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见证你在本吧的每一天。
天色将亮,清冷的海边。
陆猛亲自派人把梅寒锋押解到机场送去京城后,他就揉着疲惫的脑袋回酒店陪伴父母,只是车子抵达天涯酒店停车场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寒冷海边一处偏僻的码头上,有一抹随风飘荡的白色。
陆猛眯起眼睛踏前数米扫视,一眼就认出是穿着白色礼服的梅其君,虽然陆猛很是厌恶梅其君的护短梅寒锋的自大,但见着这一幕依然止不住担心起来,于是捏出一根烟向码头方向安静走去。
不过他的步伐很是轻盈几乎落地无声,些许动静也被呜呜海风掩盖,陆猛生怕惊动了对方,让对方做出一些疯狂事情来,然后就在他靠近码头的时候,陆猛隐约见到梅其君双肩抖动步伐向前。
“靠!”
体型庞大的陆猛一扔香烟和打火机,直接飞奔出去将想要跳海的梅其君扑倒在地,摔倒在地上的梅其君死命挣扎,低沉且愤怒地咒骂,还伴随呜呜的哭声,陆猛死死压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挪移。
看着身下女人凄然愤怒地眼光,还算漂亮精致的脸蛋,对人对己都极残忍的神情,陆猛不知为何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死有个球用?”
“你还不如脱光衣服去求我哥!”
陆猛的话也极其残忍,还带着一股子冷漠,被扑倒在沙滩上梅其君眼眸里全是仇视之意,她盯着陆猛那张粗犷的脸,忽然愤怒挣扎起来,像头受伤的母狮子一样咆哮道:“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这小子昨天稍微透风告知他那做保安的哥哥是赵氏太子,如果这小子不是喊着要再砸一次酒店抽空她的注意力,甚至只要有意无意把赵恒的名字说出来,梅其君都会死死盯住弟弟不犯事。
可是陆猛什么都没有透露给她,相反还给她出了一道天大难题,那就是说服陆婶同意他服役不再绝食,否则就跟梅家和天涯酒楼没完,这让梅其君吃饭都在思虑解决方法,完全忽视赵恒存在。
想到父亲去京城的时候叮嘱自己看好家,想到自己宠爱的弟弟被逮捕去秦城监狱,再想到梅家黯淡无光的前途,难于交待的梅其君便觉得心中一片冰凉,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自己再去珍惜。
所以她离开了相熟的人也没有去给弟弟送行,更没有跟父亲和哥哥打电话,梅其君只是来到天涯酒店附近的小码头,想要安安静静的死去,同时给赵恒他们带去一抹愧疚,却没想到陆猛出现。
“怪个球啊!”
陆猛身材魁梧体格强壮就像是一只森林野兽,手上力量更是非常惊人,被他摁住身子的梅其君,再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起身,陆猛感受着身下成熟的身躯,忽然感觉到了一丝许久不见的刺激。
梅其君虽然还不到三十岁,但成长的环境和早熟的思想,让她身体已经具备女人最浓郁的风情,当了好几年的花花公子玩了不少女人,陆猛对女人似乎都有些麻木了,但今晚却莫名有了反应。
不知为什么,看着梅其君近在咫尺地那张无助而愤怒的俏丽脸庞,陆猛发现这个女人跟以往所有玩伴都不同,彼此的敌对立场让人生出了征服欲望,就在他咬牙平息欲火时,梅其君安静下来。
下一秒,她一口咬到了陆猛的手臂上,寻死之人力量相当巨大,这一咬,陆师长手臂瞬间多了一个牙印,鲜血也不可遏制的流淌出来,陆猛一阵恼怒,忙伸手把她的脸闪开:“你真找死啊?”
陆猛任由手臂鲜血滴落在沙滩,微微低下脑袋,一口气喷在梅其君脸上低喝:“妈的!本师长三更半夜救你这女人,你却不识抬举咬我一口,如不是我最近不喜欢打女人,我非扇死你不可!”
梅其君看着两寸不到的嘴唇,还有陆猛身上散发出来的野兽气息,以及滴落沙滩的温热鲜血,她的眼眸里生出了一些怪异的情绪,几乎不待陆猛反应就抱住他脖子,随即出人意料吻在了一起。
梅其君模糊不清吐出一句:“有本事、、你干死我!”
东方发白,太阳早早在海面荡漾,早上的海面完全可以用秋水共长天一色,朝霞与孤鹜齐飞,只是早起的陆猛并没有欣赏这份朝阳美景,踢开地上散落的酒瓶和衣服,他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他以极快速度洗了一个热水澡,随后又对着镜子大开大合洗漱,扫过贴着止血贴的手腕一眼,又看看身上十多条要半月才能消失的伤痕,陆猛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穿上衣服出来倒了杯开水。
“妈的!这女人也太疯狂了!”
陆猛低头抿入一口滚烫的开水,随后扫过床上还在酣梦之中的女人,清晨的窗外多少有些寒冷,室内却是温暖如春,一米八大床上的梅其君全身光着,白色礼服和蕾丝裤落在地上,拥被而睡。
抱着被子的女人露出了光滑如玉的后背以及一条修长诱人的大腿,染着红色指甲油的五个脚趾让其风情十足,陆猛忘记两人昨晚喝了多少酒干了多少次,只是知道梅其君发疯,他也跟着发疯。
被陆猛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小到十八岁大到三十八岁,他的露水情缘足够秒杀华国很多男人,但是看着床上动也不动的梅其君,陆猛心里多少有些异样,如果可以重来绝不会碰她。
“该睁开眼睛了!”
陆猛晃悠悠喝入半杯热水,随后扫过时钟一眼开口:“你以为闭着眼睛就等于睡了?我就不信你昨晚能睡的着!”梅家遭受剧变处于风口浪尖,她又跟可谓仇人的陆猛上床,哪有安睡的可能?
梅其君在床上默默翻了一个身,双眼却依然紧闭着,眉间残留的那些妆容并不难看,反而有一种雨后红花的艳感,她下意识里将薄被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胸部春光,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昨晚是一场误会!”
陆猛低头轻吹着水面,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回道:“没有什么误会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你干了我,我也干了你,床上就那点破事,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那么文艺说法,穿衣服回梅家去吧。”
“你弟弟已到京城,还是面对现实解决事情吧!”
梅其君木然的穿好了衣服还顺便洗了一把脸,接着默默打开房门走出了门口,在陆猛稍纵即逝的眼神中关闭房门,随后毫无征兆的放声痛哭,哭得稀里哗啦,泪水从她的脸上像雨水一般洗过。
那份伤心,让闻者揪心看者痛心。
“梅小姐,是不是陆猛欺负你了?”
就在梅其君的泪水染湿整张脸的时候,一个沧桑浑厚的声音低沉响起,陆兴成和陆婶不知什么时候下来站到门口,在梅其君下意识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时,陆兴成已经一脚踹在密实的房门上。
“陆猛,你这兔崽子,滚出来!”
陆兴成冲入被踹开的房门:“给老子滚出来!”在陆猛现身出来还没回应的时候,陆兴成已经抽出腰中皮带,劈头盖脸的对陆猛抽起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被敲诈跟梅小姐有什么关系?”
“你搞人家干吗?”
换成别的事情,陆兴成或许有耐心听儿子的解释也会给他说话的机会,但是男女之事上陆兴成向来自认不会出错,陆猛初中时就带两丫头回家胡搞高中更是把老师也睡了,累累前科宁杀不纵。
看着四处躲闪的儿子,陆兴成怒吼不已:
“我告诉你,你必须娶她!”
梅其君的眼睛瞬间腾升一抹光亮!