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不比湖船,无论是船只结构还是所用木料,都十分讲究,非一般船坞能造出来的。
取得新皇特批,郭志彬名下的船坞接到的海船订单已经排到了十年后。
郑公拍了拍郭志彬的肩膀,感慨万千:“没想到你真的成功了。”
六下西洋的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为的就是寻找据说逃亡海外的建文帝,这位曾经是永乐皇帝的心头大患,甚至不惜抹煞这个侄子的登基历史,把早已经去世的太祖的统治年限生生又加了四年。
可谁能想到,新皇一登基就为建文帝平反造册,公然承认了这一段历史。
下西洋的目的也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纯粹的商业目的。
郭志彬和郑公寒暄了会,便回到了自家的海船上,看到了站在船头的一个青年文士,他容貌清秀,就是皮肤偏黑,几乎看不清楚眉眼。
郭志彬笑了声,凑了过去,“你这副样子真该让梁表哥给画下来。”
关秀秀一把打开手中折扇,摇了摇,笑道:“梁表哥可是只画美人的。”
郭志彬声音压低,凑近了她的耳朵,暧昧异常的道:“无论你什么样子,在我眼中都是最美的。”
关秀秀瞥了他一眼,又扫到周遭船工诡异的眼神,不自然的往旁边侧了一步。
郭志彬一把将她拉了回去,费尽心机自造海船,为的不就是带着她一起么!
江上河中的游船都不禁女子登船,海船却是极有说道,自古出海的船工们都坚信一个事实,船上有女人会惹得海神发怒。
郭志彬若是想带关秀秀出海,就得自造海船。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关秀秀也是到了船只即将下海时,才知道了他疯狂的计划。
她却没有拒绝,只要想一想,可以走出大明疆域,去看一看异国风光,就让人怦然心动。
但也不能公然以女子身份上船。她便扮作了郭志彬身边的幕僚,青衣长衫,不方便的是一切都需要亲力亲为,幸好她这些年习惯了自己动手,倒也难不住她。
一日航行很快过去。关秀秀因早先就在江上吃住了一段日子,海上的颠簸倒也适应,看完了海上日落。又着迷的看了半个晚上天上群星,关秀秀恋恋不舍的被郭志彬拉回到了船舱里。
这大海的确不同一般,当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海面时,那天边的夕阳异常的耀眼,天上的群星也格外璀璨。
郭志彬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脑门,笑骂道:“你也就今天看个新鲜,等过上十天半个月你就腻了。”
关秀秀撇了下嘴巴,这人已经出海多次当然不以为然。她可是第一次出海,自然新鲜。
关秀秀简单洗漱了下,海上淡水最为宝贵。就连他们也要节约用水,一盆水,关秀秀先洗了头脸。郭志彬再用,然后关秀秀洗了脚,郭志彬再洗了脚,才算物尽其用。
用剩下的水,第二天还要拿来喂食船上自带的鸡鸭。
因是船主,二人的船舱比旁人的都要大上一些,却也比不上家中任意一个房间,床榻前仅放置了一张桌子,衣箱都堆在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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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志彬吹熄了灯烛,摸黑躺到了关秀秀的外侧,关秀秀立刻感到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从她腰下进入,顺着腰线摸了上去。
关秀秀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腕,恼道:“白天忙了一天了,累的很,休息吧!”
郭志彬却低低的笑出声来:“那娘子休息,让小生辛苦就好。”
他一个翻身到了上方,灼热的气蟘杆俚呐绲搅怂牧成希炔蝗菥芫姆挚怂乃龋凰忠丫岢凳炻返耐氏铝怂耐饪悖炙呈职窍铝俗约旱目阕樱檬忠幻燃洌缫丫螅颈蚩柘碌淖迫仍僖驳群虿患埃桓龇苡鲁宕蹋莺莸耐i矶搿
关秀秀双手伸出,揽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男人无论平日里说的多少甜言蜜语,到了床上就只顾自己快活了。
郭志彬也不挣扎,耳朵上的疼痛只坚持了刹那便消散了去,接着一股湿润伴随着灼热的气息从耳尖传来,便仿佛电流一样迅速传遍他全身,他一个闷哼,胯下那物事又肿胀了几分。
郭志彬却不急于动弹,他慢悠悠的,富有韵律的,轻轻的往外拔出,又悠悠的往里挺去。
关秀秀的下身传来了阵阵酥麻之感,仿佛有数千只小手在挠她的痒,却老是也挠不到痒处。
关秀秀泄愤一样,在郭志彬耳朵上又是狠狠一咬。
郭志彬胸腔震动,低笑出声,腰间猛然加快速度,狠狠一撞,沙哑着嗓子问道:“娘子还没察觉么?”
关秀秀一愣,晃神间,终于察觉到了不同以往之处,在郭志彬的动作间,似有另外一股震动,一上一下不断的荡漾。
关秀秀很快领悟过来,是船板,是海船随着波浪而传来的震动。
郭志彬见她明白过来,不再保存体力,一下下冲刺到底,在海浪的荡漾中,关秀秀便仿佛化成了一条小船,只能无助的随波逐流。
当郭志彬把自己狠狠的埋入她身体里,射出一股热流后,二人一阵晃神,而随着船板的不断荡漾,余韵久久未消,关秀秀清晰的感到了原本已经绵软的物件再次硬了起来,她一时梗塞:“你――”
郭志彬不怀好意的把她翻了个身,令她双手支撑在船壁上,再一次狠狠的贯穿了进去,同时在她耳边低笑出声:“从我第一天出海开始,就想这么做了。”
关秀秀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人雄心勃勃的要自造海船,得知不能出海后又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关秀秀恨恨的想到,连儿子也被他早早的穒舫鋈ィ媸翘焓钡乩急凰慵频搅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