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多佛已经离去了,但同样的带走了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所以这个城市看起来如此毫无生气,即便是那路边的鲜花都是蔫了的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
不得不说,他们的确成功的毁灭了这个城市。
大街上安静的可怕,时不时的有警察闪过来打击剩余在逃的罪犯,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城市恢复到以前的繁华与安全。黑暗中,一辆轿车急速试过,只是当车子行驶在半路之时,一把重剑停在正前方挡住了车子的去路,只是一把黝黑的宝剑,散发着淡淡的仁义气息,车子猛然停止,而同时有一个轻微的枪声响起,那司机猛然中弹,而在后座的织田忧一脚踹开车门,看着那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秦阳,眼珠子转来转去,有些许的忌讳,显然还在担心那个安倍家族幕后创始人的陈皇后。而忌讳之余还有些许的杀机。
“好不知道死活。”织田忧冷冷的说道:“中了我的血魔毒不死还不知道逃之夭夭,竟敢还来送死。”
“送死的是谁还不能确定呢。”秦阳拔出宝剑,道:“织田忧,在面前你能阴谋的得逞你可以在全球骄傲一把了,今儿个少说废话,你我在来一战。”
说罢,秦阳也不含糊,手持宝剑杀了上去。那织田忧倒是震惊无比,妖刀村正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血腥的红色毒气在四周凝而不散,即便是有清风吹过,也都是凝结着,既然已经知道血魔毒的存在,他肯定会有防范的措施,不如大大方方的施展开来时期所有准备都成为泡沫。
秦阳身体在空中一转,一道道无形的黑色气息若隐若现,面对气攻击,织田忧毫不慌张,妖刀村正一指,血魔毒咋去,秦阳丝毫不惧,湛卢宝剑的剑尖三处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在那血魔毒中撕开了一个口子,横冲直撞般的杀了过去,织田忧大吃一惊,手中的妖刀忙是格挡。
叮的一声,织田忧明显感觉在那神剑之上不断有一股狂暴的力道接二连三的传来,双手忍不住轻轻一颤,身体更是向后踉跄退后了三四步,冷喝一声,身体一扬又有一层毒雾将其包围,秦阳嘿嘿一笑,摧毁过一个城市的笑声可谓是诡异至极,那织田忧听后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哆嗦,而刹那间,秦阳又重新杀了上来,在他身上仿佛有一层黑色的火焰在燃烧着,两把兵器的碰撞总能看到一丝丝的黑色气息扬起随后化为虚无,那血魔毒无时无刻的想要寻找一个漏洞,可黑色火焰包围的结结实实,而且对这层血魔毒似乎充满了一种克制的作用。
“地狱之力好歹也是最强的法则之力,第一次中招在中第二次招我们也可以把地狱的招牌给砸了。”秦阳心中笑声四起,那嘴角扬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体内地狱之力在一次的燃烧,那血魔毒仿佛遇到天敌一般匆忙四散,而织田忧慌乱之间也是空门大开,面对如此机会秦阳向来不会放过,宝剑轰然砸去,然而织田忧怒喝一声,妖刀村正格挡在了宝剑中部,而同时一种近乎摄人心魄的声音忽然在秦阳的耳边响起,秦阳猛然皱了皱眉,但就是这个机会那织田忧已经撤退调整了自己的声势之后在此杀了回来。
秦阳怒喝一声,稳定了刚才的心态在一次搏杀,可就是兵器在一次的碰撞,耳边直接进入脑海深处的异响再一次响起,织田忧奸诈一笑,妖刀村正直接刺来,而秦阳却是冷喝一声,浑身气势一涨,那充满了死亡地狱的气息瞬间将一切的反抗之音全部摧毁,这股来自地狱的气息更是让织田忧感觉从头到脚的发凉,秦阳双手接连转换手势,而后猛然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巨大的力道让织田忧喷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阳,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爆发竟然能让自己落得这般地步?
“有人告诉过我,不要让你有任何使用妖刀村正的机会。”秦阳身体纵然上前,轻声道:“我原本打算想要见识见识妖刀村正的真正威力,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我自己去发掘吧,对了,你的织田家族如果不出意外现在应该快被打击的干干净净了,每一个人身上都将会背上足以判处死刑的罪孽,并非是让他们背黑锅,只是给他们原本的审判而已。”
“你。”
织田忧双眼圆睁,看着秦阳有一种愤怒与恐惧。
“我在岛国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你当真以为你整个岛国政府与民众上下是团结一心不成?”秦阳不屑道:“东京度过了历史最黑暗的一刻,而在明天将会发生一场近乎清洗的变革,而你们织田家族所代表的的老旧势力将会成为目前蠢蠢欲动新势力的眼中钉,除掉你们势在必得。总归很简单的可以说,你们织田家族不过是岛国政府变革的一个牺牲品而已,枉你们还敢号称在军政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如此来看不过尔尔。”
“宁基南加!”
