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诉你们这一篇里面99的诗句是我原创的吗。。。去你妹啊以后再也不写文斗了。。。抄袭没意思只能原创,可是尼玛很痛苦有木有啊。。。我还给自己下了个套,写什么接龙诗。。。我去特么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铭在台下靠着小六都快睡着了,司徒均才缓缓走到了台前,轻轻咳了一声,缓缓说到:“第一场已经比完,现在老朽来宣布第一场的前十,也就是能够参加第二场,甚至第三场比赛的学子。头名为,萧铭,第二,陆仁甲,第三,蒋游平,第四,霍前,第五,刘明,第六……”
萧铭被小六摇醒,正好听到司徒均念着名单,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前面不远正手舞足蹈的陆仁甲,这不是第二个上台的那个我以为是龙套的连名字作者都懒得取的配角吗?他也能进入第二场?
萧铭撇撇嘴,这福安王诗会的质量可真差。
“……好了,便是以上几位学子可以进行第二场比试,都上来吧。”司徒均好不容易才念完名单,面无表情道。
听到自己名字的书生兴高采烈地上台,没听到的也就惋惜一叹,继续留在这看这诗会比赛。
萧铭磨磨蹭蹭地最后一个上台,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很是不客气地站在了第一个,其他人如霍前刘明蒋游平虽然不爽,但是谁叫萧铭第一场这么走运?不过他们只把萧铭得了第一场第一归结为运气,却忘了想想如果当时站在台上的是自己,有能力获得这份运气吗?
“第二场只有三个人能够胜出,也就是说只有三个人能进入第三场,而第三场只有一个人胜出,参加决赛,所以,你们要好好把握机会。”司徒均架起长辈的样子,教导了众人一番,便转身回到了座位上,“这一场,由林先生做你们的考官。”
一直昏昏沉沉的林亭宣听完司徒均的话,伸出手抓了抓胡子,缓缓起身,好像很不情愿似的站在了十名学子面前,用他的小眼睛貌似威严地扫视了众人一圈,台上的九名学子们都恭恭敬敬地躲避林亭宣的目光,只有萧铭吊儿郎当地上下打量着林亭宣。
林亭宣也着重看了萧铭两眼,才用苍老的声音缓缓开口,一点也没有刚才发怒时候的精神:“哪位是第一场第一?站到中间来。”
萧铭郁闷了,难道自己的名字很难记?还是自己长得很难让人记住?……我看都不是吧,你们俩老头出门忘吃脑白金了?萧铭咧咧嘴,但是听到林亭宣的话还是乖乖站到中间来,对林亭宣拱拱手:“我便是第一场第一,我的名字叫做萧……”
林亭宣没等萧铭自我介绍完,便挥断了萧铭的话:“很好,好了,你站在这吧,其他人开始出题吧。”
嗯?萧铭愣了,场上的其余九人也愣了,场下的人也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萧铭有些白痴地用手指指着自己,奇怪地开口:“我,站在这?他们?出题?”
“对啊,没听清楚吗?你,是第一场第一,所以,你,站在这边,其余九个人各自给你出一道诗题,一个时辰之内要将全部诗题做完,交予我点评,我若有一篇不满意,便直接勾去你的名字。”林亭宣有些鄙视地看着萧铭,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
萧铭立马跳起来:“我勒个去,你恶意报复是吧,凭什么我要作九首诗?那他们呢?他们都在干什么?”
林亭宣拉拉胡子,淡淡道:“谁叫你是第一场第一?我们这赛场,第一场第一便是要接受这样的试题……至于其他人,在他们出完题之后,我会给他们出一题诗题,两柱香内做完交予我点评。”
“不行!”萧铭气呼呼地大叫“不公平,凭什么我要作九首诗!凭什么我是第一场第一就得作九首诗,你这是恶意报复,我要向大会组委会投诉!”
