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干掉了林亚之后,也算是帮林夕解决了一个大垩麻烦。然后陈青就回到了丽和酒店,继续做保安。
就在这时,明姐也回来了,走到柜台前瞪了陈青一眼,嗔道:
“你小子不是泡大小垩姐去了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艾玛明姐,咱是酒店的保安,当然得时时呆在酒店里头不是么?”
陈青撇撇嘴,见明姐眉目含煞,又要抬腿劈出撩阴脚,陈青赶紧开溜道:“现在好了,有明姐在,以后我再也随便出去了,咱去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咚………”
“睡个屁!给姐站住!”
不料,这货刚窜出几步,瞬间就点燃了淤积在明姐心里的怒火,火山爆发,撵着这货一顿暴捶暴踹,闹的整个丽和酒店鸡犬不宁才算罢休。
林霜被流氓骚扰,安垩全是一个问题。不过好在有陈青贴身保护着。
陈青老脸一红,略显尴尬道:“其实,除了林霜妹妹以外,咱主要是想贴身保护明姐的。”
“少跟我扯!”明姐骂道:“敢打姐的主意,信不信,姐立马拿剪刀切了你这犊子的祸根。”
闯言,陈青大垩腿骤的一紧,连退三步。
倒是林霜红着脸替陈青求情道:“明姐,那些流氓凶的很,要是青哥不在,我搬去跟你一起住,只怕会连累了你。”
“就是就是。”陈青顺着梯子往上爬道:“对付那群畜生,还得咱亲自出马,你们孤孤单单俩女的,手无缚鸡之力,一准得吃亏。”
“你要实在想去的话那也成反正姐那边空着两个房间呢。”斟酌片刻,明姐松了嘴,见陈青贼笑着一脸坏相,话铠一转,又道:“不过,你不能白住,得交房租!”
“啥?”陈青一愣,苦笑道:“就咱这点儿工资,哪里住得起,腰部再给咱涨点儿?”
“美的你!”明姐横他一眼道:“这样姐委屈一下,一个月两千块租给你一个房间反正等这件事情平息了,你还得乖乖搬出来。”
“额,那成,咱听明姐的。”陈青一咬牙,一跺脚,点头忍了不过还是撇嘴道:“咱这既当保安,又当保镖的,却一毛钱工资没有,万一哪天咱心里不平衡,半夜窜进明姐的房间胡作非为,明姐可不能怪咱……………”
“你敢!”
被明姐一记撩阴脚踢出丽和酒店,陈青心里憋屈,揽着林霜的肩膀又摸又捏的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小区。
林霜心知陈青这些“委屈”都是替她受的,虽然害羞,却并没反垩抗,任由这货在她香肩上施为。
到了小区门,付了钱,下了车,陈青松开林霜,捏的手都有些犯酸,再看林霜,漂亮的小脸蛋红扑扑的,连耳根都变了颜色。
“青哥,都怪我不好,害你丢了工资。”林霜谦然道。
陈青大方一笑,摆手道:“没啥,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咱一向视金钱如牛粪的。”与此同时,这货在心里呐喊:艾玛,让牛粪砸死我吧!
“青哥,你住的房子可真大。”
林霜四下瞅了一圈,赞道。
陈青苦笑道:“那是你没见过更大的,要是跟明姐的一比,咱这简直就是贫民窟。”
陈青租的是三室一厅,并且向阳,大厅里宽敞明亮,布置的也还算可以,如果和林霜的相比,也堪称“豪宅”了。
“三个卧室,一个人住,青哥,你住的完吗?”林霜一脸艳羡,走到主卧门前,突然嘿嘿笑道:“青哥是个好人,长相又这么帅,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话落,林霜推门而入。
“喂,林霜妹妹,你不能进去!”陈青神色骤变,一个箭步横冲过去。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呀——”
刚窜到门前,只听林霜扯着嗓子尖叫一声,转身又跑了出来,情急之下慌不择路,恰好与陈青撞个满怀。
“林霜妹妹,咋的了?”陈青眼疾手快,哴跄几步,顺势搂住林霜的蛮腰,把她紧紧抱住。
林霜惊魂未定,钻在陈青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低垂着脑袋羞嗒嗒道:“床垩上有……有人………”
“瞎说。”陈青撇撇嘴,伸手指道:“那是假的,是艺术品。”
“艺术品?”
