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试着把元气注入扑克,纸质的扑克立刻变硬,但也达不到钢铁那么硬,方天风走到厨房,左手拿着筷子,右手捏着扑克,用力一切。
筷子被一切为二。
“元气虽然能让扑克变硬,但更重要的是速度,没有速度,根本切不断筷子。这东西,还是不如气兵好用。”
方天风继续思考元气别的用法,人眼之所以能看到东西,是因为光线进入人眼,在无光的环境,人眼什么都看不到。既然元气能改变光线,让自己容貌发生改变,那理论上,可以做到更复杂的事情。
于是,方天风不断消耗元气试验,终于在元气耗尽前,学会了一共元气的用法,伪装。
扑克还在厨房的大理石案台上,但方天风一挥手,元气涌出,扑克眨眼间消失,实际扑克还在那里,只是元覆盖扑克,而元气变化成大理石案台的模样,要是伸手去摸,还是能摸到扑克。
方天风又是一挥手,元气变化成扑克的样子,方天风伸手拿走真扑克,而元气留在原地,看上去扑克还留在原地。
“伪装只是元气的基础手段,如果能彻底控制光线,恐怕能做到隐身的程度。”
赌博毕竟只是小术,方天风目前真正的重心还是研究元气水,玩了一会儿扑克,躺在沙发上寻找矿泉水的资料。
很快,方天风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新闻,一家超市的矿泉水竟然卖八百元一瓶,于是立刻搜索,很快发现八百一瓶也不是最贵的,最贵的矿泉水一瓶过千。
夏特丹1650矿泉水。产地位于法国中南部的夏特丹,从路易十四时期开始,成为法国王室御用饮水。现在法国政府发布了限采令,每年取水不超过一百万升,年产量是一百二十万瓶左右,是世界最顶级的奢侈品矿泉水。
世界瓶装水消费量是两千亿升,也就是说夏特丹的产量只占世界瓶装水的二十万分之一,而销售额,却占到四百分之一。超过十二亿元。
这种矿泉水在华国售价超过千元。根本不在市面上流通,专供某些高端人士。
方天风这才明白,自己之前对矿泉水的定价太低。
方天风又查了一下这水,位于火山区域,元气不稳定,肯定不是灵地,只是矿物质含量丰富加上法国王室的名头,才能卖出高价,价值远远低于元气水。
“既然是奢侈品,噱头、品牌和历史。远大于实用。我应该以这种高价矿泉水为标准,将来的低元气水,一千一瓶;高端元气水,一万一瓶,含元气量较高;而最有价值的元气饱和水,只自用或给少数人,不卖,却比赚钱发挥更大的价值。”
将来的元气矿泉水要限量,不可能满超市铺货。如果每天一万瓶,一年三百六十五万瓶,年销售额就能达到三十六亿五千万。
“元气水只能存放九天。应该想办法解决储存问题,不知道转化为酒类或其他形态,能不能延长效果,到时候得不断试验。”方天风心想。
方天风想着,慢慢入睡。
第二天中午,石伟城前来。
上了车,石伟城说:“他们约定好,在一家小旅店的。那里比较偏僻,更安全,而且是熟人开的。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已经把地址给了我一个朋友,如果晚上我不给他打电话,他会第一时间打电话报警。”
“嗯。嫂子没事吧?”方天风问。
石伟城惭愧地说:“谢谢你。我没想到她最近心情那么差,甚至有点抑郁,再加上我经常不在身边,她压力更大。幸好昨天我回去跟她聊了一个小时,今天她特别高兴。嘿嘿,她平时不肯给我口,今天早上主动给我来了一发。”
“这你就不用说了。”方天风笑着说。
“嘿嘿。”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一个名为四十二号旅店的地方前。
方天风先下车,石伟城拎着重达二十斤的钱,向里面走去。
花衬衫就在收银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连忙站起来,领两个人向二楼走去,边走边说:“二楼的人都被清空,不准进,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里面的人正在玩,估计快结束了。”
三个人进入一个房间,中间是一张桌子,三个人围坐着桌子打牌,而周围或站或坐着四个人,只有一个面条是昨天认识的,剩下的六个人都是生面孔。
面条看到方天风和石伟城,特意点头微笑,但笑容里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就好像三伏天吃冰镇西瓜一样,无比舒爽。
石伟城低声说:“那位是丘总,做建材的,上亿身家。我以前就听说他喜欢赌,没想到是真的。”
丘总顺着声音望过来,看到石伟城,露出疑惑之色,但很快想起什么来,轻轻点了一下头,继续打牌。
三个人走过去。
方天风看到,打牌的人身边各有一个大行李箱,全都是一万一叠捆扎好的红票子,没有一张散钱。
方天风仔细一看,丘总的行李箱里还剩五十多万,而另外两个人那里,一个有一百八十多万,另一个有一百六十多万。
“不是一人一百万吗?难道有人带了两百万来?”方天风心想。
为了避嫌,方天风和石伟城都往后站。
这里没有人抽烟,现场的气氛有点严肃,这毕竟是涉及四百万的赌局。
“炸!”丘总微微一笑,扔出四个九,然后扔出一套连牌,手中空了。
“丘总打的真好。”一个五十多岁、鬓角有点发白的人扔下牌。
“掌爷客气了。带了两百万,现在只剩这些,打的不算好。”丘总说。
第三个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不声不响开始拿钱。
两个人各拿了二十万,放在桌子上。丘总身后的下属把钱放到丘总的行李箱中。
丘总笑呵呵说:“被你们赢了那么多,接下来轮到我了!”