织田哟怒喝一声,嘴中喷出一道血箭,秦阳却是身体一转以极快的速度走了个弧线躲过了血箭,瞬间来到了织田忧的身前,只听闷哼一声,织田忧看着腹部的伤口,脸色苍白狰狞。双手想要抓住秦阳,却被秦阳一脚踹在了胸口上,像个炮弹一般横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脚尖一跳,妖刀村正出现在手中,握着这把妖刀的感觉就像是当初手握天子剑一般。
不过天子剑给人的是无限的欲望,而这把妖刀则是说不尽的邪魅血腥。
“出来!”
秦阳喝了一声。
江羽月容出现在身后,此时的她没有在穿着皇家忍者的服装,而是一身普通的贴身衣着,站在那里看不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而秦阳则是将手中的妖刀村正扔了出去,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身前,道:“这把刀从今天开始就跟着你了,而从这一刻开始我让你杀谁你就要杀谁,因为我是你最后一个主人,绝对不会在有下一个。”
江羽月容握住了妖刀村正,那刀中传出一股股的邪魅瞬间蛰伏在她的全身上下,江羽月容低头沉声道:“是,主人!”
“未来三天,整个东京又会迎来第二次的清洗了。”
秦阳收起宝剑,背着双手回去了、
而正如秦阳所说,在天皇死后的五天后,整个东京开始了清洗,如果说的官方一点就是新老势力的交换,如果说的民间一些就是又有一些人要留血了,政治永远是暗地里见血的斗争,比之战争更为的残酷也更加的灭绝人性,为了权名利欲,他们可以做出一切可以想象的卑微手段来换取自己的上位,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法则。
清洗的理由很简单。
当今政府官员的不作为致使东京惨案中死伤无数,损失巨大,而最大的损失莫过于皇宫被毁,天皇被杀,发生了如此的恐怖事宜,现在的政府官员,是全部官员都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最直接承受压力的是日本的警卫系统以及自卫队系统,这两个号称保护国民的暴力系统在这场闹剧中只配当成一个被耍的角色,甚至还射杀了三十多名国民,试问你们还有什么脸身居要职?所以一封封的请愿书近乎堆成了一层楼挡住了东京政府的大门,无数民众出现在了政府门口要求这一届的所有领导人下台。
而面对如此绝佳的机会,早就想站在岛国政坛一线地位并且蓄谋已久的许多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开始暗中推波助澜将政府首要推到了风口浪尖,逼迫其自己请辞。
无名山,听闻这些报告的陈皇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这些人有多少人被你们蛊惑了?”
“其实很多不是我们干的,我们的口才其实也就那样,说服不了多少人,这些都是珀珀巴瓦游说的,不得不承认珀珀巴瓦的蛊惑能力堪称是世界一绝,这些人反正一个个被他忽悠的互相合作要以后成为政坛一线首要,而我和多佛发现之后也正巧就借此借用了珀珀巴瓦的所有成果,为了防止事情泄露所以把珀珀巴瓦给抓了,原本设计打算是他死在爆炸中,不过没想到多佛的几个手下并不怎么坚定被他给说服了并且靠着以前就已经积攒的警方暗线成功逃脱,不过还好,他被你杀了。”说到这里秦阳忍不住会舒一口气,道:“这家伙的蛊惑实在是出神入化了,一个个被他说的是服服帖帖的,说实话在这一点我还真挺佩服他的,如果不是他的防守漏洞多佛想要抓住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差点栽在了他手里。到现在想想当真是虚惊一场。”
“一群疯子还会担心什么?”陈皇后笑道。
秦阳摇了摇头,道:“就因为我们疯狂大胆敢做一些人不敢做的才会被称之为疯子,但是作为一个高效率的疯子是很难的,因为所谋划的一切如果出现一点的漏洞都会引发长江决堤,那我们就不是疯子,是傻子了,疯子所做的一切安排的面面俱到,但也是在钢丝绳上行走,随时有失败的可能,如果珀珀巴瓦成功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东京,我们几个什么下场还真不好说。但幸运的是我们真的成功了,你不知道,一个嚣张疯子失败之后,所承受的身败名裂才是最大的的伤害,其余的一切对疯子来说都是浮云。”
“你的意思是说,要对付一个跟你们一样的疯子,只要让他彻底失败一次就够了?”陈皇后笑着问道。
“理论与实践证明这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但是也不排除疯子东山再起的可能,比如我。”秦阳自嘲一笑:“当初输的彻彻底底,但是十年后我又是一个疯子。疯子秦阳,从不会在这个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