林霜将信将疑的抬起头,偷偷朝床头瞄了一眼,羞嗔道:“青哥,你真坏!”
闻言,陈青连翻白眼。
这货的床很大,很松软,是名牌席梦思,床垩上铺着一张枣红色绣花锦被,而锦被上面,则横躺着三个前凸垩后翘、体态丰腴、身材火爆到极限的美女。
更重要的是,这三个美女浑身上下一丝未挂,洁白如玉,连根汗毛都找不到。
“林霜妹妹,咱忘记告诉你,其实,哥是一个收藏家。”陈青贼笑着把林霜从怀里拨出来,硬拽着她来到床边,指着那三个唤女介绍道:“这些艺术品叫做充气娃娃,都是哥这半年来的珍藏,每一个都价格不菲,而且十分耐用………”
“耐用?”
林霜羞的脸红脖子粗,哪敢多瞅一眼,扭着脸,明知故问道:“青哥,你要这些东西,都有啥用?”
“研究!”陈青眉尖一挑,胡扯道:“你也知道,哥大学主修的是中医,所以对针灸很感兴趣,特别是妇科。俗话说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哥找不到大活人,也只能拿她们代替了。”
“真的?”林霜才不信这货的鬼话。
“林霜妹妹要是不信,就过来瞧瞧。”陈青随手捡起一个充气娃娃,摆在林霜眼前,指点道:“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哥标注好的穴位,专门供针灸使用的………”
林霜硬着头眼瞥了几眼,果然看到那件艺术品的额头、小腹、脚踝等位置,都标有一个红色的圆点,她虽然不是学医的,却也知道,那几个地方,确实有穴位存在。
“原来是这样。”愣了片刻,林霜点点头脸色稍微好转。
“要不然,你以为呢?”陈青趁机得瑟道:“像哥这么纯洁的人要不是为了艺术和学术,咋能轻易献身。”
林霜剜他一眼,暗忖道:一个大男人整天搂着这些东西睡觉,半夜醒来,指不定会干出点啥见不得垩人的事儿呢,还艺术?学术?啊呸!陈青才不管林霜咋想,继续吹嘘道:“这些艺术品不仅外观精美,耐磨耐用,而且松软柔滑,手感忒棒,来,林霜妹妹,你也来试试……”说着,这货趁林霜愣神,牵起她的小手,直接按在了那件艺术品的“凶器”上。
“呀!”
林霜缓过神,只觉得手心一软,抬头瞧了瞧,立时尖叫起来,小手下意识的弹开。
“啊……哦……呢………”
随即,那件艺术品被林霜弹的一阵颤垩抖了起来,竟发出一片媚惑勾魂的叫声,声音不大,却听的林霜心里直打鼓。
“青哥,这……这咋回事?”林霜惊惶失措,连连后退。
陈青贼贼一笑,悄悄在那件艺术品背后的开关上轻轻一按,叫声随即停止。这货把艺术品扔在床头,埋怨道:“林霜妹妹,对待女人一定要温柔,知道不?像你这样粗手粗脚的,别说是件艺术品,就算是真人真肉,那也得叫个不停。”
林霜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忙转移话题道:“时候不早了,青哥,咱们还是赶紧搬家吧。”
“行,你稍等,哥把这些艺术品整理一下。”陈青窜到床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床头柜,又从里面取出十几件艺术品来。
这些艺术品都是未充气的充气娃娃,就像衬衫一样装在扁平状的盒子里,上面是一层透明的塑料,透过塑料,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各色,模型。
“青哥,这……”林霜站在门前,看的眼花缭乱,不由乍舌道:“你咋买了这么多?用的完吗这个?”
陈青得瑟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懂不?这十五件艺术品都是哥精心挑选的,随便抽垩出两个那姿垩势都不一样。
林霜苦笑道:“你真的打算,把这些艺术品也带到明姐家里去?”
“必须的必!”
