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被我抓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放不放手不是由你说了算,如果你觉得够本事,大可以自己把手收回去看看!”
听到费伦这话,陌生男子微微色变,旋即咧嘴笑道:“有点意思,我不过是想跟你身后那位美女认识一下,这也犯法吗?”
费伦撇嘴道:“想认识美女当然不犯法,但在没认识人家美女前搞突然袭击想要抓人家手,这就犯法了!”
“可你也抓着我的手,这算不算犯法?”陌生男子言辞犀利道。。23。
费伦皮笑肉不笑道:“作为你想偷袭的美女的男友,我帮她料理下色狼是应该的。”
“噢?是吗?”陌生男子玩味一笑,“你说男友就是啊?那就得问问美女是不是了!”说到这,他的眸子倏然变得迷幻起来,更深注向后面的梁慕晴。
费伦就在梁慕晴身前,自然看清了一切状况,眼神悍然转厉,森寒道:“你找死!”言语间,思感网络瞬间迸发,如人形囚笼般一下套住了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只感一股巨大的无形压力几乎呈碾压的方式将欲把他的意识碾碎,凌厉的眼神顿时涣散,趁着最后一丝意识,他狂吼道:“我国安的,饶……”话还未完,他便翻了白眼,仿佛被一下子抽去了骨头,整个人瘫摔在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实响。
费伦盯着脚下的陌生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脑子里正转着念头想把此人彻底干掉,可好死不死地,梁慕晴却在这时开口道:“费大哥。你们俩……怎么回事呀?”
“什么怎么回事?”费伦随口回了一句。
“刚才我脑子迷糊了一下,旋又清醒了,跟着……”说到这,她指了指地上的陌生男子,“他就摔倒了,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
“屁个问题,他……”费伦正想胡诌几句。附近的女店员们也围了过来,开始七嘴八舌议论摔躺在地的帅哥。
不得不说,这位自称国安的陌生男子很有吸引女人的资本。加上不像费伦这般有主,因此一进店就受到了不少单身女店员的关注,所以他这一摔倒,立马就有店员过来关心。
“哎呀。这位先生怎么了?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我刚刚看见他与这位先生(费伦)握了握手。然后就摔倒了,该不会是这位先生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吧?”说着,那女店员还颇不信任地瞄了费伦一眼,若非碍于连崔经理都要赔笑的豪门千金就在旁边,她指不定还能说出更难听的来。
果不其然,另一个已婚女店员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什么握手啊,明明是拉手好不好?就跟基佬差不多那样……”
费伦的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一样,但面对一群无聊的女店员。偏生还发作不得,只好掏出警证道:“police!地上这位先生是小偷。刚才被我抓了现行,逃走不成就装昏躺在地上耍无赖,都散了、散了吧!”
“啊?不会吧?”当场不少女店员惊诧起来,正欲再跟费伦八卦打听一下,这时候崔经理捧着礼盒转了出来,见一堆人堵在梁慕晴身边,顿时不豫道:“哎哎哎都干嘛呢?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女店员们一听这话,顿时如鸟兽散,然后崔经理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陌生男子:“梁小姐,这……”
梁慕晴摆手道:“没事,一个小偷而已,被我男友给打昏了!”
“啊?那要不要叫保安呐?”
“不用,我男朋友就是警察,他一会儿就将人带走!”梁慕晴说这话的同时,费伦配合着将手铐摸了出来,当着崔经理的面将陌生男子拷了起来。
崔经理顿时对梁慕晴的话再无怀疑,奉上礼盒道:“梁小姐,这就是你订造的铂金新人一对,请过目!”
待费梁二人检查过东西没问题后,梁慕晴便刷卡结清了尾款,而费伦则直接单手倒提着陌生男子,彪悍地将其拎出了珠宝店。
不过到了店外,费梁二人就有点犯难了,因为费伦开来的杰森超跑就俩座,实在难以塞下第三个人。想了想,费伦道:“慕晴,要不礼品我帮你拿着,你开我车回去!”
“嗯?这样不好吧?”虽然还未,但梁慕晴不太想与费伦这就分开,“费大哥,再怎么说这人也是想猥亵我,我作为当事人,也该到警局去做份笔录吧?”
