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你妹的是什么情况,这家伙要放大招清场么!楚扉月看孔凡奕这阵势,大惊失色。
“等等等等,这群人也没干什么,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净化他们。”他连忙说道。
孔凡奕看了看楚扉月的表情,魔法阵上面的光芒开始变淡,最终消失在泥土中。他拔出了自己的权杖,闷闷的说:“那么,大人既然如此仁慈,我就放过他们。”说完,他的权杖一举,一道两道巨大的圣光盾壁从地上升了起来,将整个营地内所有的金狼帮众和遮天帮众全都推了出去。
两面圣光盾壁随后合并成了一个圆形的圣光屏障,将整个营地包裹了起来。
敲了敲面前的圣光屏障,垂天之翼便颓然的放弃了强行突入营地内的想法。他现在和孔凡奕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打破光明主教布置的屏障。
他身边的金狼破日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周围没有人,才小声的说:“雷哥,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苏雷叹了口气,随后重重的点了下头,“嗯,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们苏家大少奶奶的位置随时等着她。”
“她是谁啊?这么大魅力,竟然能让我们的花间大浪子回头,难能可贵啊。”
垂天之翼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等我成功了,我会告诉你们的。在这之前,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别随便调查。”
“这哪能呢…”拓拔野讪讪的缩了下脑袋,“雷哥看上的人,我们怎么敢随便查。对了,阿姨知道这件事了么?是不是特别高兴?”
“瞧你说的,就跟我原先特不靠谱似的,”苏雷推了拓拔野一把,笑着说道“还没有,我想带着她一起去,我妈肯定也喜欢她。”
这两个超级公会的会长在一起唠着家常,楚扉月在圣光屏障里面却一直感觉自己浑身发冷。这种感觉,好像是来自世界的恶念呢。
“继承者大人,你怎么了?”孔凡奕用崇敬的眼神看着楚扉月,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恶意的揣测我。”
没想到孔凡奕听到这句话,又炸毛了。
“是谁胆敢在心中亵渎神灵,我要净化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孔凡奕身上的力量激荡着,磅礴的圣光在他的身边形成了淡淡的白色光幕。
楚扉月:⊙﹏⊙b………
这个时候,被圣光盾壁故意滤过的月寒小队探头探脑的摸过来。原本人流不息的死亡矿井门口现在竟然已经空荡荡的了,头顶上流转着洁白圣光的圣光屏障更是壮观无比。
孔凡奕瞅了他们一眼,他们就缩着脑袋,偷偷摸摸的又退回去了。
沁月走到楚扉月身边,扶着他的肩膀,笑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哥哥,哈哈…以后…以后你就帮我顶着那个变态算了…哈哈。”
“边去!那样的人还是去死去死一百遍的好!”楚扉月激动地说。
这个时候,孔凡奕走到沁月的前面,稍微鞠了一下躬,说道:“三生有幸,在有生之年可以见到星光圣女大人,宸光殿堂光明主教孔凡奕向您问安。”
这回轮到沁月惊讶了,“你看得见我?”
“当然,我有四分之一的精灵血统,也可以看到妖灵族的。”孔凡奕露出了自己的耳朵,果然比正常人的要尖上很多,“我的奶奶是一名高山精灵。”
元素精灵、草原精灵、高山精灵…未来还会遇见什么精灵呢?楚扉月对精灵的世界,产生了浓郁的好奇心。
“两位大人,应该是来解决斯托克金矿的问题的吧?”孔凡奕带着希冀的眼光看着楚扉月和沁月“如果有二位的保证,我的报告可信度就会增加很多。”
“难道你写的报道还会被人怀疑么?”
“是的,因为这个发现十分的惊人。这个矿洞中,隐藏着上古邪神卡库恩的力量。上古邪神在远古时期就应该被消灭了的!我需要确定这股力量的实质,然后将这个消息带回神殿。如果真的是上古邪神复生,那么我们的这个世界,绝对会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
“但我现在需要镇守在矿洞的门口,防止矿洞中的邪恶能量外溢,腐蚀到周边地区。所以,二位大人可以帮我一个忙么?”说着,他指着躲在帐篷旁边脑袋叠成一溜正在偷看的月寒小队,“请二位帮助这几位勇士,进入矿洞中找到更加确凿的证据。”
楚扉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月依几个人,不由的笑了起来。
“当然,我们十分乐意!”
孔凡奕又跟楚扉月寒暄了几句,就撤下了布置的圣光屏障,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趁着外面的人还没涌进来,楚扉月急忙对月寒小队的几个人说道:“现在也不早了,我们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先下了啊,等明天再来继续。”
“你们军训还能上游戏啊?”月依知道楚扉月还有沁月都是磐岩大学的新生,那个学校不是住校的么?
“嗯,我们不住校,每天都会回家的。”楚扉月耸了耸肩。
虽然还没有跟学校说就是了…
摆了摆手,楚扉月和沁月下线了。月依看了看营地门口出现的大批玩家,也跟着一劈手,大刺刺的说道:“下线!”
四道光柱,几乎同时亮了起来。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抬头一看表,正好是六点半。
“今天早饭在家吃吧,八点才去集合呢。”妹妹说完,蹦蹦跳跳的下去收拾厨房去了。
楚扉月站在登陆门前,摸了摸自己又变的空荡荡的的头顶,露出了一个很苦恼的表情。
那个头饰实在是太轻了,戴在头上完全没有感觉。今天上游戏的时候,刚开始还有一些不适应,但到了后来却完全忘记了它的存在,苏雷会把自己和妹妹认错,那个头饰绝对是一个很主要的原因。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是自己真的习惯了戴它,那不就成变态了…看来要想个办法,最不济也要把它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