丘总拿过扑克洗牌,然后放到中间,三人开始抓牌。
方天风立刻全神贯注,丘总和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都正常抓牌,但是那个叫掌爷的,抓牌的时候极为特殊。
掌爷有时候把手放在最上面,看似抓了最上面的牌,实际却是抓了下面的牌;有时候趁着抓牌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牌放进桌子上的牌里。
这样一来。牌面顺序改变,三个人抓什么,几乎完全被掌爷控制在手中。
抓完牌,下面留了三张底牌,方天风暗暗摇头,心想这下丘总完了。
丘总手里牌很不错,一个大王,两个2外加四个4,别的牌有对,有单。如果但问题是,方天风早就知道,底牌会给丘总上三张单牌,让丘总的单牌数量达到四张,而另外两家,只有一张大单牌。
果不其然,丘总把希望寄托在底牌上,一口叫了十万。
另外两个人犹豫一下,掌爷说:“踢!”
“跟踢!”另外那个人说。
这意味着。牌局的输赢已经翻了一番,输方要给赢的前,从十万涨到二十万!
丘总面色不变。拿过底牌一看,面色稍变,不过仍然拿起牌,开始打。
果然如方天风所料,那个中年人先放了一炸,输赢达到四十万!
接着,丘总一炸,翻到八十万!
最后。掌爷一炸,最后锁定在一百六十万上。
丘总苦笑一声,说:“剩下的钱不到一百六十万,你们俩平分吧。”
方天风记得花衬衫说过,最后一把剩多少钱,输的要是超过,牌局就结束,不额外付钱。
花衬衫立刻说:“掌爷,这位是方先生,带了一百万来玩,昨天跟您打过电话,您同意了。”
掌爷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文质彬彬的人,说:“房总,你玩不玩?”
房总看了一眼方天风,不说话,点点头。
丘总离开椅子,坐到床上,脸色略显难看,但并不怎么难过,显然不怎么在乎两百万。
方天风拎着袋子坐到椅子上,打开袋子,微笑着说:“我是新人,掌爷年纪大,掌爷洗牌吧。我赶时间,咱们快点玩。”
“嗯。”掌爷点点头,开始洗牌。
看上去掌爷在普普通通的洗牌,实际却充满技巧,所有的牌都按照掌爷的意愿排列,谁抓什么、底牌是什么,都已经被计算好。
掌爷身后的面条脸上露出极淡的恶意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一只蚂蚁在大象面前挣扎。
方天风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等掌爷洗完牌,一起抓牌,但是,暗中却释放了一点元气,让两张牌粘在一起。
抓了一半,掌爷正常抓牌,脸上突然闪过惊容,随后下面的牌被他带出来并翻过来,露出一个醒目的红桃8。
房间里知道掌爷身份的人,眼睛个个瞪得溜圆,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掌爷练习千术三十多年,一手千术可谓出神入化,绝对不可能犯这种错误。这要是被其他老千知道,足以嘲笑掌爷一辈子。
不过,那些人很快恢复正常,露出一副明白了什么的神色,认定这是掌爷的手段,应该是掌爷在玩弄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方天风把手里的牌一扔,说:“重洗吧。我是下家,我来。”
掌爷露出狐疑之色,但很快消散,刚才没有外力干扰,只是一个非常小概率的意外。
方天风拿过牌开始洗牌。与此同时,一颗火红色的摇钱树出现,然后化为熊熊的财气之火,一分为二,落在方天风的两只手上。
在方天风眼里,他的两只手如同冒着熊熊火焰,不断洗牌,而掌爷和方总的财气,不断被强大的力量吸入这两团财气之火中,他们自身的财气被慢慢压制。
方天风的洗牌看似样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排序完全随机。掌爷眯着眼,死死盯着方天风手中的牌,当方天风把牌放到桌子上后,掌爷的表情明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