费伦摆手道:“用不着!”因为就这会儿,他的思感网络已然看见了陌生男子内衣兜里的国安证件,“因为他有这个!”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了陌生男子的证件在梁慕晴眼前晃了晃。
虽然只晃了一眼,但梁慕晴还是看清了证件上的一些东西,当下奇道:“国家安.全局后勤处?这是个什么单位啊?”
费伦闻言暗忖道:后勤处没可能,这人倒很有可能是糜飞口中的外勤组,因为他的实力已然在糜飞之上,而更可贵的是,这家伙已经开启了一阶基因锁,甚至还达到了一阶中期。不过心里这么想着,他嘴上可没打算讲出来,而是道:“估计是国安管仓库的吧?不过再怎么说,这人也是国安的,所以得谨慎处理!”事实上,他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得找个地方杀了干净。
“那好吧!”梁慕晴见费伦说得肯定,只好顺他的意,“东西给你,帮我保管好,我开你的车回去!”
可就在梁慕晴拉开车门打算坐进驾驶位时,糜飞带着周燕出现了。两人一眼就看见了费伦,同时更留意到了被他提溜着的陌生男子。
费伦见状,暗道一声不妙,思来想去只能把一号蚂蚁悄然放到了陌生男子身上,同时以眼神示意梁慕晴赶紧离开。
梁慕晴倒也不傻,更无一般女孩子的矫情,收到暗示后,向费伦深情一瞥,接着毫不犹豫地开车离开了。
糜飞走拢后,围着陌生男子转看了两眼,随即讶然道:“费兄弟,这不是我们国安外勤组的幻神沈焕嘛?你把他怎么了?”
费伦撇嘴道:“也没什么,他想对我女友动粗,还打算迷惑她,所以我一时没忍住,出手重了点儿!”
周燕闻言伸手试了试沈焕若有似无的鼻息,当即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他快断气了,这出手还只是重了一点吗?”
“废话!”费伦面对周燕的质疑声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如果他没有国安这块牌子顶着,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糜飞听得心头一凛,嘴上却道:“费兄弟啊,这沈焕两年前死了老婆后就再没交过女友,甚至对女人口花花都很少,有生理需要就去酒吧找一夜.情,怎么可能对你女友毛手毛脚呢?”
费伦冷笑道:“你们仨一头的,当然帮他说话啰!要不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说道说道!”话听起来轻描淡写,实则已是杀机隐动。
天生对危险极其敏锐的糜飞顿时察觉到了费伦的杀意,心头狂震之余,果断相信了沈焕对梁慕晴动粗的事实,虽然想不通个中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服软:“费老弟,这个就不必了吧?再怎么说,沈焕已经受到了相当大的惩罚,能放他一马么?他以前好歹也跟肖忠华是一个排的弟兄!”
早已留了后手的费伦冷冷地注视了糜周二人半晌,盯得他二人发毛,正当俩人感到周围空气都快凝结之时,费伦这才解除矜持,漠然道:“ok,看在肖忠华的面子上,我就算他一张黄牌,再有下次,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我一样会……”说到这,他随手将沈焕扔进了糜飞怀里,顺势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糜周二人闻言又是齐齐一震,对费伦的嚣张姿态感到讶异非常,殊不知若非他俩倏然出现,沈焕此时已经是个死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糜周二人也并非临时出现在此,乃是沈焕提前给了两人短信,说是要在梁慕晴取订造礼物时试一试费伦的实力,没曾想却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费伦扔出沈焕后,提溜着礼盒就打算离开,糜飞却适时提醒道:“对了费兄弟,那个叫刘雨妃的我们已经仔细查过了,她移民后有五年之久实际上都是在美国生活,但这段时间当中,除了三年是在上大学之外,有两年行踪不明,疑似加入了当局的情报机构!”
闻言,费伦心头微动,头也不回道:“这么说,她真是冲老周藏起的那半份名单而来啰?”
“这个目前还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回港结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糜飞道。
“现在我只关心那半份名单,毕竟小曰本那里也有半份!”费伦哂道,“至于其他的,那是你们国安的事,与我无关!”说罢,他趁着车流径直横穿马路,消失在了街对面。
周燕见状吐槽道:“还警察呢,不知道横穿马路违规啊?”
“你少说两句吧,咱们还是回去看看怎么样把沈焕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