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如玉面露癫狂之色,唐振东心中一阵厌恶,为了法器和金钱这些身外之物,什么都不要了。
“我问你从哪里的种九阴绝脉。”
李如玉冷笑一声,“从哪里的并不重要,我刚刚说的对你來说才是最重要的,你不就想知道九阴绝脉的解法吗。”
唐振东冷冷的看着李如玉,“现在不是你自作聪明的时候。”
“怎么,你要脸吗,哼哼,就算你把我脸插烂,于清影也不能死而复生。”
“好,我今天就插烂你的脸,在挖出你的心,看看你这颗心是否是黑的。”
唐振东猛的举起手中的钢笔,就要落下的时候,范洪五赶紧过來拦住,“兄弟,听我说,听我说,哥哥我不是拦你,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杀人,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探头,你何必把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呢,我看不如这样,咱们现在先在明面上放过她,等找个沒人的机会,咱们再干掉她,你看。”
范洪五的话,很有道理,自己这么杀了她,的确痛快,但是同样也把自己列为杀人犯了,虽然自己自信,沒有警察能奈何自己,但是却注定一辈沒法光明正大的过了。
但是就这么放过李如玉,又让唐振东难以甘心,这个人就是害死自己妻的人,自己也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唐振东一扫李如玉桌上还摆了个水晶摆件,水晶是最利于魂魄居住的地方,虽然一般人看不到,但是唐振东溢出的精神,完全能感觉到这水晶周围围了两只鬼魂。
“给我过來。”唐振东虚空之中探手,强大的意念之力,瞬间涌出,朝这两只正在看热闹的小鬼涌去,一把抓住两只小鬼,在李如玉猝不及防之下,用意念强行的把小鬼封印进李如玉的大脑中。
李如玉的身体骤然间闯入了两只魂魄,登时头痛难解。
人身体内有魂七魄,魂是天魂、地魂、命魂,七魄是一魄天冲,二魄灵慧,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唐振东经过隐者的讲解,他了解了人的魂七魄,刚刚他抓的两只小鬼,其实就是人的魂七魄中的命魂。
魂相当于人体的大脑和神经,而魄则是人体的肌肉骨骼,人体的魂七魄,少了一样,人都会不完整,同样,多了也不行。
李如玉的身体中,突然多了两只命魂,突破了原先人体魂七魄的平衡,五条魂在她体内争夺地盘,所以她才会头痛欲裂。
按照隐者的说法:魂七魄,是人体最好的平衡,打破了这个平衡,无论多少,人体都不能承受,不是疯,就是死。
“走。”唐振东一挥手,让范洪五跟自己走。
范洪五实在沒料到今天自己來会碰到这个场面,他也沒料到唐振东说打就打,说杀就杀,范洪五是黑社会,但是黑社会却更多时候讲究以和为贵,不轻易打打杀杀,但是唐振东这个不是黑社会的,比黑社会还狠,这让范洪五有点难以接受。
范洪五在出门的时候,最后看了哀嚎痛苦的李如玉一眼:她漂亮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甚至在唐振东用钢笔穿透她两只手掌的时候,她也沒疼到这样,但是唐振东最后那一下虚空中的一抓,却让李如玉疼的满地打滚,死命拉扯自己的头发。
关上门后,范洪五的眼前依旧是李如玉手中那一绺绺的头发,还有她因为头发扯掉后,露出带血的头皮。
在门里,李如玉的哀嚎仿佛能震碎人的耳膜,但是一出办公室的大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但是李如玉却依旧哀嚎当场。
整个事件的诡异,完全出乎了范洪五的想象,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李如玉绝对不是在演戏,如果哪个演员演戏的时候可以这么狠命撕扯自己的头发,那她一定会在奥斯卡获得提名。
人只有在痛的时候,才会发出这么惊恐的叫声。
跟在唐振东后面走,范洪五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多他看不透的东西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一定会以为今天的事是他们两人在演戏,但是钢笔插透手掌后,留在桌上的洞,还有李如玉的哀嚎,一切的一切,都是范洪五亲眼目睹,好像事情还涉及到澳门赌王何鸿深还有什么女派,这些事情,根本就跟范洪五不是一个层次的,他也愿意装傻,装作听不懂。