林亭宣似乎早就会料到萧铭会是如此反应,不慌不忙道:“你若是不想作九首诗也行。”
“真的?”萧铭没想到这林老头这么好说话,顿时惊喜道,在他的心中这老头立马比那司徒均可爱多了。
“但是你得跟我诗接龙。”林亭宣缓缓道。
“接龙?”萧铭一挑眉。
“对,不必做全诗,只要两句,但是前一个人作的两句诗最后一个字,必须为你作的两句诗的第一个字。这就是接龙。谁若是一炷香之内未能接上去,便算输,我输了,你可直接以第二场第二名进入第三场,你输了,直接勾去名字。其余学子依旧按照刚才的方法,我出题,他们作诗,由司徒先生评判。”林亭宣说道。
“……接龙?”萧铭轻轻吐了一口气,重复道。
“你敢吗。”林亭宣胡子微微一动,掩藏在胡子下面的似乎在笑。“你若是不敢,你也可以不比,而且你只要在九个题目中挑选两道,半个时辰之类做好,便可。”
“有何不敢?”萧铭突然抬头,眼睛直直看着林亭宣。
“好。”林亭宣点点头,接着转头对站在旁边目瞪口呆的其余九人说道:“你们的题目便是春水,两柱香内做好交与司徒先生。”见其余九个人还是呆呆傻傻的样子,林亭宣一皱眉,“还不快去。”那九人才如梦初醒一般,感觉到已经准备好的小桌边上苦思冥想起来,不过眼睛却不时地瞟向台正中,显然对台中俩人的接龙很感兴趣。
“好了,我便倚老卖老一回,先作两句。”林亭宣抚了抚胡子道。
“慢着……”萧铭一抬手“我有一个要求……”
“你若是赢了这第二场,可以直接以甲赛场第一进入决赛。”林亭宣出声打断了萧铭的话。
“额?”萧铭一愣,接着就笑起来:“那太好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先生,先生这样是否有些不公啊。”林亭宣说话没有刻意掩饰声音,所以很多人都听到了,陆仁甲立马幽怨的出声说道。
“若是我也败在这萧铭的手下,那么你们谁也不会赢过萧铭。我只是不想你们浪费时间而已。”林亭宣随意道,“若是我真的败了,我可以给你们之中再选出三个人来,进入第三场,然后按照正常情况选出一人来,与萧铭同时进入决赛,怎样。”一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了,敢情我们白担心了,无论萧铭输赢,都影响不了自己,于是便松了一口气,开始安安心心作诗。
“准备好了吗。”林亭宣对萧铭说道。
“随时可以。”萧铭笑笑。
“春水浮冬华,夏日起金风。”林亭宣缓缓道。
“风吹莲叶惊螓首,日照桑椹羞蛾眉。”萧铭笑嘻嘻对道。“怎样。”
“哼,轻浮。”林亭宣哼了一声,螓是蜻蜓的意思,而螓首却可以理解为美人,蛾是飞蛾,但是蛾眉也可以理解为美人,这一句却是一句两意,很是巧妙。
“轻浮……就轻浮,我便接了上来,该你了先生。”萧铭不以为意。
“眉……眉间一点朱砂红,白头三生叹晚冬。”林亭宣略略一想,便接了上来。
这回却是轮到萧铭哈哈大笑了:“怎么你这老头也会做闺怨诗啊,啊哈哈哈。”
林亭宣有些恼怒,“你这小子……眉这一字,你倒是给我扯出个国仇家恨出来。”
“那有何难?”萧铭笑了两声,随口道:“眉间一点朱砂红,江山半壁红帐中。”
林亭宣眼露惊色,直直地盯着萧铭,好像要把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看透。
“……好句。”良久,林亭宣才微微一叹。
“那是……”萧铭毫不谦虚地接下了这一个赞美,又摇头晃脑道:“冬,冬尽春至花先暖,一缕冰丝剪不断。”
“断肠心无恨,嬉笑有怨言。”林亭宣脱口而出。
萧铭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林亭宣,这老头有故事啊,难不成被人抢了老婆?萧铭摸摸下巴,改天问问看解缙这老小子知道不知道些八卦……都是国子监的,应该认识吧。
林亭宣出口就已知道不对,有些懊恼地哼了两声:“你小子想什么呢,快接,一炷香快到了。”
“言,言可不好接啊。”萧铭摸摸额头,接着就笑道:“不过我是谁,怎么可能接不上来?言,言烨佐清茶,西园饰风华。”
“华风吹落一片叶,叶落一片带秋愁。”林亭宣想了想,终是回道。
萧铭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林亭宣也不催,静静地等着,场面一时有些安静。
场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从来未见到如此的接龙斗诗,不是从未见过这么好的接龙斗诗,如果场上的是两个老头,他们还不会如此惊讶,可偏偏场上的是一个与他们一样的少年——毕竟这些学子很多都是从全国各地赶过来的,大部分都不认识萧铭萧纨绔,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少年在京城的名声如何的话,想必他们就不会是惊讶了,而是先掐一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过了一会,那边的九个人已经做完诗上交了但是他们没有退下,而是远远围着萧铭和林亭宣,静静地等待着,或者在期待着。
“快一炷香了。”林亭宣突然道。
“急什么。”萧铭皱着眉头头也不抬地回道。林亭宣也不生气,继续垂手等着。
又过了一会,司徒均看看旁边的香炉,又看看还在苦思冥想的萧铭,叹口气,惋惜地高声道:“一……”
“慢着!”萧铭突然打断了司徒均的话。
萧铭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跟往常一样的欠扁笑容:“林老头,你认输吧。”
“什么?”学子们都窃窃私语,难道这个萧铭能做出什么绝世好句来?