陈青头也不抬道:“到时候别跟哥客气,你和明姐每人都拿走几件,晚上抱着它睡觉,一准比那啥毛毛狗、毛毛熊的充气娃娃口再说了,时间长了,咱们还能凑在一起交流交流经验啥的,方便哥练习垩针灸不是………”
噗!林霜听完,差点没当场吐了。
收拾完行李,退了房,两人风风火火走出小区,穿过街道,直奔公寓,路上,引来无数路人侧目,或惊讶、或唏嘘、或乍舌……当然,更多的还是鄙视!
林霜提了三个包走在前面,超出陈青十几米远,假装不认识这货。
在小区,公寓算是很高级的小区,共十栋楼房,住的都是些公司白领、小企老板啥的,虽说谈不上腰缠万贯、富的流油,却也是不愁吃、不愁穿,时不时还能掏钱买乐子。
公寓内设施齐全,不仅建有专门的餐厅、超市、酒吧、健身房等,东北角还挖了一个将近四百平的公共游泳池,一天一换水,昼夜不关门,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美女穿着比基尼在清澈的池水里翻滚折腾,窈窕身姿一览无余。
当初陈青买那款熊猫牌双筒望远镜的时候,除了打算偷偷观察明姐,也想到了这里的美女们。
“哇嘿”们哥来了一……”到了六栋楼房,陈青还忍不住朝游泳池方向频频回头,在心里呐喊。
林霜不知内情,还以为这货累了,转身问道:“青哥,要不我替再你拿一个包?”
“不用嘿,咱现在浑身都是劲。”陈青追上去,刚说完“不用,”就把怀里的艺术品给林霜一半,深吸口气道:“你要实在想拿,就拿这个………”
不等林霜缓过神,这货就一溜烟儿窜进了楼道。
“青哥,你这人真是坏透了!”到了六楼61皖门前,林霜呼啦一声把那些艺术品丢在地上,埋怨道:“刚才在电梯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哎呀,羞死人了!”
陈青把大包小包都放下,笑道:“有哥陪你,怕个啥?”
“可是……………”
“嘘!”
林霜刚要再说,陈青就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不对劲,明姐家里好像有人。”
“啊?”林霜吃了一惊,“不会吧?”
“你在这里守着,哥先进去瞧瞧。”陈青从裤兜里掏出明姐给他的钥匙,“咔叭”一声拧开垩锁,猫着腰推门而入。
现如今,陈青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五官能力比常人要灵敏很多,即使隔着房门,也能听出里面的动静。
明姐的房子是五室一厅,外加厨房、洗手间和浴室,虽然大,但对于来过几趟的陈青来说,那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
哗啦啦……
十点钟方向,是明姐家的浴室,而此刻,浴室内竟传出孱孱的流水声。
“艾玛,有人在洗澡?”
流水声绵绵不绝,陈青愣了愣,掂着脚尖走到浴室外,循声望去,只见对面的浴室内水雾蒸腾,麝香弥漫,即便站在门外,也能感觉到温度骤升,暗香扑鼻。
门窗的玻璃被水雾打湿,看起来十分模糊,不过,凭着陈青猫眼一样变垩态的视力,依然能够看出大致的轮廓。
可以肯定,里面是个女人!
长发,细腰。凹凸玲珑的娇躯宛如一条水蛇,不断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迷人,妖媚横生,要不是隔着玻璃,估计能亮瞎陈青那双贼眼。
“呀嘿,还是个小浪蹄子,居然连门都不关!”
陈青在门外瞅的两眼发直,“无意中”看到,浴室的门错开一条小缝,正“嘟嘟”的往外冒着蒸气。
邪邪一笑,陈青毫不客气的把脸凑过去,闭上左眼,将右眼对准门缝,肆无忌惮地瞅了进去,真恨不得把眼珠子扣出来直接扔进浴室,看个究竟。
门缝很细,放眼瞧去,只能看见后背。后背被披散下来的秀发挡住一半,稠密的水珠从头顶顺着秀发倾泻下来,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袖珍,不断在身上滚动着,到了时,汇聚在一起,然后顺着沟沟一直流到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