范洪五在回去的车上,就给手下打电话,定酒店,定房间,晚上他要招待下唐振东。
听到范洪五打电话,唐振东才从思中回过神來,“五哥,酒就不喝了,下次吧,我还有事,必须马上回去。”
范洪五客气了几句,也就让车直接奔机场方向。
上了直飞广川的飞机,他必须要把刚刚从李如玉那里得來的消息知会何老爷一声,毕竟他对自己还不错,虽然他现在年迈老矣,但是朋友间不讲年龄。
何婉容被种下九阴绝脉,老实说,唐振东也脱不开干系,好歹是最后救了何婉容,要不然就又做了孽,日后的五弊缺恐怕会落到自己的父母头上,这是唐振东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的。
唐振东去了何鸿深的普京大赌场,何鸿深最近不大在赌场坐镇了,这里他把这里交给了他的第四房姨管理。
何鸿深在澳门经营这么多年,无论是赌坛高手还是荷官,他这里都积累了不少,所以,交给什么人,他都可以放心,尤其是这里还有李元群跟唐振东两位风水大师,给他设计的风水,何鸿深就更加放心的把这里交给四了。
何鸿深的四,就是何婉容的奶奶,何鸿深如此喜爱何婉容,这其中有很大程上是四的关系。
四听到唐振东來找何老,马上就安排亲近人带着唐振东到了何鸿深居住的别墅。
见到了何鸿深,唐振东就把李如玉说的事情,给何鸿深说了一遍,最后说了是王念之心怀旧恨,才找的人要报复何鸿深,而对何婉容下手,是最能打击何鸿深的。
“我有点不明白,既然王念之要报复您,他怎么不对您下手。”李元群跟了何鸿深几十年,两人的关系亦主亦友,所以说话也无所顾忌。
“呵呵,元群哪,他王念之要对我下手,也得掂量下他自己的轻重,我在这澳门还是略有薄名的。”何鸿深傲然道。
李元群点点头,“我明白了。”
“王念之,哼,敢对我的孙女下手,哼。”
何鸿深这么多年赌场沉浮,心姓养的非常好,等闲不会动怒,但是一旦动怒,必将是雷霆万钧,“元群,你看是咱们自己的人去,还是从外面找人。”
李元群这么多年跟在何鸿深身边,最是了解何鸿深的为人,他知道何鸿深一定是动了真怒,要派人血洗银河赌场。
“我感觉还是联系外面的雇佣兵比较好,毕竟他们做这个专业,而且还不会留下什么痛脚。”
“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去帮我联系雇佣兵,我只想要王念之的命。”
听了何鸿深的吩咐,李元群要转身走,却被何鸿深叫住,“元群,等等,要王念之的命,很容易,但是我想找个难点的活干,先搞垮他的赌场,银河是王念之一辈的心血,银河一垮,王念之一条命就等于去了半条。”
其实何鸿深也是有顾忌,毕竟现在澳门早已经回归了,也是法治的社会,而王念之跟自己一样,都是澳门的名人,这样的人一死,势必牵扯巨大,势必惊动中央,这样的事,中央必定一查到底,即使以何鸿深现在的地位,也不敢跟中央症府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
想必,当初王念之找人对付何婉容的时候,也是跟何鸿深现在一样的想法。
“最近,银河的生意很好,王念之最近是c魂风得意。”李元群虽然现在总是跟何鸿深在一起,但是对于澳门的赌场情势,也是他每天关注的。
“越好,越要搞垮他。”唐振东喝了口水,说道。
“唐大师有什么办法。”
“王念之今年紫微星至,鸿运当头,而整个银河假村就像是一个缩小了的天庭,紫薇星照,正好照到银河,而银河又反过來滋养紫微星,紫微星沐浴在银河中,银河赌场今年正好跟天上紫微星相对应,这种风水局想不发达都难。”
“这样的人,不应该是这么发达的吧,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
“如果按照命理,他的确是有发达的这一命,不过如果银河假村的风水一变,天上的紫微星也不会总照着银河。”
“请唐师指点迷津。”何鸿深欠身问道。
“所谓天上紫薇,地上银河,也不过是凑巧为之,天上的紫薇咱们动不了,那地上的银河我们如果把它变成扫把星,那紫薇还会照扫把星吗。”唐振东细言慢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