“你且说说看。”林亭宣冷笑。其实接龙诗不仅要能将字接上,而且做出的诗意境和技巧也不能相差太远,否则便不能算工整,就算勉强接出去,也没人会承认,反而更加丢脸。所以接龙可不那么简单。但是林亭宣可不相信萧铭能做出什么绝句来,让自己无从接诗。
“愁思凉寒骤白头,雨横风狂人满楼。”萧铭笑眯眯地说到。
“哼,这有何……”林亭宣刚想嘲笑一番,却突然僵住。“这是……这是……”便说不出话来。
学子们都迷糊不解,这句诗虽然算是接上了,但是却也不算是特别难啊,自己也能随便接上几句,这林先生怎么一副蛋疼的样子?
林亭宣苦笑着回头看着司徒均,司徒均却是不动声色笑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林亭宣缓缓摇摇头,转过头来叹口气:“老夫认输,老夫接不上来。”
“怎么可能……”“定然是放水……”学子们立马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啪!”司徒均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你们仔细听听,哼,真是不学无术!”
林亭宣摆摆手,看着还是迷糊不解的各位学子说道:“罢了罢了,你们听不出来,还是我来说吧。
这是一句回文诗。”
“回文?”所有人都呆住了,回文?记性好的已经默默开始背诵起这两句诗“愁思凉寒骤白头,雨横风狂人满楼。”回文,回文的话不就是“楼满人狂风横雨,头白骤寒凉思愁。”吗?
这……这……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这两句诗从前从后都可读,难得的是,意思竟然不差分毫,而且意境也是不相上下,如果单单顺读或者后读这两种都算不上好句,可是这是回文,这已经是上上的诗了。难怪林先生接不上来,如果他接的诗不是回文的话,就有滥竽充数之嫌——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工整的回文诗歌,还得是接龙的?
全场一片寂静。
“那么先生,我可以去参加决赛了吗。”萧铭笑笑地拱拱手。
“可以。你便是甲赛场头名,可以参加决赛了。”林亭宣深深地看着萧铭道,接着有些萧索地挥挥手:“你可以下去了。等候通知便是。”
萧铭点点头,头也不回地便下了台。
剩下的比赛已经全无意思了,见萧铭跟着家丁走远,所有人都轻轻叹气,各自散了,竟无人留在甲赛场观看比赛。
“那么,你们还要比吗。”司徒均突然问还留在场上的九个人。
那九个人互相看看,都是满脸无奈,陆仁甲轻轻说道:“徒增笑尔。”
所有人都是点点头,便各自朝两位先生行礼散去。
林亭宣静静地看着多年的老朋友,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解老头看中的小子果然不简单,真是……真是……”
“真是比解老头年轻的时候还要古怪……”司徒均笑着接话道。
“不,解缙那是古怪,而这个萧铭,他,他是迷啊……”
(这一篇里面好像隐藏了什么奇怪的东西。。。y吧的可以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