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帆出了仓库,上了车,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仓库里传来阵阵惨嚎之声,阿雄在对那几个人动刑。
李逸帆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这要不是因为实在大陆,他不想留下把柄,他早就把这几个家伙,全都装麻袋里,沉入江底了。
反正这几个人或者也是祸害,留着他们只会让他们去害了更多的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雄和阿信,浑身是血的从仓库里走了出来:“老板,都办妥了,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在拿起刀了。”
李逸帆微微一笑,把那几个家伙的大拇指都剁了,甭说是拿刀了那几个家伙今后就算是想拿筷子都费劲,更何况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把那几个杂碎,处理掉,然后换一身衣服,等会儿过来找我,今天注定是个不眠夜,咱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李逸帆扔掉烟头,发动汽车,然后驶出了一锅烧酒厂。。。
赖茅哥今天的气儿很不顺,因为他感觉自己被人轻视了,一个外来的暴发户,居然敢当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算个屁?居然还特么的敢让自己滚?
我艹尼玛的,真是活腻歪了,连找对头,也不打听打听,我赖茅是谁?
哥在省城混迹多年,虽然官不大,可是名声可是在外的,你特么的一个滨城来的暴发户,也敢和我叫板?
从希尔顿酒店里出来之后,赖茅是左想右想。都是一阵气不顺。越想越是生气。干脆就一个电话打了出去,找人想要办了他。
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很是不妥,那小子是凤凰酒业的少爷,也算是家大业大,而且他的背后还有杨玉河那个靠山,可是赖茅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要是他能够忍得下这口气的话,他也就不用叫赖茅了。
赖茅找的人。正是之前沈老四曾经在自己面前吹嘘过的那个权武,那个手上攥着好几条人命的亡命徒,本来是在阜城给沈老四看着煤矿的。
但是正好他现在因为沈老四被人绑走失踪的事情而来到了城里,以前沈老四曾经带着他和赖茅一起吃过饭。
现在正好沈老四又在那个暴发户的手上,赖茅琢磨了一圈,这件事还就得交代权武去做,他才最放心。
毕竟沈老四其他的那几个手下,他都见识过,一个个牛b吹得挺厉害,可是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并不一定会真的能对那个暴发户下得去手。
而这个权武则是真敢下手的一个家伙,当年沈老四带着赖茅一起去阜城那边游玩的时候。一次在路上,因为一个老农的三轮车,刮花了他们的路虎车,那个权武下车二话没说就直接把那老农给拍死在马路边上。
后来人家的人过来找,结果又如何,沈老四几万块钱砸过去,事情就摆平了,而那权武还不是好好的。
抡起凶狠来,沈老四身边的什么白云,什么小六子,都不是那个权武的对手,而自己需要的也正是这样的狠人,也只有这样的狠人,才能够给那个嚣张的暴发户,来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特么的记住,这里是省城可不是他们家那个小破滨城。
赖茅打电话找来了权武,然后和他交代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希尔顿酒店,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感觉自己应该不用太担心了。
权武带了五个手下一起过来的,尽管在酒店的包间里,他被李逸帆给震住了,知道那小子也是个能打的主,可是碰上权武,他到底有几分胜算这可就不好说了,更何况权武还带着五个小弟呢?
凭权武的身手,还有他的那几个小弟,估计那小子最起码也得在医院里躺几个月,就算死了又能如何?
