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下了朝阳峰,踏着山风,便往紫霄宫去了。
冲虚道长见云飞下山,便知道他的武学修为,必然大涨。心中自然大感欣慰,也知他此时下山而来所为何事,略一沉吟,便将近日来门中弟子在江湖上探听到的一则消息告知云飞。
原来,云飞的舅舅在闽南地区发现了一只冰蝉,云飞的舅舅花了好大的价钱,用尽了手段,才将此物换了出来。本想趁着冲虚道长荣任武当掌门之位时,封做贺礼,却不想哪里走漏了消息,才生出如此祸端。
云飞问道:“这闽南地区,障热无比,怎的能生出冰蝉这等奇寒之物。”
冲虚道长说道:“此物原是西藏桑耶寺收藏赡养之物,却不想被门中的一位喇嘛盗了出来。后背寺中得知,遣人追那此物,只是这盗取冰蟾之人,本就是武艺高强,心思缜密。一路追追逃逃竟是入了福建之地,后因身上伤势颇重,又受了闽南的障毒,将此物丢失出去,后来不知是何缘由,竟落到你舅舅之手。”
云飞暗道:“如此一来变解释清楚左冷禅为何敢冒如此之险,做此大事。这冰蝉虽是奇物,却对常人无甚大用,但却对连有奇寒路数的武功有着极大的益处,想来左冷禅为了寒冰真气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取此物。原来只是怀疑,这下便可确定是左冷禅暗害自家。嘿嘿,当真是好狠的心思,好厉害的计谋。”
冲虚道长见云飞面色几变,暗暗叹气说道:“只不过杀害你舅舅一家之人,却无任何消息,不过江湖上能用到冰蝉之人甚少,再仔细打听一番,必可有所线索。至于你父亲,你我二人虽是怀疑左冷禅,但是却只是凭空猜测,当不得真。你小子莫要胡来,入了魔道。”
云飞见自家师尊,一脸关切之情,暗自感激,心思转了一转,便道:“师尊,此事定是左冷禅所为。”
冲虚道长闻言说道:”何以见得,需知推测之言不可当真。”
云飞说道:“弟子知晓那左冷禅修炼一门奇功,名曰《寒冰真气》,乃是至阴致寒的内家功夫。这冰蝉对他来说,无异于天上的仙丹一般。对他所连的功夫大有裨益,或许更上一层也犹未可知。”
冲虚道长说道:“《寒冰真气》?江湖上未曾听闻过此等功法,莫不成是他自创的?此事消息可是可靠?”
云飞说道:“十有八九是该如此,弟子听闻,数年前左冷禅与魔教的教主任我行有过交手,曾经败在那任我行大魔头的吸星妖法之下,后来闭关创出此门功法。”
冲虚道长说道:“如此说来,定然便是那左冷禅所为。”
云飞点头不语。冲虚道长说道:“虽是如此,我等还是苦无证据,你还需谨慎行事,莫要莽撞,日后若是证据确凿,老道我便陪你上着嵩山一趟又能如何。之前你要隐忍,防止他狗急跳墙,杀人灭口,害你父亲姓名。”
云飞连忙俯身下拜,说道:“弟子惶恐,怎敢连累师尊,怎敢连累门派。”
冲虚道长摆了摆手,将云飞扶起,说道:“门派便是要护尔等子弟安危,否则要这门派何用。”随后又吩咐了云飞一事,便打发云飞去了。
武当山上,冲虚老道看着云飞离去的身影,愣愣出神,暗道:“云飞孩儿,此事你若是处理的妥当,武当派的掌门之位,便要落到你的肩上。自你上山以来,一言一行,老道我都不曾看透你的心思手段,此次便教老道我看看你到底是龙是凤。”
云飞拜别师尊,往山下家中行去,心中暗定心思,嵩山派此事还需慢慢谋划才是,决不可疏忽大意,一个不慎便要搭上自己父亲的性命,还有武当山百年传承。
入夜,楚府,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各处的掌柜的,管事,纷纷回到楚府。刘大管家奉命,府中不分男女老少,人人分的一份大大的红包。切连续施粥十日。外人不知的还以为是到了过年的时节。
楚府正厅之内,云飞陪坐在老妇人身侧,与家人说这些贴己的话儿。有些事情,历经五年,心中的伤痛不是痊愈,而是藏得更深。云飞一家都是如此,谁都在为此事伤神,但是谁也不愿提及此事,大家和和气气的用过晚膳,便都各自休息去了。
云飞看在眼中,心中是何等的伤心悲痛,外人哪能知晓。连夜召集了府中的大小管事,与外地的掌柜老板齐聚一堂。
“周掌柜,这些年府中的生意可还兴旺?”
被云飞成为周掌柜的男子,名叫周兴,年岁大约四十几许,原是楚家茶楼的老掌柜,后来主持楚家在湖北湖南等地的茶叶生意。听闻云飞询问,面楼喜色,说道:“拖公子爷的洪福,这些年咱楚府的茶叶行当,当真是风生水起,不说有有多少家茶楼,便单单是这贩卖茶叶,这五年便挣了数十万两的白银。”
云飞点了点头,说道:“周掌柜果然是有大才干之人,收益这般好,那便送你一份干股,莫要叫外人说某家小气,不舍得诸位挣钱。”
周掌柜闻言脸上都笑出花了,连连道谢,说道:“这可不是老朽一人之功,薰儿姑娘可是帮了大忙的。”
云飞嘿嘿一笑,瞅了瞅身后的薰儿,摇头不言。
又问道:“陈掌柜,你那边如何。”
这陈掌柜的负责楚府,客栈酒楼此等行当,见云飞询问,说道:“按照公子爷吩咐,这客栈酒楼现在约有七十二家,单单在湖北境内便有一十五家,剩下的大都在湖南、福建、河南之地。其余等地客栈变少,甘肃西域等地只有数家,河北山东两省却是一家也无。切这些年的收益大都被用来打探消息,收买江湖人士所用,故此……故此收益甚少。”这陈掌柜一脸不安的瞧了云飞一眼,惴惴不安,后背竟是生出不少冷汗。
云飞皱了皱眉,当初倒也早已想到会有这般情形,只不过没有料到,情况如此糟糕,回头看了看身旁的熏儿,见她微微点头,知道这陈掌柜所言不假,沉吟一声,说道:”此事须怪不得你,黄河以北本就是黑道绿林之地。”
陈掌柜见云飞并不怪罪,轻舒口气,朝云飞拱了拱手,站到一侧。
房间里的人也都默不作声,都知道陈掌柜所言的地界生意难做,不少人都在那边折了人手银两,此时见云飞并不怪罪,自然都是心情放松一大截。
随后,云飞再问,大都也是这般的情形,正道所控制的地界之上,楚府的借着武当派的名号,不说畅通无阻,但也并未多少人敢明面得罪。但若是离得武当山远了。那便照看不住,被人阴了抢了,实属正常,这江湖上从来不少亡命之徒。
半响之后,府中的生意大都是这般情况,这银钱没有大赚,不过这江湖消息,却是打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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