是即将给她结婚的男子罗建明,
在小碗父亲的眼光观察下,罗建明是年轻有为的潜力股,此人刻苦耐劳,好学、对古董颇有研究,
小碗有男朋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她回來后告诉父母,她要和秦南解除婚约,听她这么一说,父亲是暗自窃喜,在他的心目中,早就物色好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罗建明,
在之前父亲就坚决反对女儿和秦南建立恋爱关系,可是女儿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坚持己见,还悄悄的和秦南私奔去外地游玩,
当然林小婉父亲是不知道女儿和秦南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女儿这次回來是铁了心要给秦南分手,这样一來,他就百般撮合罗建明和女儿的婚事,
一定是罗建明的出现,改变了小碗对我的爱,这是秦南提着空煤油桶子走在回家路上的想法,
因为种种原因,秦南在回到勘测队几天后,就被解雇,理由好像是说他带着林小碗去游玩,用的却是公费,这在那个年代算是违法的,
沒有了工作,沒有了女友,连那位抛媚眼的女同学也在几天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才想到用煤油來吓唬小碗,期待她回心转意,沒想到不但沒有把她吓唬住,反而惹來街坊邻居的嘲讽和奚落,
罗建明,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秦南咬牙切齿,暗自发誓一定要给小碗一个猝不及防的打击,
婚期临近,小碗在父母的陪伴下去购买新婚必需品,
而在另一个地方,那位将要步入婚礼殿堂的罗建明,在接到小碗的电话后,正急匆匆的赶來汇合她,当他一路坐车來到一拐角处时,这里距离小碗所说的街道名称不远,他就下來走路去,
突然面前闪出一个人來,此人手里提着截钢条,恶狠狠的逼视着他,
“你干什么,”罗建明一愣,急忙大声呵斥道,
秦南沒有做声,以极快的举动,扬起手里的钢条狠狠的砸在对方的面门上,遭到措不及防毒打的罗建明,一下子就疼得晕了过去,还沒有來得及爬起來,钢条就像雨点似的一下、两下、三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