一想到这,赖茅就感觉很是开心,不过上了车之后,他才感觉到肚子有点饿,本来打算晚上大吃大喝一顿的,结果闹得很是不开心,饭还没吃多少呢。
赖茅转念一想,然后掏出电话,给自己的一个情儿打了个电话,约在一个地方一起吃烧烤,然后就开车赶了过去。
赖茅平时不但好吃,而且还很好色,甚至可以说是一顿饭无肉不欢,一晚上是无女不欢,平时经常有一些商家求他办事,请他吃饭,晚上还要去请三温暖,他都是来者不拒。
可是最近一年来,他感觉有点玩腻歪了,家里的老婆,早就已经玩腻了,所以他就学着人家,在外面也打点野食,保养两个小蜜。
他官不大,但是实权不小,而且仗着他老妈,在市里面横行无忌,从一些商家那边是敲了不少钱,再加上他老婆,靠着他们家的关系,这两年承包了省城不少大中小学的食堂,也赚了不少钱,所以这些钱也足够他挥霍的。
他在外面保养了三个情妇,刚刚打电话叫过来的这个,是他最近刚刚拿下的。
小娘们是原来什么铁路歌舞团里的舞蹈演员,年纪大了退居二线了,原本是在一家ktv里领舞的,最近被赖茅哥给看上了,于是就出手包了下来。
这学舞蹈的小娘们,果然是不一般,这身体的柔韧性真是没的说,和赖茅在一起的时候,能玩很多高难动作,什么弯腰折柳,什么一字马之类的根本就不在话下。
就连赖茅这样自诩为花场老手的家伙,和这个小娘们一起几次之后,也感觉自己是长了见识,而且更是被这小娘们的功夫给迷得是五迷三道。
最后更是干脆出手,直接把这个女人给保养了下来。
很快到了一家图门烧烤,那个女人早就已经到了,看着那女人的狐媚样子,赖茅就感觉自己的腰间是一阵热乎。
连忙走了进去,然后招呼老板:“老板,赶紧的,羊腰子,猪腰子各来两个,还有狗宝给我来两套,再把你们家自己泡的那个人参鹿茸酒,给我先上半斤。。。”
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和他的情儿胡天黑地去了,而这边厢的老板,听了赖茅的招呼之后,嘴里答应的是畅快,可是心里却是一阵暗骂,草泥马的,吃这么多腰子,也不怕热死你,不过这也说明,你这家伙的腰子不咋地,嘿嘿。
这赖茅平时经常来这地方吃烧烤,可是他为人太不地道,尽管不差钱,可是在这么个小店里吃饭,还经常要占便宜。
吃一百五,只给一百,有时候吃个几十块,更是根本就不给钱,所以这里的老板对他是早有怨气了,可是毕竟对着他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在烤串的时候,却可以大动手脚,一个劲的往那羊腰子上吐上几口浓痰,妈的,老子给你加点料,给你这孙子好好补补。。。
几个羊腰子,猪腰子,外加两套狗宝,还有一大堆羊肉,牛肉,外加一杯人参酒下肚,这赖茅顿时是浑身燥热。
吃完了又是一挥手,跟老板说一声,记账,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带着那个女人走了,只留下背后老板,咬牙切齿的给他一顿臭骂。
为了保养这个女人,赖茅专门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华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晚上回到这里,刚一进门,就扶着这个女人,在门口是大战了三百回合。
然后回到屋里床上,有打了两炮,直把晚上吃了这点大补之物,全都秃噜出去之后,赖茅这才昏然入睡。。。
不过这晚上,他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被牛头马面给从房子里带走了。
在一睁眼的时候,竟然好像是在特么的阎罗殿,面前坐着一个脸色黑黑的家伙,大声的说着什么,但是对方具体在说些什么,他是怎么也听不清楚。
不过后来有一件事他记得很清楚,那就是身旁的那个白面无常,伸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然后自己的右手就是一阵剧痛,等他想要转头去看自己的右手的时候,自己的眼前又是一黑,然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赖茅在第二天醒过来是因为疼醒的,昨天喝了不少酒,尤其是那人参酒,后劲非常大,每次喝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都会晕乎乎的。
今天也是一样,不过也不知道是怎么,自己的右手怎么就这么疼?
赖茅一把掀开被子,往下一看,却傻了眼,只见被窝里是血红血红的一片,再往自己那阵阵疼痛的右手一看,他不由得是尖叫了一声。
这一嗓子可是把他身旁的那个一直酣睡的女人给吵醒了,女人揉着自己昏沉沉的脑袋,转过头一看,立马屋子里就响起了一声比赖茅的声音,还要高调的尖叫声。。。
原来赖茅的右手的大拇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割掉了,十指连心,这一觉醒来,手指头居然被人给砍掉了一根,一大早醒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你说赖茅他如何能不惊慌?
本来就是锦衣玉食长大,这样的场景,他可是第一次见,更何况被砍掉的可是他的手指?
在一转头,只见他刚刚躺着的枕头边上,正放着自己的那根手指,而在边上则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