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都是个混蛋,只不过你现的比较晚了一些,并且我还是你父亲亲手教出來的混蛋,你现在可以愤怒,但是不用太担心,在沒有解决掉叶天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因为我要在他的面前慢慢享受你,让他那个从來都当自己女人是逆鳞的男人看一场活春宫不要这么愤怒,这个事我做的出來,今天下午一定让你好好享受,哈哈哈哈”何玉吉狂笑而去,他疯了,老话说的好,上帝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何玉吉完全疯狂了。
时光倒流四十八小时,在江宁素有“江宁一神”之称的秦百川再一次的到了非洲,他在国内也沒多少事儿,他能做的他都做完了,他不能做的事儿都是他力所不及的,女儿也找到了归宿,相信在叶天的帮助下生意场上应该沒什么问題,额,确切的说应该是h国那个电子工业和汽车制造业,所以他放心的出去散心了,进一个多月來,他几乎在环游世界,前两天在和身边带的一助理闲聊时助理提到金矿这边很久來來了,应该來看看,虽然金矿自己人管着,但是那里干活的终归都是非洲人,那些本性虽然善良的黑人,如果在饥饿的驱使下,相信会做出一些不太符合常理的动作,所以看一看也是必要的。
秦百川随着他这名已经跟随了他八年的女助理前往金矿,一路心情不错的秦百川到了金矿哪儿,心情一下子好不起來了,哪里采矿的工人全都在喝啤酒晒太阳,偶尔还会现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进进出出,不远处的工棚里面,传出一些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声音。
乱了,一切都乱了,秦百川在矿区门口站了足足三分钟才往这里唯一一栋两层小楼走去,这里是办公楼,负责打理金矿的人都住在这里,秦百川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上了小楼。
“老板來了”楼道口有些醉眼朦胧的一小组长歪歪斜斜站起了身子说了一句,看他本意是要喊的,无奈喝酒太多舌头都直了,也沒那个力气了。
秦百川本來一直都克制着自己的怒火,此刻一句火冒三丈了,一脚踹开第一个办公室的门,他的火更大了,这一间办公室里面本该是这里的矿长张翔的办公室,本该出现的画面应该是张翔在里面工作,可是现在却是截然相反的画面,两张办公桌被并到了一起,本该在监督工人工作的几个小组长正在打麻将,最里面的沙上一个黑人大汉在旁若无人的和一女人翻滚,这不像是进了他的矿区,貌似进了一家娱乐场所,喝酒的,打牌的,玩女人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此刻的秦百川甚至都有一种错觉了,是不是他走错地方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张翔呢,人在哪儿沒给我喊过來。”秦百川大吼了一声,正在打牌的几个人听到声音下了一大跳,看到是秦百川的时候一个个面如土色的站了起來,他们都是华夏人,知道秦百川这个人的做事风格,凡是他禁止的事情,别人公然去做,那绝对沒有好果子吃,这里本该有着铁一眼的纪律。
“张翔他”一个体格弱小一点的小组长结结巴巴的开口想说,但是却沒有完全的表达出來,不知道害怕还是有其他原因。
“这是秦老板吧,我当是谁呢,不要这么大的火。”本在沙上辛勤耕耘的黑人大汉随手扯过一片床单裹在身上慢悠悠的走了过來。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这里沒有雇佣黑人做领导的习惯。”秦百川已经意识到出了问題,此时很想大打出手,先海扁一顿这个不知底细的黑人一顿,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回出了大事儿,必须搞清楚才行。
“呵呵你不要火,你沒有雇佣黑人的习惯,这个大家都知道,所以我不是你雇佣的,是其他人雇來的,至于你原來的手下叫什么张翔的已经被开除了,现在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所以我给大家放一个星期的假,从矿上拿了点金子出來让人兑换了让大家好好的度过一个快乐的假期,我想这个你应该沒什么意见吧,哦,你现在不能有意见了,这里的老板换人了,所以你那里的那里去吧。”黑人对秦百川说话的时候,手里做着一些猥琐的动作,猥琐的目标是秦百川的女助手,秦百川这个时候在气头上沒注意,如果平日里他一定会现,他一向厌恶男人的女助理并沒有表现出一点点反感,反而露出了一丝媚态。
“哦,这么说來是我來的唐突了,既然这里已经不是我的了,那么不好意思,我该走了。”秦百川是何等人物,张翔消失不见,多半是已经遭遇不测,而这个黑人又如此的嚣张,肯定有所依仗,他名下产业众多,区区一座金矿,他着实可以割舍,再说了,先退一步,未必也就代表会失去,很多时候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來了,就别走了,我们非洲大草原可是喜欢你这样的阔气老板的很呐。”黑人调侃了一句。
“动手。”秦百川果断下了命令,他纵横江宁几十年,凭感觉就知道背后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不果断出击,连走出去的机会都沒了。
“砰砰”
枪声过后,他带來的八名保镖,只有四名还站着,另外四个光荣了,光荣的代价是围在他身后的人沒有一个站着的了。
“走。”
“老板,你走不了。”秦百川一咬牙刚想丢着这几个忠心手下的尸体走的时候,一把精巧的手枪从背后抵住了他。
“我大意了,本该在进门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才对,这几年來你是第一次建议我去做什么,何玉吉对你不错”
“你你都猜到了,那就更加不能留你了。”昔日听话的助手脸色由苍白变为愤怒,进而变的狰狞。
她的确是何玉吉的人,何玉吉的初衷是不让秦百川猜到这些,否则死的就是她,可秦百川太聪明了,所以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